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須付出代價,夜皇從來不認為會有無緣無故的強者,立在高位之上的人,誰又知道他背後曾經付出的汗水?
所以再苦再累,她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所以如今這點痛又算什麼?
帝胤一直在關注著夜皇,所以那點小小的細節他沒有錯過。
她的力量又失去了,禁地的詛咒並沒有消失。
喜歡她的倔強,此刻卻又有些怨她太過倔強。
她現在真是在胡來,這樣下去,她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帝胤猛地站了起來,想要出手。
就算她事後怨他,他也坐不下去了。
比起別的,她更重要。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夜皇的體內突然發出了一陣金光,亮得比天邊的太陽還要明亮,耀眼刺目。
這是怎麼回事?
就僅僅只是這一會會的功夫,她就給人了太過出乎意料。
明明只是個普通人,卻偏偏比任何人都不普通。
夜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胸口和背上都好熱,熱得好像要燒灼起來了一般。
不過穹涼此刻就在她的前面,似乎觸手可及。
夜皇不管此刻她身體里正在發生的變化,手衝破了那一層力量屏障,一手緊緊地抓住了穹涼的衣襟,一手毫不留情地扣下。
就算此刻她的力量不足以重傷穹涼,可讓她難過一陣子卻還是可以的。
她夜皇從來不是隨隨便便就讓人招惹了去的。
招惹了她的人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絕不留情。
穹涼在震驚中暈了過去,夜皇渾身帶著耀眼的金光,慢慢地站了起來,眼神掃過周遭的眾人,凜然而立,氣勢逼人。
有時候最可怕的或許是強者,而是不怕死的人。
第2卷 第248節:破而後立(6)
那種無所畏懼,在氣勢上已勝過別人太多。
帝胤幾乎沒有停留,飛身就朝夜皇那邊而去。
當他立在她的身邊,她朝他一笑之後才倒了下去,見到他的那刻,身體不自然地放鬆,竟覺得自己可以安心了。
有種信任和依賴,在無形之中產生,或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帝胤懷抱著夜皇,兩人在夜皇身上所散發的金光之下,耀眼無比,傾國傾城也足以。
待到那奇異的金光慢慢地散去,帝胤才擁著她環視了底下的眾人,他什麼也沒說,可那眼神卻早已道盡一切。
底下的人都不敢言語,紛紛低下了頭。
縱使心底還是有些不認同,可此時此刻,再不敢多說什麼。
誰都知道,他們的主上向來隨心所欲,也向來不把任何的東西放在眼底。
這任何的東西之中包括九黎天,所以他或許隨時都可能捨下九黎天而去。
可剛才那一眼,眾人都明白那任何東西之中不包括她。
所以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可明白了,也更不明白了。
只不過是相識了不過數月的女子,為何竟比他們一起守護的九黎天還重要?為何比他們這些一心跟隨他的人還重要?
明白了,於是更不滿。
他們現在認同她這個人本身所擁有的精神,卻無法認同她如此凌駕在他們之上。
強者,正因為強,所以才更想跟隨強者。
誰都有驕傲,不容侵犯的驕傲。
不過他們的認可卻也未必是別人所需要的,正如夜皇,也正如帝胤。
他們有一點很像,那就是我行我素。
他們的世界裡,他們就是王,誰也無法主宰他們做什麼,一個以皇為名,一個以帝為姓,同樣的張狂。
當眾人還沉浸在那些情緒中的時候,帝胤抱著夜皇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剛才的那個金光。
帝胤想,或許就是容鳳華所留下的東西。
夜夜既是容鳳華的傳人,那又豈會是尋常人?
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衣服,一具還未發育完全的身子,白皙嬌嫩的面板上卻是多了很多傷口,讓這本來就單薄的身子更是多了幾分纖弱。
這樣小小的一具身體裡,卻是隱藏著那麼要強的一顆心。
想要擁她入懷,為她遮風擋雨,免受驚擾免受傷,卻更想讓她翱翔在藍天之下,風華耀眼,無人能比。
帝胤用魔力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