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應付他的熱情,一邊徒然無功地推拒他。總算等到他解了點渴,她才得以從纏綿的熱浪中解脫。
“老天,我好久沒碰你了。”他眼中仍飽含濃濃的情慾。
“我也是。”她回摟住他,靠在他的胸前玩他的鈕釦。“我只是想找你談談心嘛!誰叫你這麼急色,你不覺得我們好久沒說到話了嗎?”
“是啊。”過去兩人同住一起時,不僅有時間可以頭靠著頭一起說傻話,還可以想親就親、想抱就抱,如今竟成了奢望。
“奧文,我一直想問你,”她解開了他的第一顆鈕釦,開始研究下一顆,“肯特麵包店已經增加了人手,店面也擴大了,而你的名聲更是無人不曉,也算是達到揚眉吐氣的目的了吧?”
沉默片刻,他撫著她柔亮的黑髮,語氣堅定地道:“還不夠。”
“怎麼說?”
“他還沒有反應。”
“他?”她納悶。“你是說你父親?他應該要有什麼反應?”
“他應該會不擇手段地阻止我的成功、阻止肯特麵包店的運作。”沉穆的臉拉了下來。
“可是他並沒有,不是嗎?”她翻身壓上他,直接趴在他的胸前,“奧文,我一直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看到他了,在世介面包大賽那天。”她抬起臉,直對著他,“我想他應該一開始就在那裡了,他一直看著你做的漢彌頓大飯店,表情很複雜。”
奧文不語,心裡有種微妙的情感衝擊。
“你想……他會不會改變主意,不再阻撓你了呢?”
“……”他思索了一番,“我不知道。”
或許,他也從沒試圖去了解他的父親,只是一味反抗他對他的專制。
“奧文,你討厭漢彌頓大飯店嗎?”
這又是另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他想了想,還是老實說出自己的感覺,“不,那也算是我的家,我不會討厭它的……我討厭的,是它限制了我的人生。”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從她身上得到一點安慰,才有勇氣繼續吐實,“從小我就必須是漢彌頓的接班人,我不能發展自己的興趣、不能追求自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