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寶寶站起身來!“
我按著麒鞅的肩膀,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全身都赤裸著。
他從旁邊拿來一個浴花,上面打了浴液,在我身上擦著,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甚至連小臉兒,小屁股都擦得香香。
“我來幫哥哥!“我拿著浴花把玩著,看著他圍著一條白色浴巾的下身。
“厄。。。哥哥自己來!“他尷尬的笑了下。
我一噘嘴,“哥哥不愛寶寶!”分外委屈。
他一見,趕忙上前將我一摟,落座到了他的腿上,和我對望著,“哥哥愛寶寶,不讓寶寶洗,是怕嚇著寶寶!”
我昂著小臉兒,不明所以。
他嘴角一個牽動,“哥哥以後幫寶寶上生物課時,就會給寶寶當示範!“
“生物課?”更是疑惑。
“嗯!”他一抹魅笑,自己隨便洗了洗,就裹著一條大浴巾,連帶著我和他一起回到了臥室。
剛一關門,聽到樓下的高跟鞋的聲音。
我激動得從床上走了下來,渾身光溜溜的,帶著激動,“媽媽回來了!”
還沒碰到門,麒鞅抱起了我,按住我的小手,帶著嚴肅,“不是說過,以後只有哥哥!”
“可是媽媽。。。”我指著那越來越近的高跟鞋的聲音,終於癟著嘴,把手放下。
麒鞅輕摟著我,向床鋪躺去,終於那個高跟鞋的聲音也逐漸變小,我漸漸進入了夢鄉。
而旁邊一直輕乖我的那隻手的主人,此刻,美眸如一雙鷹隼般,變得透亮而犀利,彷彿在計謀著什麼。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一聲淒厲慘叫,驚醒了這間屋子裡的所有人。
此時,麒鞅正抱著我在餐廳中吃飯,我嚇得嘴裡的食物都定在了口腔裡,不知下嚥。
“媽媽。。。”
我猛地一抬頭,正看到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紗制睡衣,頭髮蓬鬆而凌亂,手裡拿著一個已經像是被人破壞的漏洞枕頭,裡面的羽毛四處飄飛。
“誰幹的?誰幹的?”如瘋了一般,揪著人就質問,“是不是你?”
我嚇得睜大小眼,更是向身後的麒鞅懷裡蹭著。
媽媽終於注意到了我們,直步走了過來,“你這個野種;跟你媽媽一樣的下賤,搶了我老公;現在又搶我女兒?還想害我?恩?”一步步上前,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子。
“媽媽。”我無辜的回頭一望。
“不許叫我!”她發瘋了一般,把刀子一伸前,“從你決定和這個濺種在一起時,我就不是你媽媽了!”
“你在幹嘛?”一個男聲從後面喊來,大步跨了過來,“自己丟了工作,在家裡撒什麼氣?”爸爸向旁邊的女僕瞟了眼。
媽媽向四周一巡視,竟呵呵的笑了起來,我的汗毛此時都豎立了起來。
“是你對不對?先是找人讓我丟了工作,接著是路上的連串害人事件,好,現在到了家裡。。。”把枕頭一提,“離婚嗎?張治成,你給我記一輩子!”說著,把刀子狠狠地向餐桌上一插,走到了樓上。
麒鞅抱著我的手一緊,站了起來;幾乎是已經側過了身;想要把我全部掩護住;而旁邊的那個女僕更是手裡拿起了叉子;彷彿隨手都要準備上前。
爸爸氣憤的指罵著,“你簡直不可理喻,瘋子,瘋子。。。”
哥哥從旁邊拿出一張紙巾,向我嘴角一按,“乖,把嘴裡東西吐出來!
連帶著口水,我傾倒了他的手裡。
“一會兒,老師就來了,哥哥帶寶寶先去洗洗!”溫柔而冷靜,彷彿剛剛的一切,一點影響也沒有。
“哦!“我點著頭。
兩人逐漸從爸爸身邊走過。
“麒鞅!“爸爸叫住哥哥,“是不是你乾的?”
麒鞅背對著他,嘴角一抹冷笑,轉了過來,卻已恢復了常態,“我哪裡有這樣大本事!”
爸爸盯著他的眼睛,許久,許久,“那個女人是你叫來的?”
順著目光看去,正是收拾餐廳中的女僕,麒鞅沒有避諱的點了點頭,“她一直跟著我的!”
“你媽媽對你很好!”爸爸像是懷疑一樣的審度著。
“嗯!”沒有過多的話,向我望了望,“我要帶妹妹去洗一下!”冷淡卻不失禮貌。
剛邁出兩步,又是傳來了聲音,“護主要有個度,我相信,枕頭不是你弄的,但是,希望你告訴她,咱家裡的事,不要外人插手!”帶著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