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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

向客人討起東西吃,這不知是哪門子的待客之道。

“我去買些東西,你別出去。”不能怪他多疑,畢竟蕼荁心思跳脫,是否是想藉此支開他以溜出去,那可難說。

“你看我現在的模樣,像有力氣去做壞事嗎?”她似笑非笑,這男人也未免將她的智商看得太低,“這種自尋死路的事我可沒興趣做。”

“那你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就信她這一次,她現在看來甚是虛弱,而且她發出的預告信也已過期了,現下這個時刻她應該會安份守己才是。

他眼裡的不信任戳傷了她的心,抑不住心裡揚起的深切悲哀,他們之間畢竟是有段差距的。

他走到門邊,一雙小手突然自他身後無聲無息的環住了他,她的臉蛋貼著他的背,音調虛軟無力,“為什麼不相信我?”

那帶淚的眸子與平日的跋扈截然不同,在她無謂的心情下,她有顆敏感脆弱卻多情的心,只是他背對著她,沒能看到她悲切的神情。

“對不起。”心放下了,甘願選擇去相信她。

還沒徹底感受她的怨懟,才轉了身,就讓她的吻打斷了,她的唇既冰涼且火熱,狂肆的熱情有種玉石俱焚的驚心動魄。

他的猜疑讓她深刻的瞭解到,他們畢竟不是站在同一陣線的,他有他的堅持與立場,正如同她也有要去完成的承諾,一次、兩次的原諒,不代表可以諒解一輩子,誰知哪一天當他的道德良知勝過愛她的心時,她又該如何消受那難堪。

“你愛我嗎?”不想像世間女子一樣庸俗,老愛拿這問題大作文章,在愛與不愛之間反反覆覆,還以為那是人生大事,但現在她經歷了,才知道肯定的答案可以安撫下一顆惶惶然的心。

心動沒有道理,愛與不愛也不是由時間或見面次數來衡量,她一次就成功的撞進他心裡,成為他心口最重要的那塊肉,叫他再也難以割捨,對她的戀戀不捨,想呵護疼惜她一輩子的感覺,是愛吧。

“我愛你。”肯定的答案說出他的堅決,他向來清楚明白自己要什麼,關於愛情,他執著定了蕼荁,不須多問,她是他獨一無二的答案,想從此相伴偕老,直到永遠。

她笑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心情她與他一致無異,她眼中漾滿暖暖柔情,輕柔卻堅定的說:“我也愛你。”公平互惠的原則下,她也要他聽分明她的心意歸屬。

“別再做那危險的事了。”舊事重提,他知道她不愛聽,卻非說不可,不說,怕後悔,說遲了,怕遺憾,因為她的倩影在他心裡生了根,他沒辦法去想像任何失去她的可能。

“可不可以別說這個?”找不到兩全齊美的方法,她寧可逃避,何況這事也快有個終結了。

“不行。”他堅持,“告訴我為什麼非要與賀家作對。”

“不知道。”她一向不去探究別人的恩怨。

“你就不能稍稍考慮我的感受嗎?我不想失去你,如果你真的只是喜歡那些玩意,只要你開口,不管是什麼,我一定親自雙手捧上。”他苦口婆心。

是夠誠意了,但,“你不要說了,我不愛聽。”她孩子氣的用雙手將耳朵搗住,頭搖個不停。

“你為什麼執意非要如此做不可?”想到她夜裡的失常舉止,他恍然大悟,“是有人要你這麼做的,對不對?”

“你為什麼非要逼我不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不是下次我動手了,你就要公事公辦?”就是這層跨不過去的鴻溝讓她在心裡為兩人劃上好寬一道距離。他維護公理正義當然沒錯,她無權開口要求他非得法外施恩,非得諒解她不可。

“如果你再有動作,我一定不再放過你。”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姑息養奸,否則這個世界不就亂了,要是大家都有值得同情的理由,那公平與真理又哪裡需要存留的價值。

“那你等著吧,八月中旬夢天遊輪上,賀幸桐的“摘星”我一定會再度光臨。”她的眼裡盡是倔強。

“你……”他硬生生的壓抑住自己的怒氣,“昨晚我看見你在哭、你在掙扎,是不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都與那有關?”若是,他願不惜一切代價來助她逃離那惡夢的糾纏,她一直都不像是個有理說不清的人,卻唯獨這件事情,始終彆扭的堅持。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頭一撇,眼裡悄悄閃過瑟縮。

她已不再怕佟百梅了,不再讓她左右自己了,但畢竟童年的印象太深刻,在潛意識裡她仍有那層畏懼,那是搖頭否認也抹滅不了的事實,只是,她一直不願讓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