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可能要受點苦了……”皮亞松看著兩個少女。
……
二十分鐘之後。
當帳篷裡女人的怒罵、慘呼、呻吟終於停歇,皮亞松拖著兩個血肉模糊的‘屍體’,從裡面走了出來。
只有那微微抽搐著的手腳,似乎還在說明,兩個可憐的女人並沒有死。
衛士和周圍計程車兵,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皮亞松,沒有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帥氣的小將軍,竟然是如此暴虐殘忍,具有虐待怪癖,將兩個女人折磨成了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呸,他媽的,兩個不識抬舉的婊子。”
皮亞松嘴裡罵了一句,一臉的猙獰。
他拖著兩個半死的女人,一路朝著大營外面走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血肉模糊的痕跡。
一直來到祖厲江旁邊,皮亞松伸手招呼兩個驅趕澤尼特難民計程車兵過來,吩咐道:“給我將這兩個賤人,也丟到對面城牆下面去,讓香波人看看,不投降、反抗就是這個下場,記住,別弄死她們,嘿嘿,我倒是要看看,香波人救不救這倆賤人!”
“是,小將軍,您放心。”
士兵看著兩個女人渾身血肉模糊的慘狀,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兒連消化了一半的晚飯都吐出來,心說這小將軍可真狠啊。
很快,兩個少女被抬上了一輛木車,和其他被打傷和快要餓死的澤尼特難民一起,被驅趕著向對面的香波城城牆擁擠而去。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
尤其是今夜,又有大批的澤尼特難民被趕往對岸,試圖騷亂香波人的防守。
皮亞松在岸邊看了一陣,才獰笑著轉身,順著那條血路,回到了巴塞羅那大營之中。
這個時候,營中突然想起了震天的鼓聲。
大量的軍隊,開始集結。
攻擊的時刻,似乎就要到了。
……
“恩?對面好像有異動?”
鼓聲將身披寒甲小睡的羅本驚醒,作為今夜值班的守將,他不敢怠慢,第一時間起身,來到敵樓之下,遠眺對面敵營,燈火重重,一片囂雜。
過了不到幾分鐘。
貝斯特、布魯克和老阿爾楊等人,也已經聞訊第一時間趕到了最前線。
“準備戰鬥吧。”老阿爾楊觀察了一陣,道:“巴塞羅那人陣型雜而不亂,凝而不散,士氣昇華,氣勢上漲,看樣子是要發起真正的攻擊了,我們也許要面臨一場惡戰。”
“難道他們找到了剋制二十尊黃金魔法傀儡的計策?”羅本訝然。
“暫時說不定,巴塞羅那人積蓄了這麼多天的力量,應該是在謀劃著什麼,看看再說。”老阿爾楊一連串命令下達出去,城頭上的香波軍立刻也活動了起來。
“要不要啟動其他魔法傀儡?”貝斯特皺眉道。
“暫時不要,等等看,最好等到國王陛下回來,爭取一擊奏效,徹底擊敗巴塞羅那人,免得讓他們緩過氣來。”老阿爾楊有一種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色的鎮定,不為外物和表象所迷惑,的確是難得的將才。
“那是不是要暫時停止接收那些難民進城?”貝斯特突然道。
“繼續接收,這些都是澤尼特最勇敢忠貞的子民,他們受盡了巴塞羅那人的欺辱,飽經磨難,生死垂危,作為澤尼特帝國最後的堡壘,我們不能讓他們寒心,失去最後的希望,何況一旦戰鬥開始,他們會遭受波及。”
老阿爾楊毫不猶豫,堅定地道。
“哈哈哈,好,軍師,你這一點,我非常欣賞。”貝斯特哈哈大笑。
半晌之後。
轟!
一道道可怕的魔法光焰攻擊,從巴塞羅那陣營前線沖天而起,如同狂風暴雨一樣,朝著香波城轟擊而來。
眾人皆盡臉色大變。
巴塞羅那人的心思真的是無比歹毒。
這樣攻擊過來,雖然無法奈何香波城,但是,只怕城牆下的數萬難民,立刻就要遭殃了。
“守城防護罩,增大輻射範圍,開啟到百分之五十。”
在老阿爾楊的沉著冷靜的聲音之中,身邊的軍令官揮動魔法令旗。
嗡嗡嗡!
輕微的顫聲之中,一層橘黃色的光幕從城頭蔓延出去,擴張了兩千米的距離,將城下陷入了絕望和慌亂之中的難民們,全部都籠罩在了其中。
轟轟轟!!
無盡的魔法轟擊撞在防護罩上,煙花爆竹一般爆炸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