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怎麼會落入端木冬寒的手裡呢?
難道是,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去找端木冬寒了?想到這裡,我一腳踩住了剎車。
“怎麼了?”胖強見我突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不解地問我。
“我再試下給陳叔打電話,我上大學放假在鄉下我爺爺家裡玩時,同學給我打電話也經常是無法接通,但偶爾也會有人能打進來的,我多給陳叔打幾次,說不定就能打通了。”我回答他說。
說起來,我已經近兩天沒與陳叔聯絡了,恰恰這兩天案子又忙得不行,爺爺的事情也分散了我一些精力,我沒細想這事的不妥之處,現在胖強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了。
我打過去,仍然提示無法接通,我結束通話,繼續撥,同樣如此。我與胖強換了位子,他開車,我則不停地給陳叔打電話。陣盡木圾。
又行進了十多分鐘,陳叔的號碼我撥了近百次了,沒有一次接通。
“天童,要不算了吧?”胖強見著我近乎著魔的樣子,勸著我說。
“不行,說不定下一次就打通了呢。”我沒有放棄,再次按下了綠鍵。
“嘟……”的一聲響起。
“通了!”我高興地喊了起來。
可當我喊完後,聽筒裡傳來的卻是連續快速的“嘟嘟”忙音。
我失望地放下電話,胖強問怎麼回事,我告訴他我明明聽到了打通後的一聲長的“嘟”聲,可馬上又變成忙音了。
“第一聲會不會是你聽錯了,一開始就是忙音吧。”胖強說。
他這麼一說,連我自己都不確定了。
手機只剩下一格電了,我還要與大熊聯絡,便沒有再繼續給陳叔打電話,心裡壓抑得緊。
如果新生出了事,我與胖強都沒法向陳叔交待;如果陳叔為了我去找端木冬寒而出了事,我不僅沒臉向他的兩個徒弟交待,也無法面對這個事實。
車子一直沒有停,我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新生,也沒商量要這樣找多久,我們都不敢停下來,因為只要一停下來,我們就會想新生真正失蹤了,而不停的話,我們還會期待著,新生就會出現在下一個轉角處。
時針已經指向了夜裡十一點,我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聽著聲音,我有些激動,因為我一直在等著查詢車牌以及王小瑞那邊的訊息,我以為是結果出來了。
摸出手機,看著上面顯示的名字,我卻是在激動中加了一絲欣喜,電話竟然是陳叔打過來的。
“陳叔!”我接聽了手機,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句。聽著我的話,胖強也猛地轉過頭來盯著我。
“天童,這麼晚了,什麼事啊?剛才你打電話,響了一聲就沒了,我看到後給你回撥過來,卻因為我這訊號差,打不出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有訊號的地方。”陳叔給我解釋說。
“你沒事就好。”我由衷說到,繼而馬上又問:“你還在山爺爺家裡嗎?”
“呃……是啊,怎麼了?”
“新生不見了!你趕快用他的生辰ba字算一下他在哪裡吧。”在確認陳叔沒有事後,我鬆了一口氣,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心裡也有了底。
“什麼?新生不見了?怎麼回事?”陳叔聽到這個訊息,語氣裡也有了些著急。
我便把新生從今天凌晨回到胖強家裡開始,講了他失蹤的整個過程。
“唉,新生不是這麼不懂事的娃娃,他現在還沒回去,肯定是出事了。”聽了我的話,陳叔嘆息著說。
“那怎麼辦,我們問了小區裡的人,都沒線索,我和強哥開車找了幾個小時也沒什麼發現,你還是給新生算一算吧。”我焦急地說。
“我馬上算,不過我也只能推算到他生機如何,以及大致方位。”
“那也好啊。”我回答說。我想,能知道他是否還活著也好讓我們心裡提前有個底。
“你別掛電話,一會就好。”陳叔叮囑我說。
之後,電話那頭就沉默了,隱約有些風聲。剛才陳叔說找了個有訊號的地方,聯絡起聽筒裡的風聲,看來陳叔這個時候並不在屋子裡,而是在山村的某處吹著冷風。這個時節的這個時間,東北那邊的氣溫最多隻有幾度吧,我不由得擔心他會不會凍著。
“天童,算出來了,新生生機無恙,至於方位,我只能確定他現在還在M市。”兩分鐘後,陳叔給出了我結果。
聽著新生還好好地活著,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這偌大的城市,我們又當去哪裡找一個九歲大的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