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拿著空酒瓶向他的兄弟靠近。
而這時的猴子,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他額頭冒汗,一邊後退,一邊向他傳遞求救的眼神。
“住手。”眼看著張揚把猴子逼到了一個角落,劉洋終於開口了。
猴子大喜,關鍵時刻,劉哥還是站了出來。
可惜劉洋的下一句話,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張揚你說的對,我的兄弟的確缺乏管教,這次還是讓我來吧!”
劉洋想通了,與其讓張揚把猴子的手廢了,還不如他來動手。他動手能保住猴子的另外一隻手,要是換上張揚的話,猴子兩隻手可能全部被他廢了。
聽了劉洋的話,張揚停下腳步,往外讓了讓,劉洋從他的身邊走過,看著眼前面無人色的猴子,他舉起了手裡的棍子。
“劉哥,我是你兄弟,一個村子裡出來的,你真的要對我下手?”猴子大叫道,看著高高舉起的鐵棍,他的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
劉翔的手顫抖著,說是一回事,可動起手來又是一回事,他真的有點下不了手。
可是張揚就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要是遲遲不動手,張揚就可能動手,那時猴子遭罪可就遭大了。
“怎麼,下不了手?再不動手的話,劉哥你就不要怪我替你動手了。”
劉洋耳邊響起張揚催促的話語,他心中一動,張揚現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猴子身上,他一定以為他掌控全域性了。如果這時他反戈一擊的話,也許能夠讓張揚一下子失去抵抗能力。
畢竟現在他的手裡有武器,而張揚先前手裡的那個空酒瓶,早就被他扔了。
劉洋越想越覺得計劃可行,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悄悄的往後瞥了一眼,這一看,他的心又涼了。
張揚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回了吧檯前,正悠閒的喝著酒。他衝過去的那段時間,足夠張揚做準備了,也足夠他去叫外面的人。
沒辦法了,劉陽眼睛一閉,舉起的鐵棍往下砸。
這次猴子沒有叫出聲,他的精神終於崩潰了,身體軟軟的癱倒在牆壁上,嚇得暈了過去。
“住手。”
就在鐵棍即將落在猴子身上時,劉洋聽到了身後張揚的聲音,他急忙換了個方向,手裡的棍子險而又險地與猴子擦身而過。
“砰”的一聲,棍子砸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劉洋手心裡滿是汗,他喘著粗氣,回頭看張揚。
“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放過猴子。”
“什麼辦法?”劉洋急忙問。
張揚看著他,淡淡的道:“你是沒有膽子和我作對的,把你背後的人說出來。”
劉洋看了看暈死過去的猴子,再看看面無表情的張揚,“噹啷”一聲,他手裡的鐵棍掉在了地上。
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外面紫外線強烈,張揚剛一出門口,就有人打了一把傘撐在他頭頂。
張揚抬頭一看,原來是王林的保鏢。難怪有那麼多人拼死拼活的賺錢了,有錢人的生活的確是很愜意。
打了個電話給王林,告訴他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張揚又讓那些保鏢回去,他自己一個人撐著把傘,往返於各大店鋪。
還剩下兩天就是郭青青的生日,該送她什麼禮物才好?這個禮物一定要貴重,而且還要能夠讓她喜歡。
耳墜郭青青已經有了,送衣服的話又顯得太過親密,思來想去,最後張揚在一家玉器店裡挑了一對玉鐲,這才滿意地回了家。
在家裡,張揚把那對玉鐲放進抽屜,隨手開啟了電視。
電視里正在放新聞,大意是有兩個悍匪闖進了安平市,警方已經對他們進行全力緝捕,有一個民警已經犧牲,望知道這兩名悍匪行蹤的市民撥打電話告訴警方。
下面是兩個悍匪的照片,照片旁邊配有文字,說明他們的長相特徵、年齡、姓名等。
張揚看了一下,兩個悍匪都長得十分魁梧,他們也挺好認的,一個脖子上留著絡腮鬍,另外一個鼻端處有一顆豆大的黑痣。
連警察都敢殺,看來真的是亡命之徒。不過安平市這麼大,自己碰到他們的機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張揚心裡暗想,隨後就換了個臺,這個臺播放的是抗日劇,張揚看到劇裡的女子一把摟住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用悽楚的聲音說道:“我爺爺9歲的時候就被鬼子殺了。”
張揚愣住了,心想你爺爺9歲的時候就死了,那你是從哪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