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闆道別的盧喆回頭,“呦,起來了!”
“嗯。”彭湃不滿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剛說吃幹抹淨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彭湃拉開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哎喲!好疼。”伸手揉著腰瞪著盧喆。
“呵呵,有意思!哎小傢伙,你不會以為昨晚我把你怎樣了吧?”
彭湃沒回答,繼續瞪著盧喆仔細觀察著盧喆的表情,緩緩地點了點頭,“我……那個我菊花疼!”
“哈?”盧喆笑了,“你菊花疼可能是痔瘡犯了,和我有毛關係?”
“哎?你這人吧……”
“哈哈……”旁邊一直看熱鬧的老闆笑了,走過去拍拍彭湃的肩,“小兄弟,可能你真的想多了。”
“啊?”彭湃愣了。
“走了,下午有課。”盧喆揮了下手,拉開酒吧門走了。
“喂!”彭湃喊著。
“別喊了,看看這個!”老闆拿出錄影機,翻出昨晚的記錄,開始播放。
畫面上的時間顯示的是昨晚盧喆架著彭湃去樓上後的五分鐘。
“做個記錄,省的惹麻煩。”畫面裡出現了盧喆的聲音。
畫面有些歪歪扭扭地能看出錄影的人手在發抖,腳步也不穩。
“好熱!”床上那人坐起了身。
看到這彭湃輕咳了兩下,床上那人就是他自己。
“媽,我要洗澡!”彭湃喊著,邊喊邊脫著自己的上衣,“好熱!”
“喂,你身材不錯!”盧喆說了一句,彭湃沒理他,繼續脫著衣服。
拉下褲鏈,連同內褲一起脫下去。
“呵呵,這段可以打馬賽克了。”老闆取笑到,“哎,不過你型不錯啊。”
畫面裡彭湃的小象鼻子乖乖地趴在茂密的黑色草叢裡。
彭湃臉唰地就紅了。
鏡頭很快就轉了,對準了彭湃的上半身。
“媽,我要洗澡。”彭湃繼續喊著。
“你……是不是……沒斷奶啊?”盧喆有些口吃不清地說。
沒人回他,彭湃繼續叫著媽媽要洗澡。
“有……意……思……”
“嘭!”
一聲巨響,攝像機隨著攝像的人一同倒地。
畫面靜止了,一直在錄床底。
“沒人理我,我睡覺!”
然後傳出了簌簌地拽過棉被睡覺的聲音。
看完錄影彭湃冷汗下來了,這他媽的什麼狗血的戲碼啊?
“哈哈!”反倒是酒吧老闆笑的是前仰後合。
稀裡糊塗地回了學校,上午的課是全曠了,好在老師沒點名沒留課堂作業。
“下午什麼課?”彭湃換著衣服問著李勇。
“政治經濟學。”李勇拎著書包站在寢室門口。
“誰講?”
“我忘記了,好像姓盧吧!那不有他們抄的課表嗎?”
彭湃抓過課表看了一眼“盧吉吉”。
“噗……”彭湃噴了。
“怎麼了?”
“這老師男女啊?怎麼起個這名呢?還露雞雞呢!”
“哈哈!”李勇也笑了
“第一次課不能點名,我不去了。”
“嗯,知道了。”李勇轉身要走。
“我剛想起來,你小子昨晚太不夠意思了吧!”彭湃抓過李勇質問。
“不,不是,和我沒關係。”李勇一把推開彭湃撒開腿就跑啊,邊跑邊默唸你好色你吃虧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人生最愜意的幾件事,有一件就是在大學期間,在別的同學痛苦地上課時你在寢室悠閒地睡覺。
“親愛的啵一個,啵一個,啵一個……”
“喂誰啊?”彭湃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抓過手機。
“喂,彭湃你最好來上課。”李勇這邊趴在桌子底下小心翼翼地打著手機。
“不去!”
“小爺,你趕緊的,這老師吧,咱惹不起,他一會要點名,馬上就點,算期末成績的一半。”
“我擦這不是這學期第一次課嗎?真變態。”彭湃坐起身,“你們誰幫我點下不就成了。”
“那個,他要求點一個站起來一個。”
“知道了。”扔下電話,彭湃不滿地起身去了教室。
彭湃趕到教室的時候正在上課,他偷偷地從後門溜了進去。找李勇挨著坐是不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