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行翹起嘴角。
“我怎麼了?”霍驤捏了一把他的臉。
謝留行希望他更有自信心一點:“你很好,特別好,負責,認真,上進,積極,你也是我可遇而不可求的救贖。”
將軍眼底最真實的反應擴散到了胸膛飽脹的深色肌上,叼煙的邪氣男人把氣息渡給了主動坐到腿上來的皇帝,魚齒拉鍊開啟的聲音響徹耳邊。
覺得羞恥的謝留行躲開了一點。
這下,又換成霍驤不做人了。
不正經很多的大將軍拉住他的兩手往下亂摁。
霍驤逗他:“當年也是一起這麼騙我媽的,還記得嗎?”
謝留行被喚起了回憶,包括那些對話。
可那些都是什麼少年人的耍帥嘴炮?真是丟死人了。
不想多提的謝留行用肘部撐住了霍驤硬邦邦的胸肌,撩他的手也弄了弄這人的下巴:“我可沒說我今晚就聽你的了,輸贏未定,咱們比比看,就看你能不能說服我了。”
霍驤不再客氣。
答案也已經寫在了兩個人早就心懷鬼胎的臉上了。
感情上深度認同彼此的他們是從不可拆解的靈魂伴侶,唯一要克服的歷史性難題或許就是——誰也沒親自做過枕頭將軍,又都想拿對方來練練膽。
不想動嘴吵架的二人丟開良心進了黑漆漆的床帳,他們決定同時進行初次的練習和談判。
“謝留行。”霍驤叫他。
“嗯。”謝留行答應了。
“我好喜歡你,雖然我總是兇你,但我只是在逞強。”
“我當然知道你了,傻瓜蛋……”
“我好喜歡你,你喜歡我嗎?我這麼問是不是很傻?”
“你說呢……”
“真的只喜歡我嗎?我好榮幸,就這麼喜歡我一輩子行麼。”
等滾到一半,摟緊腰背的他倆笑了起來……玩一樣的二人沒控制好開始鬧作一團,這種無心頂到對方一下的憋氣也不是胡鬧,就是有點心虛,他們真的在鬼混了誒。
不過,等到傻氣幾秒的霍驤徹底恢復實力,謝留行發現帥大兵的身條看著精瘦,骨骼實在是沉。
討苦頭吃的流星大帝悶著一口氣,他有點明白第一次的勝算似乎不大了,他當下很想打一打感情牌,比如,你跟我一起睡在宿舍的菱形格床褥子時,我曾幫你疊過襯衣,串過鞋帶,我還借過你一條畢業典禮用的花色領帶,你這次能不能讓我一次……
偏偏在這個時候,越想越感慨的霍驤歪頭嘬了一口煙霧,他‘撕拉’一扯開靴子上的繫帶,狗鏈般纏住了他們的手腕。
謝留行:“你要搞什麼?”
霍驤:“謝留行,你真的喜歡茶裡茶氣嗎?”
也沒好好聽的謝留行吱了一聲:“嗯?”
霍驤進一步縮小距離,他的俊臉放到了皇帝的手心,蹭蹭問:“衛斯理那樣,我也學他好不好?”
這是勾引?
和他智性相投的傢伙看穿了這個人。
魔鬼點了點頭,他就是在勾引。
謝留行倒也沒抗拒。
“行啊,那你來……我看看蛇裡蛇氣是什麼樣……”
一個說來就來的魔鬼用鼻子繼續蹭起了受刑男子的肩窩,霍驤早就汗溼的長卷發搭入了他們滑到臂膀下面的外衣裡,好喜歡他這麼吻自己的謝留行著迷般撫摸他的臉,這種雕塑般的美令人魂牽夢繞,將軍野性堅毅的肌肉給愛人的唇縫塗抹上了流質拉絲的金黃色蜜糖。
很快,謝壞蛋發出了徹底投降的聲音。
聽到薄薄的軍需被揪出來了,受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