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今晚可以 睡床上嘍!”
一進屋裡,蒂娜便迫不及待的問著韓之瑩,“你這五年到底去了哪裡?又怎麼過的 ?怎麼都沒和我們聯絡?也沒有跟均傑在一起?你哥死的那幾天,他醉得跟死人沒兩樣 ……”
“蒂娜!”一進屋蘇倫聽聞老婆都問一些敏感問題,急得向她使眼色,要她閉嘴。
“沒關係的。”韓之瑩牽強一笑,看著蒂娜道:“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如果可 以,我們能不能不要談。”
“呃,是啊、是啊!別談這些了!”蘇倫點頭如搗蒜。
蒂娜抿抿唇,瞪了丈夫一眼,突地拉過韓之瑩的右手想拍拍她,讓她感受自己的關 心,順便要她坐離自已近一些,但沒想到韓之瑩整個人瑟縮了一下,柳眉一蹙,飛快的 抽回自己的手。
“怎麼了?”蒂娜一臉不解。
“沒……沒什麼?”韓之瑩緩緩的搖搖頭,額際卻冒出一串冷汗了。
蒂娜方才不經意的一拉,正好扯到深子兩天前才咬的新傷口,讓那好不容易才結上 的一層薄薄的痂好象被拉裂了,痛得她差些低撥出聲。
“什麼沒什麼,你的臉都白了!”
蒂娜是純美國人,長得人高馬大,這次她硬是一把拉過她的手,二話不說的拉高她 的袖子,在乍見到她手腕那幾乎深可見骨,漸泛起鮮血的齒痕時,蘇倫夫婦的眼睛都看 傻了。
“我……我想還是去找飯店住宿比較方便,再見!”倒抽口氣的韓之瑩倉皇的起身離去。
當蘇倫夫妻倆回過神來追出去時,她早不見人影了。
“均傑、均傑!”蘇倫一早要上班時,就奉了太座的命令一定要將昨兒個傍 晚看到的事,一字不漏的說給周均傑聽,可是周均傑桌上堆了一大疊的公文,又一臉冷 颼颼,蘇倫反倒是呆立在桌前,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周均傑從公文堆裡抬起頭來,瞄了他一眼,“又發現新大陸了?”
這是他們慣有的哈啦詞,但蘇倫哪是要哈啦,他搔搔頭又爬爬頭髮,“我、我要告 訴你一件事。”
“說啊!”
“呃,是有關之瑩的。”
一聽是她的事,周均傑可沒興致了,“去辦公!”
“可是這事很重要。”
他放下公文,犀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瞪著他,“你想換工作嗎?”
蘇倫受不了的瞪回去,“不要每次談到她,你就像個刺蝟成不成?”
“那就不要談她!”
“可是你不聽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