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幾天,何東濤傷口基本痊癒,這天早晨,象在馮家一樣,水缸裡挑滿了水,裡外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又把牲口喂好,這時,徐月昌也已經起來,一看何東濤忙祿的樣子,說:“大哥傷還沒全好,不能幹活。”
何東濤笑了笑說:“你不讓我乾點活,我快受不了啦。”說著放下掃帚,和徐月昌來到客
房,何東濤說:“我來日子也不少了,傷也養好了,一家人待我,我就不說了,今天我也該走了。’’
徐月昌說:“大哥,我有個想法,你如果不嫌棄,就在馬尾山村住下來,置家買地,用不了多少錢你看怎樣。”
何東濤笑著說:“是啊,我倒是想過,可是,我不是一個安分之人,從小父母雙亡,是師父把我撫養成人,闖蕩江湖十幾年,賢弟心意我領了,何況我下山時,師父曾教誨,男兒有志要報效國家,師父教誨至今不敢忘記。
徐月昌說:“人各有志,既然大哥執意要走,我也就不再勉強,一會兒我給大哥打點一下。” 吃完早飯,徐月徐老夫人說:“東濤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徐家和馮家雖是幾輩子的遠親,但是,從來沒有中斷過,馮家遭難,我徐家無力相助,深感慚愧,孩子在這裡,理應把他撫養成人,日後也有個交代,你既然要走,我也不便強留,今後在外面有不如意的就回家來,這裡就是你的家。”
何東濤感激地說:“侄兒記住了。”
馮小泉一聽何東濤要走,拉住何東濤的手說:“東濤大哥,你可要常來看我呀。”
何東濤說:“在這裡聽奶奶的話,好好唸書,我會常來看你,放心吧。”隨後,向徐老夫人說:“伯母保重,侄兒告辭了。”
這時徐月盛走了進來,一見何東濤說:“聽說大哥要走,不能多住幾日?”
何東濤說:“正要準備到你那邊向你辭行,正好你來了。”
徐月盛說:“我沒有什麼相送你的,我給大哥做了三把飛鏢,大哥隨身帶在身上以便防身。”
何東濤說:“謝謝賢弟。”說著接過飛鏢一看,說:”賢弟的手藝果然不凡,只恨你我相見太晚了。”
徐月盛說:“大哥,一路保重。”徐月昌牽過一匹棗紅馬,放好馬鞍,三人一同出了村。徐月昌說:“大哥,請上馬吧。”
何東濤接過韁繩和馬鞭,上了馬,兩手一抱拳,說:“二位賢弟,後會有期。 ”
“後會有期。”兄弟三人依依不捨灑淚告別。
送走了何東濤,徐月昌和徐月盛兄弟二人回到家中,徐月昌說;”我想趁眼前這兩個月到外面走走,看看外面的情況。”
徐月盛說:“我陪大哥一起去吧。”
徐月昌說:“你就別去了,家裡的事情少了你也是不行。”說著話兄弟倆進了客房,徐月昌想起何東濤留下的兩把槍對徐月盛說:“月盛,東濤大哥來時帶來兩把槍,你拿去用吧。”
徐月盛說:“你留著用吧,我帶著那東西不方便,我這飛鏢不比那槍差多少,再說槍那東西動靜大。”
徐月昌說:“你不要,我先收著,這荒亂年頭,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用上。”
轉眼已近五月,這天,徐月昌來到東平湖麥田,一看麥子長的比想象的還好,麥杆棵棵都象小手指頭一樣粗,麥穗就象穀穗一樣大,摘下一穗數了數麥粒,足有一百多粒。直樂得徐月昌簡直要跳了起來,心想,這一百畝麥子沒有白花錢,再過幾天,就可以動鐮收割了。
他看完了麥田,回家找到徐月盛,高興的說:“東平湖的麥子長勢喜人,過幾天準備收割,咱得仔細的籌劃籌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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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盛 一見大哥徐月昌高興的樣子,說:“看你樂的,怎麼個籌劃,說說。”
徐月昌說:“收割運輸,打場一起來,一定要把麥子趕到雨季之前結束,一刻也不能耽誤,”
說到這裡稍停了停,接著又說:“我就擔心僱人會有麻煩。”
徐月盛說:“僱人能有什麼麻煩?”
徐月昌說:“到那時候,家家收麥子,連人帶車馬僱不著怎麼辦?”
徐月盛說:“大哥不必擔心,大旱年頭,麥子成熟早,每家那幾畝地用不幾天都收完了,到那時,還愁僱不到人和車馬?即是家家都忙於收自家的麥子,那湖灣鎮人多地少,年年種的是山坡地,幾乎沒有種麥子的,僱人有的是,湖灣鎮離東平湖麥田又近,要多少人都不成問題,在那裡僱人連車馬加運輸全解決了,麥子一進場,家裡的佃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