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大喝一聲,暴起一拳打在螞蟻厚厚的甲殼上,將那螞蟻打地一個趔趄。轟然一聲躺倒在地上,掀起了一片泥土飛揚。
只是,那螞蟻立刻就從地上爬起。張開大口向鐵牛憤怒的撲了過來。鐵牛地攻擊連螞蟻的甲殼都沒有打裂,更勿論要傷害到它的本身了。
一時間。鐵牛與那螞蟻纏鬥在一起。乒乒乓乓如同鋼鐵撞擊一般的聲音傳了出來。但是很明顯,鐵牛在這場戰鬥中處於下風。那灰色螞蟻堅硬的外殼給了它足夠的防禦,而鐵牛堅韌的面板,卻在它如同鐮刀一般的肢爪下皮開肉綻。
清脆的“喀嚓”一聲,那灰色螞蟻在閣地腳下變成一灘肉槳,再堅固的防禦也抵擋不住絕對的力量。
還沒等鐵牛深刻地反思羞慚一下,從一旁的草叢中,爬出了七八隻與先前一樣地灰色螞蟻。
當然,這些螞蟻的下場與它們的先驅者一樣。無非都是在閣的腳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可是,看到那些螞議所迸發出的醬黑色血液後。閣的臉色卻凝重起來,“不好。是噬肉蟻,我們趕緊離開這兒。”
噬肉蟻?那是什麼東西?看到閣如此輕易的解決這些螞蟻,卻好像對它閃極為忌憚的樣子,鐵牛有些不解。不過,這種不解在他登上閣的肩膀後,立刻煙消雲散。從在五百米高的地方,可以看到下面很大的一片環境。而在方圓幾千米,鐵牛目力能及的範圍內,一股一股的灰色螞蟻浪潮不要命似的湧了過來,似乎要為它們死去的同伴報仇。
閣快步的奔跑起來,一連跑一邊向破軍解釋道:“這種噬肉蟻,是南部叢林裡的霸王之一,長的跟普通的螞蟻一個樣兒,只有血液的顏色不同。不過,仗著那種不要命的狠勁兒與數量,只要是被它閃盯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逃脫。”
“潛到水裡去也不行嗎?”破軍有些好奇。
“這些螞蟻也是會游泳的。”閣搖了搖頭,順腳將一隻從旁邊跑過去的田鼠踢到一邊。蜂擁而上的灰色螞蟻立刻將那爬的慢了一點兒的田鼠湮沒。不過三秒鐘的工夫,那田鼠已經變成了一具潔白的骨架。
看到這樣的情景,鐵牛不由得暗暗乍舌。自己比那隻田鼠的小腿大不了多少,那些螞蟻解決自己,恐怕連一秒鐘都用不上。
關於這些意見,鐵牛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現在的他根本無法開口說話。閣全力奔跑所帶起的罡風將他吹的東倒西歪,只能緊緊的扯住閣那跟自己差不多的高的汗毛來保證不會掉下去。急速流過的空氣與鐵牛的面板摩擦,甚至帶出了一絲絲的火星,鐵牛的髮型變成了隨風爆炸式,全身的毛髮也都蜷曲而直豎起來。
既然被它們盯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逃脫,那我們還跑什麼?這個疑問緊憋在鐵牛的腦海中,他卻有口難言。看到破軍與閣談笑自若的樣子,鐵牛的自信心又一次遭到了打擊。
噬肉蟻的的速度並不比閣奔跑的速度慢多少,更何況,它們的鼻子極其靈敏,凡是身上沾染到它們的氣味的獵物,即使是相隔百里,也能夠被它們聞出來。
破軍不斷的放出天火來燒這些窮追不捨的蟻兵。天火修煉到中級,他甚至可以用聲波來感染在他的空氣之獄外的火元素分子,但是這小範圍的攻擊並不能給成千上萬的噬肉蟻軍團造成太在的損失。況且,噬肉蟻堅硬地外殼也斌予了它們超強的抗火焰能力。包含著金元素分子的火焰就難以功開它們外殼,包含水元素分子的天火,附著在噬肉蟻的外殼上。燒灼上一會兒,就後繼無力的熄滅了。
看來,自己還是一個很不合格的火系魔法師啊,破軍反省了下。一想到自己連一群螞蟻都對付不了。破軍的心中又重新奮起對力量地渴求。
提升身體的力量,必須有合適的契機。以第二位面地空氣壓力強度,再強行鍛鍊,對破軍來說,也只會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但是,在看到空間法師艾洛克地瞬移之後,破軍發現了另一條追求力量的道路。那就是魔法。身體強度並不是擁有力量的全部,至少以破軍現在的身體強度,如果沒有用天火。就絕對不可能對這些噬肉蟻造成這樣“大規模”的傷害。
破軍所走的魔法道路,與第二位在裡幾千年來所有魔法師所走的道路都不盡相同。在其他的魔法師還為咒語和與元素間的溝通而苦惱地時候。破軍直接奔向了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方向——無序燃燒。
以天火可以隨意結合空氣中的各系元素分子為例,這種無序燃燒地規則就簡單而直白的體現了出來。不過,破軍並不想侷限在現在所掌握地範圍內,他的腦海中,又蹦出一個大膽的設想:空氣中的元素分子,怎麼說也太過於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