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巨猿逼得四處閃躲。另一邊,強子被四隻猴子糾纏著,累得氣喘吁吁,汗如雨下。我想撐起身子,稍微動上一動,便疼得我呲牙裂齒,巨猿的力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扭頭看了看阮萬千,這胖傢伙此時也只有躺在地上喘息的份兒,要是照目前這種情勢發展下去,我們被巨猿拍死只是遲早的事情。我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跟著師父多學一些茅山法術,像當年師父對付黑水玄蛇的什麼封字訣,要不然現在我也不會束手無策,在這裡坐以待斃。
恐怖生化營(12)
我正思量處,忽見一道金光自黑暗裡迸射出來,那金光如同一把刀刃,瞬間劃破了黑暗,然後那金光猶如波浪般層層翻湧起來,將整個地下室照耀得如同白晝。
金光的盡頭,阿彪赤裸著上身,虯實的肌肉如同突起的小山。他的雙手扣著一個法訣,在他的掌心裡,一串玄色佛珠正兀自旋轉著,一圈圈的金光從佛珠上飛瀉出來,正氣浩然。
我驚訝地看著阿彪,這看似普通的傢伙,怎麼會使用佛門道法?之前我就覺得阿彪這人不簡單,但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道法,而且還是佛門道法!
我想我不是唯一一個驚訝的人,在阿彪施展法術的時候,強子,南昆都停下身形,就連阮萬千也睜開了眼睛,因為那些金光就像是溫暖的海浪,將我們輕輕地擁抱著。
阿彪左手捏著法訣,右手將佛珠舉過頭頂,不知他喃喃唸了些什麼咒語,那串佛珠竟然緩緩懸浮在空中,然後那些珠子不再串聯在一起,它們彼此間分離開來,然後慢慢匯聚成了一個奇異的佛門符號,那個符號在空中旋轉飛舞著,無數道金光從四面八方湧將出來,將那巨猿困在了垓心。
巨猿的眼裡閃過一絲恐慌,它左衝右突,但那包裹著的它的金光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籠子,完全封住了它的去路,巨猿在這光籠裡咆哮連連,嘯聲震耳欲聾。
“咄!”阿彪雙臂一振,那個金色符號旋轉著急速飛射而出,砰地正中巨猿的心窩,巨猿口吐鮮血,仰天栽倒,就聽阿彪對我們叫道:“大家快走!”
強子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我們一行人踉踉蹌蹌的沿著階梯向上跑去。來到那扇鐵門前面,強子上前鼓掏半天,轉過身一臉沮喪地對我們說道:“糟糕,門開不了了!”
什麼?!我們都是一驚,我們此刻只想遠遠地逃離這個恐怖的地下實驗室,我們可不想在這黑暗的地下室與世長眠。
恐怖生化營(13)
阮萬千發瘋似地衝上前去拍打那扇鐵門,除了空蕩蕩的迴響之外,那門紋絲不動。我們的心情漸漸沉入谷地,難道我們註定要被困死在這裡?
巨猿已經追了上來,蹬蹬蹬的腳步聲在此時聽上去異常清晰。
南昆和強子舉起衝鋒槍,瞄準了甭道轉彎的地方。我和阮萬千的槍已經丟了,此時只能緊張地站在他們身後,目不轉睛地盯著黑暗的甭道,彷彿那巨猿隨時都有可能從那裡撲出來。
過了半晌,巨猿的腳步聲竟然消失了,我們正自納悶,忽聽一聲尖銳的咆哮,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我們倉皇地躲了開去,地面隨之深深一顫。原來那隻巨猿狡猾無比,竟然從通道頂上攀爬過來,對我們施以偷襲。
強子正欲開槍,巨猿的長臂猛然捲住了槍身,強子只覺雙臂一麻,衝鋒槍已然被那巨猿奪了過去。巨猿怪叫連連中,竟將那衝鋒槍扭成了一團麻花。我們看得心驚肉跳,只能重新往地下室的方向跑去。
一隻小猴子忽然從旁邊躥了出來,飛身咬向阿彪的脖子。阿彪沉聲一喝,猛地拍出一掌,將小猴凌空掃得飛了出去,一頭撞在牆壁上,腦漿迸裂。巨猿發出驚天動地的嗥叫,向著我們憤怒地撲了過來。
我們趕緊閃身躲到黑暗裡,眼見巨猿旋風般衝了下來,南昆毫不遲疑地摳動了扳機。發狂的巨猿根本就不理會那漫天的子彈,眨眼的瞬間就衝到了南昆面前,舉起無堅不摧的利爪向著南昆頭頂拍落。南昆也是身經百戰,此時此刻,雖驚不亂,矮身一躲,避開了巨猿的這一記重擊,然後槍身一轉,槍口抵在了巨猿的咽喉上,砰地開出一槍。巨猿發出一聲悶哼,痛苦地捂著脖子,汩汩鮮血從它的趾縫裡流出來,浸染了它胸前的皮毛,南昆一擊得手,著地滾進了黑暗裡。
我們原本以為巨猿不會支撐多久,沒想到受傷之後的巨猿竟然愈發狂躁,它憤怒地揮舞著長臂,所過之處,塵煙瀰漫。
恐怖生化營(14)
強子道:“對付這傢伙,我看只能用手雷!”
阮萬千道:“地下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