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王八蛋了。我說了,除非他這輩子別出門,不然我一定找到他。”
“帶我去。”我說。
“好。”
“你們去哪兒?”金鑫從裡面出來,拽住我問。
“殺了周宇。”我冷冷地道。
金鑫嚇了一跳,但沒有說什麼。
亞倫帶我來到他派人找到的地方。
亞倫說:“那小子就在裡面。我已經叫人把他抓住,絕對再逃不了。”
我們走進房間,周宇已經被綁在那裡。
看到我來,他得意地笑著:“呦,少東家來了?”
“其他人出去。”我說。
“我留下幫你。”亞倫說。
“不用,你帶其他人都出去。我要和他一對一好好談談。”
“和這種爛人有什麼可談的?”亞倫氣憤地說,但還是帶其他人出去了。
門被關上,就剩我和周宇兩個人。
他看著我笑,一副勝者的表情。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
“呵呵”我也笑。
“你笑什麼?”他問。
我不答他,繼續笑。
“你的女人都讓我玩了,你還笑得出來?”
“哈哈”我死盯著他,越笑越大聲。
“你、你在嚇唬我?呵呵,我不怕,該笑的是我。我贏你了!”
“哈哈哈哈”我撕心裂肺地笑,像瘋了一樣。如果說一開始我是故意的,那麼現在則是控制不住,已經停止不了的笑。
周宇也跟著我笑。
我繼續笑,笑到肚子疼,笑到直不起腰,笑到從椅子上摔下來,笑到在地上打滾。
“你、你笑、笑什麼?別、別笑了。”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背靠著牆,坐在地上,但仍不停止地笑。一邊笑,一邊指著他。
“你在笑什麼?”周宇大聲吼道。“不許笑。”
“哈哈哈哈”我笑到有些抽筋,慢慢才緩下來,最後停下了。
周宇驚恐地看著我。我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滾出的灰塵,然後轉身走出屋子。
“你去哪兒?”周宇見我走,急忙喊道。“你別走,你留下我有話跟你說,你別走”
我走了出來,並特意使勁地“哐”的一聲帶上門。
“完事了?”亞倫問。
“嗯。”我點點頭。
“你打他了?”
“沒有。”
“為什麼?”
“我把他殺了。”
“啊?”亞倫當然不相信,因為還能聽到周宇大吵大鬧要我別走的聲音。
“我把他的精神殺死了,他現在生不如死。”我說。
我知道,如果我去打他,罵他,不但不會傷他分毫,反而會使他氣焰囂張。殺了他?那就太便宜他了。他必須活著,以承受我帶給他的痛苦。他永遠不會知道我為什麼笑,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會為了想知道我笑什麼而精神崩潰。
“就這樣?”亞倫問。
我說:“把他送到警察局,交給法律來判決。”
說完,我就走了。可亞倫還不解氣,於是回去廢了他的“第三條腿”,再派人送去警察局。
又一週過去了,安茜仍是神情恍惚。我天天在病床前守著她。
“張諾先生,”醫生來了。“安茜小姐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在中午時分推她出去見見太陽,對她的恢復也有好處。”
“好,謝謝。”
從醫院借了輪椅,推安茜到樓下,讓太陽曬著她的背,好不至於刺眼。
“安茜啊,”我蹲下來,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說:“我知道你能聽見。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