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受傷的還有死亡的兄弟了。他本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但是他還是被赫夫朗的哀傷觸動了自己心中的那根弦。其實他和赫夫朗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
他決定去巴斯通再為防線上的兄弟們準備點嗎啡和繃帶之類的東西,現在這些東西有些緊張。E連本來對這些藥品準備的很充足,但是卻被辛克上校要求平均給了其他的兩個營。現在他們也感覺到了這些藥品的緊張。
羅醫官跟隨著連部的吉普車到了巴斯通的急救站,和他一起去的是副連長威爾士中尉,他的腳開始失去了知覺,所以他要回到救護站看一看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我告訴過你了,中尉,你得將你的鞋帶解開,然後讓你的腳透透氣,然後再活動活動”一路上,坐在吉普車上得羅醫官對著身邊坐著的威爾士搖頭道,“至少現在還沒有什麼好辦法解決你的問題,這個得靠你自己”
“狗*養的”威爾士罵了一句粗話,“這該死的德國人、該死的天氣,這一段時間我總是感覺到不對勁,可能都是因為我這隻腳吧尤金,但願你說的是錯的,那裡會有一聲解決我的問題,我可不想拖著一隻廢腳,那太讓人沮喪了”在連隊,很多人都願意叫羅醫官尤金,這是對他的一種親熱點的稱呼。
“好吧,但願如此”羅醫官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吉普車駛進了巴斯通急救站,威爾士找到了一聲,一名法國的醫生,他是志願者,自願來美軍醫療站服務的。而且會說英語。這對威爾士來說才是好訊息。他是在門口一把拉住這名醫生的。
“我的腳”威爾士一屁股坐在急救站門口的一塊大石頭上,指了指自己的腳,給那名醫生看。
“戰壕腳”醫生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就準備走人。
“等等,醫生,我是想問,有什麼什麼解決的辦法”威爾士不由叫道,“我痛恨戰壕腳,幫我解決一下吧,我還要回到防線上去得”
“沒有辦法,你的自己照顧自己的腳,但是現在的條件是不可能做到的。”醫生簡單的說了一句,並沒有任何的措施,抬腳就往救護站裡面走去。
“噢,該死”威爾士罵了一句,然後跟上去道,“醫生,給我開點藥也行”
“好了中尉,我們這裡沒有什麼藥可以治療你的戰壕腳,我們現在要手術了”醫生說著,接過來一副擔架上抬著的滿身是血計程車兵,“你還要繼續呆在這裡嗎?”醫生的話說的很不耐煩,很顯然他認為威爾士就是個利用特權的傢伙。
“好吧”威爾士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看來我還要自己來煮點熱得東西吃,但願這能夠對我的戰壕腳起到一點作用”說實在的,威爾士也知道自己的戰壕腳不會有什麼好辦法,但是他還是想找這麼一個藉口回到巴斯通來,如果還能喝到熱湯的話,會讓自己感覺好受多了。
羅醫官看著威爾士的樣子,不由搖頭一笑,然後他走進了急救站,看著急救站裡面來來往往的人還有躺滿了得傷員,他的心就不由的抽搐起來。他四周的看看,試圖找個一人來搭腔,護士也好,醫生也好,只要能給自己所想要的東西。
他看到了一名姑娘帶著藍色頭巾,急匆匆的在急救站裡走動,她拿著一瓶薄荷甜酒,給旁邊的一名受傷計程車兵倒了一杯,這時候另一名護士走了過來,看著那傷員對藍頭巾的姑娘道:“怎麼樣?這個”
“這個不是很嚴重,可以先包紮一下”姑娘回答著,然後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名傷員的頭部,對著他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但是他們說的是法語,羅醫官聽不懂,只是微笑著看著她。
“天,我這是在天堂嗎?”那名傷員對著姑娘笑起來,他喝了一杯薄荷甜酒,感覺好多了,撫摸著他的姑娘簡直就是天使一樣。
看到姑娘要離開,羅醫官趕緊上前一步道:“護士,我需要嗎啡和繃帶我想你們能夠給我多少,我就帶走多少”
姑娘看了一眼羅醫官,然後對著他輕聲道:“這邊來”她說的是英語,羅醫官聽得懂,然後他就跟隨著姑娘往急救站裡面走了過去。
姑娘將他領到一間小雜物一樣的房間裡,一邊自顧說著道:“我可以分給你一些,但是我不能給你太多,我們這裡也不夠了,藥品一直也運送不上來”
姑娘說著從雜物中拿出一個大木箱子,將一些東西往裡面裝,一邊說著:“繃帶、嗎啡……這個要麼?還有一點點血漿,當然我不能讓你拿走,這裡更需要這個你是外科大夫嗎?”
羅醫官抱著木箱子搖搖頭道:“不,我不是外科大夫,防線上沒有外科大夫。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