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看到街道旁邊酒樓,道:“坐了半天,正好餓了,走,我們吃飯去。”
“今日我來請客,風寂,你小子別給我添亂了,知道嗎?”
“弟弟,莫要胡鬧。”
風寂翻個白眼:“我有分寸的。”他眨了眨桃花眼,拉著他們一併走入酒樓。
上了雅座,點了幾個菜來,三人邊吃邊聊。
“這麼說,現在你是工部了?”她望向風染:“恭喜你高升了!”
風染苦笑道:“你就別取笑我了。我身在朝堂,哪裡有你們自在?”
“今日你不用工作麼?”
“朝廷規定是五日一休,今日正逢休息。所以才有空出門。”
三人隨意說著話,酒過三巡,都有些醉了,風染風寂便送了她回家去。
“你喝酒了?”南宮昕接過她,見她有些醉意,面頰微紅。
“只喝了一點,你放心,我沒醉。”她笑著撫上他的臉頰,說是沒醉,卻真有幾分醉意。
南宮昕低頭抱起她,將她抱回房中。
傅雲若靠在他懷中,“幹什麼呀,我真的沒醉。”
“沒醉麼?”他伸手在她眼前晃盪:“看清這是什麼嗎?”
“看清了,是熊掌。”她眨眨眼,朝他的手咬了下去,真真假假地嚷嚷:“好難吃的熊掌。”
“真是醉了。”他嘀咕著,邊將她抱回房去。
傅雲若拍開他的手,大笑道:“傻瓜,我逗你玩呢,行了,我只是喝了點酒而已,哪裡醉了呢。以前,我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
“我可不管你是千杯不醉還是萬杯不醉,你啊,給我最好不要喝酒。”他擔心喝酒會影響孩子,天知道,也許她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他們的孩子了呢。
傅雲若翻個白眼,見他將她放到床/上,還吩咐人去煮醒酒湯來。
傅雲若卻是不肯,她從床/上下來,走到書桌前,見上面已經畫了一半的畫,是一副千秋山水圖,筆形工整,意態淡然瀟灑,山水靈秀,卻又自帶一分大氣。
“最近你的畫賣得怎麼樣?”她低頭看著他的畫:“畫得真好。”
“放心,賣得很好,我只要有畫作出爐,很快便被搶走。”他走到書桌前繼續作畫。
傅雲若笑道:“你這個樣子最好看,等我下,我要把你畫下來。”
他垂眸凝神,下筆猶如筆走游龍,儒雅俊美,翩翩風采。
南宮昕見她果真拿了畫筆要畫他,他點點她的額頭:“不會醉得把我畫成了豬頭吧?”
傅雲若瞪了他一眼,垂眸畫他。
過了半晌,她終於畫好了一副素描。
抬頭看他,她笑得賊兮兮的:“看吧,我畫的你。”
南宮昕拿起她手上的畫紙一看,差點沒吐血。
“傅雲若!”他怒道:“你居然畫個豬頭!”
她畫的是南宮昕沒錯,只是身子是南宮昕,那張俊臉便變成了豬頭,肥肥胖胖的豬頭長在人身子上,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傅雲若哈哈大笑,捂住肚子笑得差點喘不過來氣:“真是太有趣了,豬頭南宮昕,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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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第一更,還有二更。
正文 狼狽為奸
南宮昕猶豫了一下:“她可是要把畫毀了的。”
“我們看看再說。”軒轅隱道,他嘴角帶著一分邪氣,可是傅雲若沒有發現。
南宮昕便將那木盒拿出來,像寶貝一樣的抱著:“哎,你們看完,還要還給我。”*
東凌霄點頭:“放心,會的。”
還給他?傅雲若真想直接毀了它。
開啟木盒,他們各自拿了紙看著,那紙上的人兒姿態各種各樣,但大多處在迷情時刻,眼神迷濛,神態嬌媚,彷彿正渴求著男人。
光看著畫像,他們已然渾身火熱,目光火熱起來。
那都是她,他們曾經在床/上見到過的她的絕美姿態,現在躍然紙上,簡直不要讓人活了,太過曖昧,太過惹火。
傅雲若越看那紙上的畫像,越發生氣起來:“你們看,他畫的都是什麼啊,這些怎麼能畫上去!給人看到了,我還要不要出門了?”
終於,他們看完了。
南宮昕撇撇嘴:“我覺得我畫得很美的,不是嗎?雲若在床/上本來就是個妖姬啊,你看你的樣子——”他的手不老實地襲擊她的玉女峰,:“你的樣子不就是如此麼,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