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親姐姐除了比我年長一點,哪裡都不出挑,你看,身為蜂腰之主,她完全是個離了男人都活不了的白痴女性,身材長相都差成那樣還會指望帥哥愛她。”
愛彌兒挑眉一下,她覺得一個人的盲目自信才是笑話,她表達出了嘴巴接不出下文的尷尬。
“我們可不能冒犯女王,她是崑崙星的盟友。”
王弟無所謂一笑:“對不起,我不該和你這麼說話,但她不好好善待我的好姐夫摩根,又整日流連各路小白臉,我總是勸她,她不肯聽我的忠言。”
愛彌兒:“是這樣,難怪,您可委屈死了,你想幫助摩根?”
王弟:“當然,我是文武兼備的男人,除了維護摩根姐夫,我還會成為名將和……嗯,總之,我王姐所有的男人們加起來都不如我強。”
愛彌兒:“厲害厲害。”
王弟這大腦壓根聽不出女外長的真心假意,他沒眼力見聊起了霍驤的壞話:“攝政王的一隻眼睛是假的吧,人到三十,這種老男人也該給宇宙中的其他新人們讓路了。”
女外長連連翻白眼,你可別讓我家大帝聽見了,你的狗頭準要倒黴。
小兔崽子繼續穩固草包的人設:“說起來,國家狩獵還有好幾天,王姐還會親自招待你們,您今晚住哪兒?我最近夜裡有空,我想邀請您一起騎馬,我喜歡比我大的那種母馬。”
愛彌兒想,我今晚住在你家祖墳,老孃用一晚上活活騎死你倒是差不多,女外長把霍驤住所的門牌號告訴了他。
愛彌兒:“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們密聊,看燈一關,你就快衝,我拿靴子踹你,拿鞭子抽你,那是愛的暗號。”
王弟感動表示:“姐姐你對我真好。”
另一邊,攝政王和女王換了一個場合,二人全然不關心外頭這出鬧劇的走向進度,霍驤正要跟黑腰女王進行兩國間的密切交流。
一男一女先走至半山宴會廳的古羅馬立柱。
和女王的家族歷史形成呼應,一個長蜂針的生育女神雕像矗立在其中,四五片噴泉的點綴下,那位王夫也跟著過來了。
這次的見面需要私密性,霍驤提出異議,女王平靜作答:“別管了,這花園這麼大,他代表就是這座保佑女王生育的雕像而已,大臣們如今總是催我,我找一個合胃口的不容易,我總不能病急亂投醫到睡摩根。”
黑腰透露出了她對子嗣的執著,這位女王少女時就對一類特殊男性氣質有偏好,切西亞蛇也是美男子,但她很平淡。
透過全景觀臺下的霧靄,霍驤敞開胸懷陪女盟友繼續閒逛,攝政王不過多久看到了愛彌兒不久前說過的植物花園。
黑腰呵護起了一朵美豔的白雪牡丹。
蛇人男性與蜂人女王背手站好,他們開始賞花,霍驤銳利的措辭尋求低調,收了收音量:“流星大帝這次的國禮是他對您多年來支援的回應。”
“不必,你上次的救援也解了我們星球的燃眉之急,地籠和蜂兵的國家武器置換會繼續下去。”
凝視掌心一抹潔白,綠裙女王持續維持著兩國的友好,但她對國禮的評價有點不清不楚,嘴角也反響平平,“我聽說,您擁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還被封為了攝政王,取‘夜’這個封號。我真的很替您高興……17歲的蛇人少年和15歲的長笛少女,一個人能為你編造出這個故事的用心程度也令常人豔羨。我本來還以為一朵愛迷路的鮮花永不會選擇任何一條路的,誰膽敢征服他呢。”
霍驤聽出這話有刺。
說是找他一起散心聊聊的黑腰拿女王蜂的尾刺扎人。
女王陛下還一點難聽話都沒針對一朵處處留情的皇帝。
十幾年來我行我素的將軍從容應對,他這人不愛躲事,對付私人情場的敵軍也是可以策略多變的,再者說,一個能耐不可小覷的盟國首腦又如何?還想找我私下約架?好啊,來啊。
霍驤挪起了擱在後背的手,黑腰見他摩挲手指展示出了皇帝選的戒指:“我單身,他也是,12年的漫長之路終究步入了新階段,大帝願意走到我手心上的位置,我認為時間剛剛好,他也主動表態給每個人看了。”
黑腰側目對上蛇壓迫感的瞳孔,她相當瞭解一個人的本性,一顆舊事重提的心也好奇了起來:“你的話突然變多了,你對自己能掰彎謝留行這件事是否很得意?”
霍驤並不心急回敬前一句話。
在乎情敵才是心虛,他的底氣足的很。
霍驤:“是,我得意的要死,我常趁沒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