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飛便湊過去,“咳咳,這錢也算是我討來的,能不能給我三塊?”
陳雲紅眯起雙眼,“你拿錢來做什麼?”
“咳咳,這不是男人在外面沒點錢在身上,顯得小家子氣。”
趙大飛的話音剛落,文澤才叫道,“大飛,你可別去賭錢。”
陳雲紅一聽直接將錢揣進兜裡,轉身跟著田秀芬一人牽著一個孩子往家那邊走。
“哎媳婦!”
趙大飛伸出爾康手,一臉哀怨地回頭看著文澤才,“師傅,我不是去賭錢。”
“我知道,”文澤才笑眯眯地看著他,“你不就想和老巷口那邊的混子打招呼嗎?大飛,那些人可不像鎮上的混子,接了錢就能辦事,他們只會盯著你兜裡的錢,一次又一次地向你索要,別做傻事。”
被戳穿心思的趙大飛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了。”
因為開了算命鋪子,所以趙大飛難免想起那些混子會不會過來收錢,原本想來個先禮後兵,卻沒想文澤才說的那些。
他撫了撫胸口,跟著文澤才回家了。
結果還沒到家,便看見袁老一臉急色,“文同志,趙同志啊,你們看見周同志沒有?”
周衛國?
趙大飛想了想,“傍晚的時候看見他往西邊的巷口去了。”
袁老一聽趕忙往那邊走,“我得去看看,他再晚也沒等到這個時候。”
文澤才看著袁老擔憂的背影,回頭跟趙大飛說了句話,便跟上去了,“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袁老見文澤才跟上來,便將下午的事說給他聽,“今天下午他收攤回來便有些不高興,我也沒問他,可正吃著飯呢,他突然說有人來了,還說如果有人找過來,一定不要說認識他,然後放下飯碗就跑了。”
“我原想著他晚上會回來的,可現在月亮都爬起來了,他還沒回來,我實在是著急。”
說起來袁老現在對周衛國是越來越喜歡,恨不得收對方做自己的乾兒子,可週衛國不常說話,他也不好意思開口。
西巷口出去是一片荒林,聽說這裡以前是槍斃犯人的地兒,所以很陰森,文澤才手裡拿著手電筒四處檢視,袁老也叫著,“周衛國?周衛國!”
黑漆漆的,除了文澤才和袁老手裡的光根本就看不見其它東西,這地方確實陰森得很,文澤才想了想後問道,“袁叔,你身上有沒有周衛國的東西?”
剛問完他又覺得白問了,身為算命師,打小就得謹記不能將自己的東西隨手給別人。
可袁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