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都到了,很多人已經陸陸續續上山了。我們要現在上山去嗎?”屬下在一邊問道。
司徒錦淡淡道:“明天我們再上山。”
張平望著床上昏睡的人兒,蹙眉:“主人何故如此在意這個少年。”
“她是女子。”司徒錦淡淡道,張平是他心腹,倒不必瞞他。
張平愣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難怪了。
只是,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如鯁在喉,她是女人,那問題還更大了。
“主人打算怎麼安排她呢?您忘了您——”
司徒錦平靜地說:“我從來也不打算如何安排她。”
張平愕然,這麼說,只是玩玩而已嗎?
他便不再多問。
主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司徒錦雖然年輕,但極為聰明,他韜晦極深,擅於隱藏,無人能夠看透他心底到底在想什麼。
“下去吧,明日的事按原計劃行事。”他揮手道。
“是。”張平轉身離開。
時令已經過了晌午,她睡了一下午,方才醒來。
醒來時,她撫著額頭,睜開沉重的眼皮,好不容易才清醒。
“好痛——”她喃喃著,頭痛。
宿醉的痛苦讓她感到頭痛欲裂。
她轉過頭去,看到司徒錦正坐在窗前手執著書卷讀書,陽光在他身側裁剪出一道立體的剪影,彷彿間讓人有些天神下凡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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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眨了眨眼睛,“錦郎……是你啊——”
他轉過身,眼神因為她的這句話陡然冷了下來。
“怎麼,很失望在你面前的是我,不是風靜海嗎?”
他的眼神帶著一分隱藏的嘲弄,語氣裡有幾分慍怒。
她撫額:“我頭好痛,是怎麼了啊?你胡說什麼?”
“頭痛,你跟他喝酒喝得很開心,不是麼?”他走到她身邊,忽然捉住她的手:“還沒醒過來麼?”
他拿起溼帕子往她臉上抹去,軒轅雪捉住他的手,頓時清醒了過來。
只是太陽穴還突突地跳個不停,實在讓人難受。
“你怎麼了啊?”她腦子因為疼痛反應慢了下來。
忽然才想起自己怎麼會回到這裡來呢?
她不是出去跟風靜海喝酒去了嗎?
之後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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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吻她
他的眼神陰沉而帶著冷怒:“想起來了沒有?為什麼不聽我的,要出去見他?”
軒轅雪哼了一聲:“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你阻止他來見我。我不過就是見一個朋友罷了,你幹嘛吃什麼醋啊你?”
累
“朋友?”他嘲笑道:“你這麼想?軒轅雪,你才剛出江湖,第一次就差點被那四個雜碎暗算,還不知道小心,陌生人的酒不能喝這個道理你不懂嗎?你當別人是朋友,別人可未必這麼想!”
軒轅雪怒道:“幹嘛吼我,你以為他給我下藥嗎,那酒後勁大,我喝幾杯醉了而已。你以為誰都會像你一樣藉著我中了媚藥佔我便宜嗎?”
她吼完這句話頓時後悔了。
果然,他的臉色因此而更加陰沉起來,彷彿陰雲密佈,有種暗黑的氣息頓時在他周身漸漸籠罩起來。
他薄唇微抿:“這就是你眼中的我嗎?”帶著幾分冷笑,自嘲:“我一直以來竟高估了我在你心裡的地位。”
“原來,在你心裡,我還不如那個只見過一面的風靜海!”
軒轅雪握緊粉拳,惱道:“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她撇過頭去:“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你太霸道了。我討厭這樣,討厭別人約束我,我不是你的寵物,我需要自己的朋友!”
“朋友,他如果是你的朋友怎麼會——”怎麼會吻她?
只有這個女人才看不出風靜海眼底的情緒。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軒轅雪陡然從床/上跳下來,“我知道你就是太霸道,佔有慾太強。無論我跟任何人在一起你肯定就是會吃醋。歸根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不是嗎?”
“是你喜歡上風靜海了。”他冷冷道。
“你別再汙衊我了!”她氣得臉色發青。
“不然,為何要大費周章出去見他?”他挑眉,“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