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大家之氣,不緊不緩。反觀河北軍,雖然沒有新增那麼多元素,但單兵作戰能力強,體力十分充沛,每人又悍不畏死,勇往直前,便也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兵對兵,將對將,兩軍旗鼓相當,一時間也殺的難分高下。
又戰五十餘回合,兩人還是不分勝負,太史慈再次趁機回馬,喝道:“昨夜**勞半夜,並未多眠,待我回去晚上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再戰。”說完,太史慈拔馬怒喝道:“轍。”
丹陽軍殺的正酣,每個人地戰鬥狀態都調至高峰,聽到主將後,心有所不甘的鳴金收兵。
張郃哪會罷休,帶兵直追,嘴裡狂喝道:“太史慈休走。”
說話間,忽然有幾個丹陽軍擋住其前進道路,不由怒喝連連,手起刀落,士兵分屍異首。
太史慈頻頻回頭,卻見張郃被阻分神,心裡暗喜不已,偷偷掛刀取弓,回頭就是一箭。太史慈的箭術在江東軍營裡是數一數二的,除了老將黃忠之外,還真沒有別人能向他叫板。奪魂箭在脫手的一瞬間,光芒便一閃而過,帶起一陣銳利破空呼嘯聲,像流星一樣飛向張郃。
張郃雖然機靈過人,而且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但他怎麼也沒有猜到太史慈箭術如此精湛,而且速度如此之快,縱馬間一個閃避不及,正中眉心,被射馬下,當場陣亡。
可憐一伐英傑,便如此命喪沙場,曹操又少一員可獨擋一面的大將。
曹兵見主將落馬,一呼聲全湧上,想奪回屍體。
太史慈速度更快,回馬後便是隨手一刀,梟其首及,然後掛地馬上,大呼道:“張郃已被我斬,兄弟們殺啊。”江東軍見已斬殺對方主將,士兵如虹,個個瘋狂殺敵。
曹兵見主將被殺,已經亂了方寸,再被丹陽軍一衝殺,陣型出現潰散,開始敗退。
太史慈心中興奮異常,今日誘殺張鄰乃曹中名將,又立一大功,興奮之中,不由吆喝連連催兵窮追。而曹兵失去主心骨,雖然強烈反擊。
但丹陽軍士兵如虹,又催鋒而進,殺的曹軍兵敗如山倒,四散而逃。
太史慈驅兵直追,殺的曹兵血流成河,屍骨如山,這才收兵回城,擺慶功宴犒賞士兵。
卻說丁奉部隊守護著強弩車。苦戰不停,眼看就要支援不住之時,忽然出現一隊極為怪異的人馬,打著是曹軍的旗號,穿著也是曹軍陣營地盔甲,但卻不與江東軍對抗,偶爾間還偷偷放倒幾人落單地曹兵。
“搶到了啊。”不知道誰先高呼一聲,接著那些曹兵七手八腳的抬著幾輛強弩車快速的撤離。一將左手斷臂,死肉模糊,一臉痛苦之色。連滾帶爬到夏侯尚面前。悲悲慘慘道:“將軍,屬下在搶強弩車時,被丁奉砍其一臂。現在疼地要暈過去,不如讓屬下護送那搶來的幾輛弩車,押壓回城,給夏侯將軍他們研究一下,好想想出破敵之策。”
由於曹兵現在編制十分複雜,夏侯尚只道這個面生的副將是剛剛隨張鄰從河北而來,壓根沒有想過其中有詐,再說場中形式已基本為自己所控制,而且這個副將手臂已斷是不爭的事情,怎麼說他也體貼下屬。便點頭道:“好,你去便是,功勞我自會給你記上。”
這斷臂將正是徐晃。原來龐統走後,把所有計劃都交於徐晃,讓徐晃轉達給高順。太史亨出兵之後,徐晃便帶著三千身著曹兵衣甲士兵尾隨而上,至強弩車停止發射,肉搏正酣之時,徐晃便帶兵混入戰場。一會兒下來每人身上或多或少帶有血跡,這更加不會讓別人懷疑。
徐晃一臉感激涕零道:“多謝夏侯將軍。”
徐晃便帶著三千偽兵押著七八輛強弩車,快速撤離戰場。
丁奉當然記的出徐晃,他在見徐晃成功撤走後,使了出最後的殺手鐧。
丁奉對戰場僅剩的二千士兵發號施令道:“今日之敗,非戰之罪,不過強弩車絕對不能留給敵軍,萬一讓他們搶到調頭對陣兄弟,我們可損失不起。兄弟們一起把這車給我燒燬了。”
丁奉命令一聲,在場的江東軍這才明白為什麼出發之時,主將便要每人身都帶火把,松油。
燃燒地火焰升起,強弩車很快便被熊熊大火所覆蓋。
夏侯尚雖然著急的直跺腳,卻只能徒呼無奈。好在剛才已經成功轉移走幾輛強弩車做為樣本,也不至於此行損兵折將又一無所獲。
火越燒越旺,所有地車都被燃成木炭,最後化成煙盡。
此時丁奉好像已沒有什麼戰意,帶領士兵匆匆撤離戰場。
而夏侯尚也沒不追趕,窮寇莫追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