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果然很不錯,短短几天,就有這麼高的效率,本來上頭拍板定下你們公司的時候,我還在心裡犯嘀咕,這樣看來,幸好敲定了你們公司!”
彼時翟閔已經回到公司,處理完幾份檔案後,公司裡將近無人,他撥通丁士磊的電話,問:“在哪裡?”
丁士磊說:“天台。”
他竟然還在公司,翟閔結束通話電話,立刻走上天台,丁士磊正倚欄望月,他邁步走過去,邊走邊扯開兩顆領釦,行至丁士磊身後,他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在丁士磊轉身時,立刻揮出一拳,丁士磊晃了晃,站穩後不甘示弱,也立刻出拳。
兩人在大學時代也打過幾次架,次次都是互幫,每次都能勝利,他們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會對彼此出拳,而且每一拳都又狠又重,似乎要把對方活活打死。
翟閔從小練過,尋常人不是他的對手,加之他的怒火已經忍了一天,此刻全都發洩在拳頭上,丁士磊更是不堪一擊。
翟閔扣住他的脖子,把他壓向欄杆,七層樓不算高,但也絕對不矮,丁士磊半截身子在外,卻也不懼,嗬嗬笑著說:“小時跟你吵架了。”
翟閔喘著氣,陰狠道:“今天說得痛不痛快,嗯?你去說,隨你說什麼我都不介意,但是我警告你,別想接近她!”
丁士磊笑道:“如果有一天,她主動來接近我呢?”
翟閔冷笑,用力將他往下壓,丁士磊腳下一晃,搖搖欲墜之勢更加明顯。
“做——夢——”
酒店包廂裡,趙有時酒量一般,對方又總是敬來白酒,沒幾杯她就有些醉醺醺的,也不知是不是剛才走路太猛,她的右腿又開始犯疼,尤其是膝蓋。
她又多喝兩杯用酒精麻醉,一直強撐到九點多散席,她才舒了一口氣,拄著柺杖和對方在門口道別。
賓士車和司機還在,翟閔早就離開了,Tony扶著趙有時坐進車裡,說:“你喝得太多,我去買點藥給你吃?”
趙有時搖頭:“送我回去吧,許寧姐晚上要是回到酒店,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趙有時回到家後再也撐不住,跌在沙發上疼得滿頭大汗,她翻出止痛藥吃了一顆,也許是酒精作祟,吃完藥後越來越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朦朧間她看到一張臉,這張臉稜角分明,英俊堅毅,似乎添了一些淤青,趙有時輕聲說:“我討厭你。”
她臉頰酡紅,神智不清,翟閔頓了頓,把她攬進懷裡碰了碰她的額頭,見她渾身是汗,眉頭緊蹙,又去碰她的膝蓋,趙有時倒抽一口氣,翟閔沒好氣道:“活該!”
他把趙有時抱進洗手間,剝她的衣服時她又叫又罵,好不容易把她剝乾淨,翟閔也已滿頭大汗。他把趙有時扶穩,調好水溫替她沖澡,趙有時倒來倒去站不穩,還吞了好幾口洗澡水,翟閔的呼吸聲已越來越重,冷冷道:“老實點,信不信我在這裡要你!”
趙有時捂住胸口,神智明明已經清醒,可是又好像不是自己,就像靈魂出竅,她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肉|身,命令她站穩、趕人、自己洗澡,可是她根本指揮不動,肉|身不聽她的話。
翟閔艱難地替她衝完澡,用浴巾裹著她,把她抱回臥室。趙有時難受得不停滾動著喉嚨,想吐又吐不出,乾嘔幾聲之後有氣無力地說:“你硬了”
翟閔一滯,面色鐵青,把她塞進被子裡,再也懶得管她,氣沖沖地走出了臥室,過了許久他才回來,趙有時正扒著床沿在吐,口齒不清說:“腿痛。”
翟閔赤著上身坐到床上,拍著她的背說:“喝杯熱牛奶。”扶起她,幫她灌下半杯,替她擦了擦嘴後,他輕輕揉著她的膝蓋,問:“有多痛,要不要去醫院?”
手掌燙燙的,趙有時覺得似乎沒有那麼痛,她搖了搖頭,闔眼休息,緩了片刻,她又清醒幾分,問:“許寧回來了嗎?”
“一小時前回來了。”
趙有時閉眼含笑:“你通知了楊哥?我沒讓Mason報警。”
翟閔手上一頓,隨即一掌拍在她的大腿上,他萬萬沒想到中計,今天發生太多事,他竟然變得遲鈍。
趙有時得逞竊笑,心裡愉快至極,覺得出了一口惡氣,又不知道這口惡氣是什麼,翟閔吻她時她還在笑,說:“我是不是很好騙?”
翟閔不理會,他腦充血,已經控制不住,後悔沒給她穿上衣服,可是又好像不後悔,手勁太大,疼得趙有時直皺眉,她又問了一遍:“我是不是很好騙?”
翟閔稍稍恢復理智,喘著氣看向她,趙有時睜開眼,倏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