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多謝您救我母親一命!”
田秀芬和陳雲紅一愣,趙大飛卻不用文澤才吩咐便把人扶起來,然後拉了根凳子過來讓他坐下說話,接著便去後邊燒開水,準備泡茶。
富國祥看著文澤才說起那天對方提醒他們後的事。
富母和富國祥去取了新衣服,然後便回家做午飯吃,吃飯時富母對富父說起富國祥去算命的事兒,富父聽了也生氣,說他白讀了這麼些年書。
“媽,姑婆那邊不是有個大壩嗎?那可全是水,剛才那位大師說你。。。。。。”
“哎喲你怎麼還想著那事兒啊,”富母放下筷子,看著富國祥,“那就是騙人的。”
“可看他那模樣不像啊。”
“這越道貌岸然的人越不是好東西,你啊,還是見識太少。”富父搖頭道。
下午他們一家三口便往親戚家走,晚上在親戚家吃了飯,富國祥見他爸媽都挺高興,也不見出什麼事,便放了心。
結果第二天中午,他和幾個堂哥從外面回來,便聽姑婆說他父母和其他人去大壩上游玩了。
“我一聽便覺得大事不妙,趕忙跑過去,結果我爸和幾個長輩正在大壩旁邊著急,說我媽的手帕掉在大壩旁邊的小河處,她伸手去撿,結果腳一滑便摔進河裡了!”
“那河面雖然不淺,可下面是個急流,她人又輕,又不會水,連著人便順著那急流衝到了下面的深水中。。。。。。”
說到這,富國祥都覺得心驚膽戰,“好在我幾個堂哥也跟著過來了,他們會水,弄了半個小時我媽被救起來送往醫院,醫生說耳裡和肺部進了些水,還得住兩天院看看,不過好在命保住了。”
文澤才點了點頭,“你能聽進我的話,便是大幸了。”
富國祥連連點頭,他感激地看著文澤才,“多虧大師提醒,這是我們一點小心意,還有我媽也請我給您道歉,她有眼不識泰山,希望大師別介意。”
文澤才卻沒收他遞過來的東西,“災她已經受了,就不必再給我紅禮。”
端茶出來的趙大飛聽到這話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打起精神了,他師傅這麼厲害,以後找上門的客人會更多!
“既然這樣,那就請大師再為我算一卦,這錢就當是算卦錢。”
說完,富國祥便將那紅包塞到了趙大飛的手裡,趙大飛也不拒絕,直接手下,然後笑眯眯的去幫陳雲紅的忙了。
文澤才嘴角一抽,直覺得自己這個徒弟不聽話,可現在已經收下了,他便請富國祥說說自己要算什麼。
富國祥看了眼田秀芬和陳雲紅,臉頰帶著紅,低聲問道,“大師之前不是說我的貴人就是我未來媳婦嗎?我今年也有二十幾了,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沒有找到,我想請您算算,我什麼時候能遇見我媳婦?”
聞言,田秀芬與陳雲紅對視一眼,趙大飛更是捂住嘴怕自己笑出聲。
“你桃花區已經有豔色之照,不出兩天便能遇見命中之人,”文澤才指了指他的身體,“你是病難之身,而治你的正好是她。”
富國祥吸了一口氣,“意思是我的貴人與醫學方面有關係?”
文澤才但笑不語,“你沒事兒儘量出去走走。”
“我明白了,多謝大師。”
富國祥又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曉曉跟隔壁阿公的孫子玩了一會兒跑回來,“爹,阿南的阿婆死了,他阿公也倒在地上了。”
文澤才他們嚇一跳,跑過去一看已經有幾個相鄰的過來了,孩子的久病的阿婆確實斷了氣,而那阿公是悲傷的暈過去了。
“這孩子真是可憐啊。”
“就是,爹孃死得早,就留下這麼一間屋子,現在阿婆也不在了,阿公腿腳又不便,剛才看他那模樣怕也是撐不久了。”
田秀芬聽得心裡一陣疼,她將阿南安撫好,然後回鋪子做好飯端過來給他吃,阿南雖然餓了,卻什麼也不吃,一直守著阿公。
“今天我住鋪子上,大飛你回去照看好她們,”文澤才與那阿公也挺投緣,能幫著點就幫著。
趙大飛點頭,等他們走了後,文澤才過阿南他們那間屋子,阿南小小的身體如同勁松一般一直豎在阿公的床榻前面,聽見有人進來也沒回頭。
文澤才走過去將阿南抱在懷裡,然後將拿過來的衣服蓋住他的小身板。
“我阿公是不是也要死?”
良久後,阿南輕聲問道。
這個孩子其實非常早熟,對曉曉也很照顧,文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