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就回，先走了啊！”

“大少爺！”

司馬皺眉，他是隱約知道陸清明和那個寧檬的關係的。

據他看來，寧檬太要強，而且，替陸清明考慮的太少，恐非良配。

——

“寧檬！”

陸清明匆匆趕到，身上的制服都沒來得及換。

寧檬留著及肩長髮，上身一件杏色短衫，下身一條牛仔荷葉裙，簡單、大方。

一抬頭，微微笑著，“清明。”

“嗯。”

陸清明趕得急，拉開椅子坐下，端起桌上的水杯就要喝。

“這是我的。”寧檬急忙給他攔住。

“我知道，沒關係。”陸清明擰眉，“我渴了。”

“給你倒。”寧檬還是拿下了他手上的杯子，重新給他倒了一杯，“你喝這個。”

陸清明趕過來的一腔熱情，此刻，有些受到打擊。

看著眼前的水杯，瞬間不想喝了。

“清明，喝水啊，不是渴了嗎？”寧檬催他。

“寧檬。”陸清明抬眸，欲言又止。

他想問她，他們喝同一個杯子的水，有關係嗎？

可是，他問不出口。他是完全不介意她的，可是，寧檬呢？也不介意嗎？她剛才的舉動，難道不是介意嗎？

“清明？”寧檬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陸清明扯扯嘴角，“沒什麼，有點累。”

“哎。”

寧檬嘆息，“我最近也好累……”

陸清明蹙眉，“出了什麼事嗎？你突然回來。”

“清明。”寧檬情緒不高，捧著杯子，說起這段時間的事情。

“其實，師父很給我機會了，可是……我一直做不好。清明，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沒有這個能力？”

“不會的。”

陸清明安慰她，“你是我見過最努力的女孩，你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清明……”

寧檬開啟了話題，就再也止不住了。她對陸清明說起她辦的兩個案子，“事情是這樣的……”

陸清明靜靜的聽著，心上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不是不願意聆聽寧檬的苦惱，只是，他們好不容易見面，寧檬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的要和他說嗎？他對她來說，究竟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