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怪’的對手。
張黎生啊張黎生,你以後的路還漫長的很啊。哎,大自在,大自在,怎麼越修行便覺得大自在實在是虛無縹緲啊…”
喃喃自語了幾句,青年不再亂想,提起精神驅使雲朵猛然前衝,瞬間穿過了光幕。出乎他意料的是這時危險突然出現,海中蒸起一陣濃濃水霧,十幾道碗口粗的紅色鐳射束裂開海面,射進了雲霧之中。
雲團很大。光束無法確定目標,但在雲霧裡旋轉切割時,還是將本來就因為硬闖光幕身體浸入熱流的張黎生的手臂擊中,措不及防下將其半截胳膊化為青煙。
快到沒有疼痛。甚至沒有任何灼熱的感覺,青年看了一眼完全焦糊。連一滴血都沒流淌的傷口斷面,一刻不停的翻開皮肉,釋放出了二三十隻巫蟲,體積脹大到犛牛大小飛出了雲團。
誘餌出現後果然就像張黎生想的那樣,吸引了鐳射束的追擊,雖然海面上湧現出了更多的光束參與到了殺戮中,但那些已經沒有要害,只是在他意識的驅使下不斷前衝的飛蟲,還是為青年賺取到了足夠多的時間。
隱身在雲霧中,站在一隻蜻蜓一樣的巨大飛蟲背上,張黎生將化生之力由蛟龍變成蜥蟲,虛化身體,墜入海中,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失去了神通力的支撐,天空中的雲團很快散去,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跑過光速的巫蟲也都已被鐳射化為了飛灰,碧海藍天的紐約近海重新恢復了平靜。
而這時逃過一劫的張黎生則在海底重新化身為蛟龍之軀,吞食著海魚,不一會便長出了新的手臂。
身體痊癒後,在海底暢遊,感覺自己的控水之力前所未有的充沛,足以和一切強敵抗衡的青年並沒有轉身去瞧瞧不久前讓自己陷入險境的鐳射防禦裝置是什麼模樣,更沒將它們摧毀為自己報仇的打算。
而是又將化生之力轉回蜥蟲,悄無聲息的潛回到了紐約城中,憑藉隱匿身形的詭異神通偷了套衣服和幾十米元現金,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紐約街頭。
之後張黎生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又歡樂的過了兩天舒心日子,到了二十七日租了輛計程車,來到了紐約郊外的米軍基地。
一切看起來都早有安排,說明來意,守衛的哨兵士官只是仔細看了看張黎生的臉,便立正敬禮,放計程車駛進了基地中。
“你不會是高階軍官吧,先生,”汽車駛進基地時,滿身咖哩味道的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裡望著青年平靜的臉龐,突然些微有些興奮的說道:“他竟然什麼證件都沒看,就讓我把車開了進來。”
“我像高階軍官嗎?”張黎生笑了笑隨口問道。
“不太像,不過我聽說現在很多年輕的軍官因為戰功晉升很快,尤其是機械戰士的駕駛者,你看起來…”司機滔滔不絕的說道。
車窗外綠樹成蔭的道路上無論開車還是行走的都是英姿颯爽的職業軍人,特殊車道上不時有超大型運輸車運載著重型戰車和機械戰士緩緩行駛,青年望著窗外,等駕駛座上的印度人呱噪完微笑著說道:“你猜的都不對先生。
我只是個普通的生物學家,來基地是為了幫軍方…”,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輛迷彩吉普車迎面駛來,‘叭叭…’按著喇叭,擋在了計程車前。
車子停穩後,吉普駕駛座的車門開啟,一個美麗可人的黑人女軍官走了出來,張黎生透過前排座位的縫隙看清她的臉,丟出兩張百元大鈔朝計程車司機說了聲,“接我的人到了,謝謝司機先生。”,推門跳下了汽車。
“早上好,黎生先生,您來的可真準時。”
“早安艾莉森中尉,守時可是紳士最基本的美德,何況據說事情非常緊急,”面對女軍官笑容可掬的讚美,張黎生回以一笑,“說到緊接,萊瑞拉上校、索梅麗爾軍士長她們準備好出發了嗎?”
“萊瑞拉上校可沒有體力和腦筋我們一起去‘海蝦B1號島’上的‘異世界’原生叢林,”艾莉森笑著說:“這次行動最終決定只有十六個人參加,八個地球人,八個亞特蘭蒂斯人,先上車吧黎生先生,我們邊走邊說。”
“你在開玩笑嗎艾莉森中尉,”張黎生錯愕的坐上了吉普車的副駕駛,“沒有飛船,沒有衛星十六個人探索一個‘世界’,就算只是初步偵查也是不可能完成的海量工作。”
“黎生先生,您把我們的工作看的太複雜了,”艾莉森笑著說:“一個有文明的‘世界’其實絕大部分的資料都可以靠閱讀書籍得到。
如果‘海蝦二號世界’裡曾經誕生過‘海怪’那樣的可怕生物,您覺得文史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