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這男的太會撩了。我滴個老腰啊!”何飛飛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兩人以一對八爪章魚怪的姿勢抱著對方,何飛飛感覺自己簡直快點燃,昨晚上他們居然合法上車了。
“太快了。太快了。”何飛飛原本想先培養培養感情,畢竟這人正長得符合自己的審美,而且記憶裡三觀正,不腦殘。唯一的缺點是太重感情。
“什麼太快了?”何飛飛一動,汪海洋就醒了,常年的軍旅生涯讓他的生物鐘極準,6點就醒了,只是何飛飛抱得太緊了他就又陪著睡了一會兒。
“糟糕,說出來了。”何飛飛不說話,只是將頭埋了起來。結果一動,差點就想原地消失,腰它不聽話,痠疼痠疼。
“我是說時間過得太快了,一眨眼兩兄弟都十歲多了。今天說好要帶著兩兄弟去買年貨的。”何飛飛說完就發現自己腰上多了一雙大手,在慢慢的給她按摩。
“好一點的了嗎?我帶他們去,你在家休息。”汪海洋說完又給何飛飛按摩了片刻,就起身穿衣服了。
“嗷嗷~這是我能看的嗎?太刺激了。”何飛飛看著汪海洋當著自己的面穿衣服,想看又不敢看。
不過這一天誰都沒出門,因為陰魂不散的殷家人又上門了。一家四口在一起討論完需要買的東西,準備開開心心的吃午餐的時候,外面的門被人拍得震天響。
“晦氣!”何飛飛現在是一點都不裝了,很明顯的表現出自己對那些人的討厭。
“小北,放磁帶。咱聽音樂,吃飯。”何飛飛按住想去開門的汪海洋,吩咐汪小北。
“好的,媽媽。”汪小北跑去放音樂。
“飛飛,她們經常這樣嗎?”汪海洋攥緊拳頭。
“偶爾。等一個小時後,勇士小東打電話報警哈。咱家一個,嗯,病人,一個弱女子,兩個小孩子。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遇事找警察叔叔,對不對,小東。”何飛飛睜眼說瞎話。
“收到,執行命令。”汪小東興奮得端起飯碗加快乾飯速度。
“勇士小北,等等把咱家那輪椅拿出來,你爸爸剛剛好,虛弱著呢!咱們可是軍屬,你爸爸可是戰鬥英雄。”何飛飛突然想起什麼,朝汪小北眨眨眼睛。
“收到。執行命令。”汪小北眼睛一轉立馬明白媽媽的意思,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慢條斯理的吃魚。
“老公。委屈你了。醫生說三個月就能治好你的傷太過驚駭世俗。”何飛飛突然含糖量超標的喊汪海洋。
“不委屈,不委屈。”汪海洋連忙擺擺手,他明白自己妻子的意思了。不就是裝殘廢,他出任務的時候連乞丐都裝過。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飯,吃完飯汪小東一溜煙跑去打電話報警,背景音就是外面還在震天響的大門,似乎還有木頭撞門的聲音。
何飛飛輕蔑一笑,心想:“這可是我花積分讓系統升級的鈦合金金屬大鐵門,雖然外觀沒有什麼改變,但連線處,內芯可都是能抗下炸彈的程度。連鎖都是防盜鎖,為了能累死你們,我連牆磚都升級成為最硬整體牆磚。能敲下一層皮都算你厲害。”
門外,殷志源氣急敗壞的指揮著他請來開鎖匠、請來的人撞門,折騰了半天大門紋絲不動,就好像在嘲笑他們這群廢物。
“殷哥,爬牆!”一個狗腿子討好的說。
“殷哥,那小娘們和姦夫進去很久了。咱們要是抓住了,可不就……嘿嘿。”另一個狗腿子擠開前一個人給殷志源端茶倒水。
“姨媽,那真的是個小白臉。”殷志源對著殷桃花問道。
“王大娘親自跑來跟我說的。那小白臉今天早上還進出老宅。絕對沒看錯。”殷桃花戴著頭紗和墨鏡,都遮掩不了她臉上的淤青。何父身上的倒黴符持續時間長達一個月,所以倒黴到家的何先生也不裝了,一直在拿殷桃花出氣。
“爬。”殷志源一跺腳命令道。
結果,已經吃完飯的何飛飛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系統警報。
“沒事,上面那麼多玻璃渣夠他們喝一壺了。”何飛飛不以為意。果然3分鐘後,那些人嗷嗷慘叫的摔下了牆頭。這一幕好慘不慘被接到報警的警察們逮個正著。
“怎麼又是你們。”老民警一看是殷家人皺起了眉頭。
“葉隊長,這可真不怪我們。家醜不可外揚,我這繼女耐不住寂寞居然找小白臉。我那女婿可是軍人,這不是給咱們何家摸黑麼。”殷桃花唱唸俱佳,大義滅親一樣。
此時差不多下午上班的時間了,其他的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