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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一簾幽夢5

高中生活開始,八人小組卻缺席了1個。蔣勁夫的離開,除了汪紫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明德高中的學風很好,唯一的就是對手機的管理太過嚴格。學校會在每天早上上早自習前,讓同學把手機交到手機保管箱裡。老師要收齊的,如果沒收齊的話,他會問你是真的沒有(老人機都要交),還是沒交。如果你沒交的話,他會一直盯到你交。如果沒交的次數太多或者交假手機充數,會批評教育你(嚴重的話請家長)。如果你還是導師班學生的話,會被處分並踢出好班,不再錄用。然後放學最後一節課結束,由班長統一發放。

老師和同學們都非常不錯,因為加分的競賽獎項都要求是高中階段獲得,且五大學科競賽認可度最高。所以有時候汪紫菱感覺除了自己全是學霸,讓自己一個學渣格格不入。

例如汪紫菱的同桌佟東東,他的願望是考入香港中文大學(深圳)。所以體育成績不太好的他,死磕學科競賽,已經拿到了市級學科競賽證書,正在衝擊省級和國家級。

例如汪紫菱班上的學委崇銘,這位是狠人。在全國青少年科技創新大賽上嶄露頭角,還以第一發明人取得發明專利。除此之外,獲得中學生數學、物理學科奧林匹克競賽全國決賽一等獎。常年霸佔文科榜首,比理科榜首還高上那麼幾分。

一年後,汪紫菱透過努力跟上了老師的節奏。直到分班後,進入文科班,汪紫菱的成績才漸漸地有了起色。不過這也不能說她不用功,而是一年的時間,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汪綠萍遠去英國學習舞蹈的第三個月,一場席捲世界的病毒來襲。整個城市彷彿按下了停止鍵。在全市開展抗原篩查後,便開始了核酸檢測。僅僅四天的時間,從封控到發現第一萬例新增陽性感染者,本土感染者和無症狀感染者讓所有人都開始小心翼翼的生活。

數字哨兵的出現,讓人們談紅變色。

方艙醫院的出現,全國醫療人員的馳援,對於汪紫菱所在的城市,只是說是杯水車薪,但也有了盼頭。全市按照封控區、管控區、防範區進行分割槽分類化防控。

半個月的時間,疫情單日峰值就達到了3萬例。國家政府開始設定常態化核酸取樣點名單公佈。人們日常出行的出門必做變成了做核酸、亮健康碼、消毒。

一個月的時間,聽見有人咳嗽都會抖三抖。有些人甚至除了出來做核酸,一個月都不會下樓。還好中考高考已過,不然也會看到戴著口罩,發著高燒依舊風雨無阻上考場的戰士。

兩個月的時間,復工復產開始,社會面基本清零。高三高二初三開始陸陸續續返校復學,其他人任然繼續居家學習。

如果不是小夥伴們一直線上上相互激勵,加上那巨大份的學習資料。這麼枯燥的學習,汪紫菱不一定能堅持得下來。

逃了七八年的犯罪分子終究難逃法網,被逮捕歸案;深藏不露的人終於露出了真面目;秘密進行的地下戀情意外曝光;一場疫情如同一面鏡子,讓人看清了身邊人的真實面目。有人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人分道揚鑣,也有人破鏡重圓;有的商家利慾薰心,竟將一顆蔥賣到 70 元的天價;而有的人,迎難而上,四處奔走,組織志願者貢獻力量。

由於汪家其他人都在國外,國內僅有汪紫菱一人,她早在過年前就給所有人放了假。然而,悲催的汪紫菱在國外與媽媽姐姐過完年後,獨自一人被封控了。起初,她的手機電話響個不停。但不久後,媽媽姐姐在國外病倒了,外公和舅舅們也不幸中招,小夥伴們也疑似感染。被困在小區的汪紫菱心情糟糕透了。可她無能為力,因為按照規定,她從國外回來必須隔離 14 天。每天,她只能一邊聽著手機裡的廣播,一邊在菜地和花園裡忙碌,一邊用積分查詢親人朋友們的生命體徵。

“羅阿姨,我家這片菜地就交給您了。我走了。”汪紫菱站在遠處,戴著口罩和防護服,對小區負責人羅鵑說道。羅鵑著實欽佩眼前這個小女生,小區裡過年留守的人不少,儲備的年貨也充足。但對於那些習慣了精緻生活的孩子們來說,新鮮的蔬菜和水果成了稀缺品。之前還好,但現在他們開始出現口腔潰瘍和維生素缺乏的症狀。

汪紫菱聯絡上羅鵑,表明自己有一片菜地,可以按市價供應給小區。她唯一的請求是獲得特別通行證,以便前往另一個小區照顧家人。她保證不會給國家添麻煩,絕不會四處亂跑。

於是當汪紫菱將門窗緊緊鎖死,帶著少量的換洗衣服、食物以及在系統中購買的藥,拖著碩大的藥箱子站在外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