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若得了個空,還揮手道:“各位美女,別走呀,我還要看歌舞,你們剛剛表演得多精彩呀,唔……”
下一刻天旋地轉,他直接將她壓在寬大的座位上,狂肆地熱吻。
傅雲若掩去眸底的得意,她早知道這個男人會被她玩轉在手心裡。他以為他耍點幼稚的小手段,會鬥得過她麼?
何況,他是這樣的一個智商高,情傷低的傢伙。
他不懂得感情,不懂得玩弄感情手段。
她攬上了他的頸項,哼了一聲:“你就是小氣。”
軒轅隱在她唇畔低語:“我就是小氣,就是見不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終於承認了,他向來佔有慾強,容不得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拿去。更不用說是自己的女人了。
若是真有人膽敢碰了她,他一定會將那人千刀萬剮。
她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亂顫,“唔,原來你是吃醋啦,真是個醋罈子。”
軒轅隱蹙眉:“胡說什麼,我才不是……”
傅雲若在巨大的座位上盤腿坐下,“你還說你不是?我聽說這醋分為幾種醋。一種是老陳醋,一種是新醋。老陳醋都是老夫老妻了,偶爾吃吃醋,有益身心;可要是這新醋,唔,那就是新婚夫妻,甜蜜情人,一定會酸掉大牙。人一生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看你吃的就是新醋,而且酸不可嘗。”
他聽著她說醋經,蹙眉:“怎麼,你很有經驗?”
傅雲若聳聳肩,“你覺得呢?”
“傅雲若!”他將她壓倒,危險地微眯眸子:“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多。”她好整以暇地想了想:“皇帝算一個,我老公睿親王,你一個,賀蘭鷹一個,就這些。”
“你還跟皇帝有染?你——你怎麼這麼——”
“水性楊花嗎?”她順手拋了個媚眼給他:“我就是個壞女人,怎麼著,你不想要呀?不要拉倒,我正樂得回家。”
讓她回去再跟不知道什麼男人糾纏?
他頓時妒火中燒,吼道: “休想!”他一把扯去她身上衣物,對面前這個笑得妖冶的女人又氣又恨又無奈。
他可以隨意殺掉任何他看不順眼的人,卻無法對她下殺手。
明明,聽她說得這些話,恨不得掐死她,卻在看到她的笑時又受到蠱惑。
他撕裂她身上的衣物,不耐煩地扯去,忽然發現她內裡竟是什麼也沒穿的。
“你好大膽,穿成這樣是打算勾引誰?”他低吼。
她眨眨眼,十指輕輕滑過他的頸項,調皮地鑽進他的胸口:“隱,你怎麼鍛鍊的,胸口好結實。”
她作亂的小手頓時讓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眼前佳人媚眼如絲,水波氤氳的琉璃色眸子在燈下一如閃爍的夜明珠。她紅唇微啟,忽然調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
他擒住了她的小舌,用力地糾纏,恨不得把她吞吃下去。
這樣,她就完全屬於他了。
她嬌笑著摟住他的頸項,主動纏了上來,水眸眨動:“隱,人家要,你快來嘛。”聲音甜如蜂蜜,誘人入彀。
他一陣心旌動搖,想到她的可氣之處,他手上的力道頓時加重了,差點把她的纖腰扭斷。“好痛,你輕點呀,我死了你找誰代替呢,天下可沒有第二個傅雲若了。”
“我真想殺了你。”他低哼一聲,恨不得就此把她玩壞去。
傅雲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勾唇:“我該感到榮幸嗎?”
他起身抱起傅雲若,進入他從不讓女人進入的寢殿之中。
揮開重重帷幔,他將她放入一張完全是黑色的大床。
雪白與玄黑,雙重的強烈視覺衝擊。
好像仙女張開了黑色的羽翼,極端的純潔,無比的邪惡。是墮落和天真,黑暗和光明為一體的感覺。
她嬌吟:“人家還要。”
軒轅隱再度呼吸急促起來,撲到她身上。
(以下情節和諧,親們自行想象……)
軒轅隱挑眉:“你也吃醋嗎?”
她俯身吻住他的唇:“不要說這些無趣的事情。現在,你只要記得我,就夠了。”
“我的眼裡,從來就沒有別的女人。”他喃念著,她微微一笑,摩挲著他的臉龐:“好乖好深情啊。我喜歡你這樣,你不暴力的時候可愛極了。”
軒轅隱哼了一聲:“我是男人,什麼可愛不可愛的。”
“男人就不能可愛麼?我就覺得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