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洛冬明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哎呦大叫起來,家僕連忙上前扶住他,被他憤怒地甩開:“該死的,來人,抓住他!”
東凌霄根本懶得理會那些人,足尖一抬掃起幾塊石子,刷的一聲打中幾人的臉頰!*
他不聽身後哀嚎聲,回眸將手中的花插在傅雲若烏髮之上,滿意地說:“雲若,你真美。”
傅雲若摸了摸花,拍拍他身上的灰塵:“我們回家吧?這兒烏煙瘴氣的。”抬頭她望向何憶秋:“何公子,我跟我相公先回去了,你也可以去做客啊,清兒妹妹好久沒見你呢。”
何憶秋點頭:“好,我今日便去。”
洛冬明氣得站起來:“你們是什麼東西,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話間,已有一對巡邏的衙役公差跑了進來,“誰在這裡鬧事?”
客店老闆跟他說了幾句話,那為首的公差便對著東凌霄說:“你鬧事?來人,把他們兩個帶去衙門!”
傅雲若挑眉:“鬧事的不是我們,是那邊的傢伙。”
“不是你們鬧事是誰鬧事,那個可是吏部尚書的外甥,怎麼會鬧事?看你們把人都打成什麼樣子了!”
“把他們抓起來,我一定要找舅舅說理,哼!”洛冬明趾高氣昂起來。
傅雲若冷笑一聲,對這些狗眼看人低的衙役她也懶得說什麼。他們只會狗仗人勢,欺負那些沒有勢力的老百姓。
“好啊,你們想抓我,我倒看看,又誰敢收我進牢房的。”她拿出腰間的腰牌:“行,你們把我和我相公現在就關起來,我今天還非要去住牢房,不出來了!”
那衙役一看那腰牌,頓時一愣,嚇了一跳。
“你——”他瞪大眼睛,忽然跪倒在地,連忙磕頭:“小的該死,有眼不識泰山!”
傅雲若冷冷道:“你是有眼,可是你眼裡只有錢。跪我做什麼,你們現在就把我們抓去。我還想嚐嚐看,蹲牢是什麼滋味呢。”
那衙役臉色陣青陣白,連忙打了自己一耳光:“您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也是不知道情況。”
“喂,你這是幹什麼?”洛冬明詫異。
東凌霄拉住她:“雲若,罷了。和他們計較幹什麼?你不說要回家麼?”
傅雲若哼了一聲:“好吧,今日且饒了你。至於那個洛冬明,你要想來對付我們,那就來吧,我還真不是被人嚇唬大的。”
她轉身便要走,洛冬明惱道:“你站住!”
他走到衙役面前:“好好的,你為什麼不抓住她?”
衙役苦笑道:“天哪,我說公子,您可別再說了。”
洛冬明訝異不解,衙役說:“你知道那位夫人是誰嗎?她是傅雲若。”
洛冬明一愣,還沒想到什麼,倒有人腦中驚醒:“傅雲若,就是那個禍水傅……”聲音漸小,因為他發現傅雲若還沒走遠。
她回眸,烏髮如黛,簪了兩朵花,更襯得人比花嬌:“是呢,我是禍水傅雲若,哈哈哈——”她大笑離去,絲毫沒有因為別人說她是禍水而生氣。
眾學子大驚,愣怔地看著她與東凌霄漸漸遠去的身影,光影中如此和諧。
“傅雲若,她真的是傅雲若?”洛冬明一驚,“那個曾經當過皇后的傅雲若?”
“她就算現在不是皇后,也是王妃啊。”衙役苦著臉,帶隊匆忙離開。
“何憶秋,你怎麼會認識她呢?那個人是她丈夫?”一旁學子拉住何憶秋追問。
何憶秋淡淡道:“他們去青城玩的時候我偶然遇到的,後來才知她是誰。那人是她的丈夫。”
“她真的有三個丈夫嗎?”早有好奇的人問了出來。“想不到這麼絕色的美人,本性竟如此放///蕩——”
“住口!”何憶秋目光一冷,“不准你這麼說她!”
“難道不是嗎?她這麼大膽地做出這種有違禮教的事情,難道不是本性如此?哼,你跟她交往,是不是她也打算收你當入幕之賓?”
幾個人哈哈大笑,都帶著幾分曖昧,起鬨道:“何兄不是已經跟她巫山雲雨過了吧?”
何憶秋臉色一紅,大聲道:“夠了!我不准你們這麼侮辱她!我們只是朋友罷了,她選擇什麼生活,那是她的事情,她也從不是那種放/dang的女子!”
他甩袖而去。
“幹嘛這麼生氣,她難道不是禍水嗎?惹得天下大亂,誰都知道她和幾個皇帝有糾纏。”洛冬明哼了一聲。
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