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活的舌撬開她的牙關,探入芳醇之中,開始只是淺嘗輒止,淺淺的吻,細細的啄。漸漸地,這吻緩慢地加深,力道逐漸加大,舌尖從牙齦劃過,勾動她的舌與他一起共譜一曲曖昧的圓舞曲。
樂聲起,舞步動,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舌尖在來回旋轉,躍動。
忽然,舞步,從舒緩的圓舞曲變成了激情的探戈。
有節奏的律動,他模仿歡愛時的動作在她的紅唇進出,摩擦的身體,搖動激情的舞步。
這一吻越發熱烈起來,直到兩人都快把胸口的空氣全部用光,幾近窒息,這才分開。
因為舌尖的纏繞而有淡淡的銀絲從口中帶出,曖昧地勾出一條弧線。
“雲若,你好美,我真想要你……”他低喃著,懊惱道:“如果不是今天你的身體來葵水了,我就……”
傅雲若臉龐酡紅,雙眼迷濛,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她喃喃著:“我要——”
因為被媚術所惑,此刻的她根本已經完全忘了所處的環境。
風寂低喘著:“你這小妖精,現在不行。”
他穩定情緒,給她穿上衣服,這才抱著她離開了房間,飛身向王府而去。
傅雲若在他懷中掙扎著,細細的眉微蹙,紅唇微啟,貝齒微合,看得他一陣口乾舌燥。
“你果真是個專門生出來誘惑男人的妖精。”他咕噥著,不過現在他可不打算把她弄醒,還是先把她送回王府去,再弄醒她。不然待會傅雲若醒了一定會勃然大怒,他還是先逃要緊。
風寂一邊想著,又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衣襟內撩撥她。
要罵就被她一次罵個夠吧,現在如果不佔便宜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佔到。
風寂想著,低頭看到她因為他的逗弄而嬌吟出聲,那聲聲軟儂的呻吟讓他整個身體都為之緊繃了,呼叫著佔有她。
這真是老天的折磨。
幸好,這折磨沒有持續太久,他總算回到了王府之中,將傅雲若放到她房間的外面假山旁。
他的手有些依依不捨地抽出,低頭再狠狠吻了她一回,直吻到她薄唇微腫,這才對她唸唸有詞,又解開了媚術。
眼見她即將清醒過來,他在她耳畔道:“我師父家在柳條巷的三棵大柳樹旁,你去了就能找到她了。”
說完,他足尖一點趕緊離開。
他可不想待會被她揪著耳朵河東獅子吼。
傅雲若從幻境中清醒過來,一陣夜風吹在她發燙的臉龐上,降了溫度。
她轉頭一看,發現自己還是在王府裡。
剛剛是——
YD,該死的風寂,他居然敢給她用媚術!
傅雲若想起了一切,頓時暴跳如雷,這死丫的,明天她看到他一定要拿鞭子抽他。
她隱約想起風寂最後跟她說水憶住在柳條巷。
有地方,還不好找麼?
風寂你個死小子,給她記著。
傅雲若哼了一聲,轉身回房去。
她關上門,消失在夜色中。
她進屋不久,便有個小小的身影從假山旁鑽了出來。
是竹兒。
她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剛剛風寂離開的方向,又看看緊閉的雕花門。
“偷情?”她低喃著:“想不到你也會做這種事情。”
月色照在她本來童稚的臉上,帶來一陣陰暗的光暈。
她勾唇一笑,齒間泛出低冷的光。
.............
“雲若,我怎麼睡在這裡?”南宮昕一早醒來就問她:“你不是說早早睡了,不讓人來打擾的嗎?我不是說了不讓他來了麼,怎麼他沒看到紙條?”
傅雲若笑道:“沒什麼,是竹兒告訴你我早早就睡了?”
“是呀。”
“你昨天忙的事怎麼樣了?很忙麼?”
南宮昕搖頭:“倒沒什麼事情可忙的。”
傅雲若眸光一斂,這個死竹兒,敢耍花樣,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搞這一套。
“走吧,我們去吃早飯。你不用上早朝麼?”
南宮昕笑道:“我只是侍郎,每每單日才去上朝。今天正好雙日,我就不去了。待會直接去禮部衙門就行了。”
傅雲若一邊走一邊道:“禮部那個清水衙門,能有什麼事?”
“不管有什麼事,我把一切做好就是了。”
二人才剛踏入花廳,就看到林秀早已在裡面等待,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