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的摺子,說想面見聖上。”執筆太監高全拿著封奏摺低聲道。
“睿王妃?”正在低頭批閱奏摺皇帝並未抬頭:“想求情的話就不必了。”
“皇上,王妃說她有重要情報。”高全收了傅雲若的銀子,於是盡力讓皇帝答應見她一面。
“情報?”南宮鬱停住了手中的小楷,想了想:“宣她覲見。”
“是,奴才這就去宣。”高全立刻退出御書房,到了外面傳出話去,叫人把傅雲若領過來。
這是傅雲若第一次踏入皇宮之中。
巍峨的宮殿蜿蜒連綿,看不到盡頭,一路而來,看著高高的宮牆阻隔了皇宮和皇城,彷彿一座巨大的牢籠凌駕於城池之上。
這樣一個金絲鳥籠,實在讓人覺得憋悶。
“睿王妃,咱家給你帶到這兒了,進去之後你自個兒注意,可別惹了萬歲爺動怒。”高全小心吩咐著。
傅雲若微微一笑,隔著絲帕塞給他一個極品藍田籽玉:“公公費心了。”
雙方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客氣。
踏進御書房,她跪倒在地:“臣妾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南宮鬱的目光專注在奏摺上,隨意瞥了她一眼。他是認識傅雲若的,傅雲若是京都著名的大美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後來嫁與睿親王南宮昕,更成全一段佳話。
“若是說情的,就罷了。朕意已決,睿王妃不必再多說。”他冷淡地說著。
“臣妾今天不是來說情的。是為了給朝廷除害。”
南宮鬱抬眸,有些意外,“除害?”
她微微一笑:“沒錯,正是為陛下除害的。”直到這時,她才看清楚南宮鬱的臉。南宮鬱與南宮昕有幾分相似,但他的臉龐更為稜角分明,隱約透著一股王者霸氣,龍目炯炯有神,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度。他薄唇微抿,剛硬的線條沒有半絲柔和,冷肅而懾人。當他的眼睛盯住誰,就會讓人不由自主生出一股跪拜的衝動。
果然,當了帝王的就是不同。
她在心中評估著他可能與否答應她的請求。
“噢?朕倒是很好奇,你說的害,是什麼?”他的龍目審視地盯住她,眼神凌厲似箭。但傅雲若並不怕,而是直直與他對視。她昂頭挺胸,中氣十足地說:“皇上,請您宣謝陶謝太師前來,這件事與他不無關聯。”
南宮鬱低笑一聲,那笑,卻未曾到達眼底。“你有何證據?”
“陛下,請宣太師前來!”她並未回答他的話。
南宮鬱眸光閃過一絲冷,拿著毛筆的手忽而攥緊了。他似乎有些動怒,但下一刻,他又掩去了這些情緒。“來人,宣謝陶覲見!”
正文 初露鋒芒
他好整以暇地望著她:“睿王妃,若是你提供不出什麼有利的情報,朕……”
“皇上您就治臣妾的罪!”她乾脆利落地替他說完。
南宮鬱不再說話,而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
待到謝陶進入御書房中,看到傅雲若,他有些驚訝:“陛下,不知宣臣何事?睿王妃也在?”
“睿王妃要向朕提供一些情報。”南宮鬱望向她,眸光帶了絲興味:“睿王妃,情報何在?”
傅雲若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來,“陛下,臣妾要參奏國師謝陶通敵叛國!”
“什麼,老臣何嘗通敵叛國了?王妃你不要血口噴人!”謝陶憤憤地叫道。
南宮鬱看了他一眼,他頓時不再說話了。
“臣妾既然前來面見陛下,自然是有證據,有準備的了。”傅雲若笑道:“我手中這封信,就是國師通敵叛國的證據,請陛下御覽!”
早有太監將她的信呈了上去。
南宮鬱開啟看完,將信扔給謝陶:“你自己看看吧。”
謝陶定睛一看,頓時變色。
信上的字跡與他的一模一樣,甚至最後的落款印章都是他平日用的印章!
但是這信並不是他所寫的。“這不是老臣寫的信!皇上,這信,這信是假的。”
傅雲若冷笑:“這信是假?謝國師,這上面所寫您和鄰國勾結,預謀離間陛下和睿親王兄弟,並危害我朝社稷,以圖到達你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字跡是不是你的?印章是不是你的?怎麼能是假的?”
謝陶到底是老狐狸,很快就鎮定下來:“王妃,信是真的,但是字卻不是我寫的。信也能偽造,不是嗎?”
“這就怪了。既然太師也知道信能偽造,那你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