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兩年,沒有一人能有榮幸看到她的容顏,但她的風姿卻讓人心甘情願地稱她為第一花魁。”
“果真奇妙。”垠有些感興趣地道。
初七卻只覺得無趣,對垠道:“我先離開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垠以為他要去方便。
“不用,很快回來。”初七徑自站起。所有人都沉浸在花魁美妙的樂聲中,並無人注意到他的離席。
他走出擁擠的人群,隨意挑了一個偏僻的方向,向那邊走去。
身後,果然有人立即跟上。一共有四個人的氣息。
就讓本公子看看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心中如是想,去往巷子更深處。城裡的住戶幾乎都去觀看國祭,路邊的房子裡空蕩而黑暗。巷子裡雖然昏暗,但也非常安靜,遠處偶爾傳來犬吠聲。夜幕之下,皓月和繁星一同投下銀輝,夜色如水。
走到深處,四個黑衣人從暗處跳出,將他包圍在正中間。
他沒有絲毫懼意地轉過身,靜靜地掃視四人一圈。這四人均黑衣,蒙面,氣勢極強,絕非普通角色。
“七殿下,是束手就擒還是垂死掙扎?”一人悠悠開口,聲音低沉。
初七憑藉聲音的方向判斷出此話是他左前方的那人說的。
“本事不小,竟然知道本殿身份。”他淡淡道。他出了皇宮後便易了容,卻不知他們是如何猜到他的身份的。
“好說,氣質如此出眾的少年,舍七殿下其誰?”那人虛偽地恭維。
初七輕聲一笑:“那麼,就讓本殿看一下,到底是誰讓你們來送死的。”
那人冷笑一聲,雙眼波瀾不驚,如同深淵:“喔?看了七殿下是選擇垂死掙扎了。”
“不,”他勾起唇角,展顏一笑,如同清純如水、初入塵世的仙子,“本殿選擇一招制勝。”
他的白衫在夜風中緩緩飄起,隨同長髮一起飛舞,似欲乘風歸去。
“狂妄小兒!”
不知是誰一聲冷喝。
四個黑衣人不再言語,突然同時伸出雙手結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複雜的印。四個印撞在一起,自然融合後,驀然變大變紅,如同一隻銀鳥從他們頭頂掠過。
緊接著,初七便發現他們五人都處於一個一片紅色的半圓形的罩內,而自己的身軀似乎只剩下一個空殼。
幻術加結界嗎?有一絲。初七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四人看見他的笑,相視一眼,同時向他進攻。
“不自量力。”初七冷笑一聲,站在那裡一動未動。
這幻術可以干擾他的五感,結界可以隔絕他的氣息,結合在一起確實絕妙。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是雕蟲小技。
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聞,不能觸,他卻能察覺到空氣的波動。待那四人一靠近他,他驀地從掌心發出神氣一舉將四人困住。果然是一招制勝!
四人僵硬著身體,如同冰雕一般,失去行動力,重心不穩倒在地上,保持著奇怪的姿勢,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他們全身上下除了眼珠還可以動彈之外,全部凝結。
之所以讓他們全身上下除了眼珠以外由內到外都無法動彈,是為了防止他們咬舌或者吞毒自殺。
他們只能用眼神表達他們的震驚,無法相信這少年真的僅憑一招就制住了他們。對於少年的魔法力,他們的主子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制定了非常完美的計劃抓他。但是,現在,後面的所有招式都用不著了。
“抱歉,主動權在本殿手中,”初七對著他們大方地一笑,純真而誠摯,“父皇說,真正的強者最得意的一點是,在對方自以為處於主動的時候,瞬間奪取對方的主動權。”
四人默然,眼裡閃過一絲恐慌。
“現在就讓本殿來看一下,是誰讓你們來對付本殿的。”初七走到一人面前站定,直勾勾地盯著那人的眼,便輕易地探得他的心思。
他的臉色一變。因為他們的腦海中出現的人竟然是南宮影。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四人,突然莫名地笑了。
南宮影。
真是愚蠢的把戲。
“小小。”他開口喚了一聲。
小小立即出現在他面前,興奮地抱住他的腿:“小七,我好想你。”
“嗯,”他摸了摸小小的頭,看向那四人道,“幫我修改他們的記憶。”
“沒問題!”小小歡快地應道。
初七驀地出擊,四人同時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昏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