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一個小插曲。
夜皇剛把兮洛帶到長生門眾人的那邊,還未來得及跟他們說起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又有人拿著酒碗迎了上來,“夜皇小兄弟,你去哪裡了?我們一直在找你,今晚你是主角,可不許逃。”
夜皇又被強硬地拉了過去。
被輪流敬酒,她雖是一一接過了,可面具下的臉色卻是越來越不好了。
這樣的事,她絕對不做第二次。
對她來說,這些人都是陌生人,她對陌生人如此費心,還是第一次。
而此刻,不遠處的高樓之上,帝胤坐在那裡,一手把玩著手中紅色的油紙傘,一手輕輕地摸著枯枯,唇角淡淡地笑,“枯枯,真生氣了?”
“別跟我說話。”哼,這一次堅決不原諒他了。
“主人,你跟著她是因為她跟禁地有關係嗎?”雷鳴望著遠處那個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夜皇,不解地問道。
帝胤大笑了起來,“不是,我只是對她很有興趣。”
他向來相信感覺,從來沒有一個人會給他那種熟悉的感覺,所以他對她很有興趣。
“主人,恕雷鳴斗膽說一句話,她這樣的人跟主人不會是一條道上的人。”雷鳴從未見過有人影響過主人,這是第一個。
莫名的,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的預兆。
“雷鳴,你看人還是差了點。”帝胤的視線也望向了被圍在人群中的夜皇身上,勾唇輕笑,“她啊,跟我絕對是同一類人。”
他的感覺從來不會錯。
雷鳴看著帝胤那意味深長的笑,再次覺得自己果然從未真正瞭解過他。
當初主人總是會時不時地消失,又總會不經意的出現,似乎這個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主人從未對什麼東西表現出這麼大的興趣。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一個弱得不行的女人,這天下不是多得是。
相比之下,清瑤不是更強嗎?
狂歡的聲音不斷地傳來,但帝胤這一邊,自成天地,淡淡的月色,紅衣絕代的男子,靜謐幽靜,如詩如畫。
而另一側的高位之上,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袍,戴著黑色面紗的女子走了出來。
“陛下,老身有話要宣佈。”她走到了炎剎的身邊,朝他微微地點了點頭。
“師父,你有什麼話要說?”炎剎站了起來,一把扶住了她。
此人正是炎月帝國的國師,炎剎的師父,但就算是炎剎,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麼名字,從很小的時候,師父就開始教他,教了他很多東西,他能有今日的成就,能成為炎月帝國的皇,很大程度上都是靠了師父。
國師沒有回話,只是吩咐道:“陛下,讓底下的人靜一靜。”
炎剎點頭,吩咐著南宮讓底下的人安靜一下。
南宮得令,催動了體內的魔力大聲地道:“各位靜一靜,國師有重要的話要說。”
這樣的話說了三遍,狂歡中的人才全部清醒了過來,停下了手上的事,全部都望向了高臺之上。
第1卷 第126節:魔女之後(2)
這樣的話說了三遍,狂歡中的人才全部清醒了過來,停下了手上的事,全部都望向了高臺之上。
聽到這樣的話,夜皇卻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大家可曾聽過魔女之名?”國師那有些沙啞的聲音緩緩地傳來。
炎剎不知道他的師父為何會在這樣的日子提起這個被列為禁忌的話題。
魔女,就算那是百年前的人物,就算關於她的事都成了一個禁忌,但是私下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傳說在流傳,大抵都是講她有多麼多麼可怕。
殺戮太多,揹負魔女之名,據說她還身負詛咒,只要在她的周圍,總是會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有人說她是不祥血脈的傳人。
這樣的人,就算只是聽說,也讓人覺得害怕。
底下也沒有人回答,或許是不敢回答。
誰敢說自己曾聽過一個被列為禁忌的人物。
也只有炎月帝國的國師這樣的人物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說著這樣的話。
國師似乎也並不需要別人的回答,又繼續開口道:“大家會害怕嗎?害怕百年前那一場血腥的殺戮重現嗎?害怕自己會被魔女詛咒嗎?”
沉默,底下死一般的沉默。
來參加魔導大會的人其實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所以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