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坐起身,我現自己身處於酒吧裡,看看周圍的裡肯漢斯他們。似乎響起了什麼。然後這樣喃喃道。
“記得好像是說到德絲和德娜吧。我怎麼突然就睡著了?”
回憶起睡著前生的事情,我困惑的看向二人。
“放心吧,吳老弟。”
漢斯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角里突然擠出了一滴淚水。
“是呀,現在不要勉強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裡肯也悲慼的點起了頭。
“去去去,怎麼說的我好像失憶了一樣。
”我不耐煩的將他們的手拍開。
呃,臉頰好像有點火辣辣的。是錯覺嗎?手指頭有點疼,是哪個傢伙乘我睡著了惡作劇嗎?
我惡狠狠的將目光巡視了一眼。沒有現明確目標,只好悻悻然的站起來,重新坐在椅子上。回頭一看。阿琉斯這死腐女依然是一副目無表情的呆樣,手中的羽毛筆奮筆疾書,彷彿在跟筆記過不去似地。
不行,我突然覺得,不能再這樣讓阿琉斯宅下去,腐下去。
“阿琉斯喲
嘴角一扯,我勾起自認為最具有親和力的笑容。然後將手朝對方纖細的肩膀落去。
在碰觸的一剎那間,突然從靈魂裡傳來的一種”該怎麼形容呢?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感覺吧。大概,,
只是,為什麼我會對阿琉斯產生這種錯覺呢?
總之,姑且順應男人的第六感將手縮回去,我咳嗽幾聲。
“咳咳,阿琉斯,除了寫作之外。還有其他興趣嗎?”
無視,無視,,
“咳咳咳,那個。,阿琉斯,你在聽嗎?我是問你,除了這些事情以外,還有什麼其他感興趣的嗎?”
被阿琉斯華再的無視掉,我感覺面子有點落不下,不由湊前再次大聲問道。
“吱吱
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臉上一涼,等睜開眼睛,往粘在臉上的液體一抹,一看,整個手掌已經變成了墨黑色。
“手滑…”
阿琉斯把玩著滴著墨汁的羽毛筆,冷漠說道。
“我得罪了這小傢伙嗎?”
抹著像是被章魚招呼過一般的墨汁臉孔。我傻著看向其他人。
“這個”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老實的裡肯,十分微妙的回答道,至於漢斯巴爾他們,早就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吹著口哨避開了我的詢問目光。
總感覺這些傢伙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不過沒關係,就像那啥。無論是系統崩潰,還是中病毒什麼的,有一招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
格式化硬碟。
“啪”一聲,捲紙筒落在這小腐女頭上,一如既往的,她委屈抱著腦袋,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般瑟瑟抖的悲鳴起來。
“來,傢伙,告訴我。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什麼其他的愛好嗎?
抬起頭,在一瞬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小動物淚光閃爍的眼睛裡,似乎閃過一道,呃,黯然?!!
錯覺吧,一定是。
做出一刻思考動作,片刻之後,呆頭呆腦的阿琉斯嗦嗦搖起了頭。
“不可能吧,難道你就沒有其他一點 ;夢想之類的東西?是人都有不止一個夢想,比如說你哥哥漢斯,他的目標除了稱為世界第一的廚師以外。還想娶一個能接受他那可笑漢堡頭的妻子,不是嗎?”
“混蛋,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可悲的夢想了。”
自覺躺著也能中槍的漢斯將一口麥酒噴到我頭上。
“哈哈哈,吳老弟說的真好。”裡肯在一旁鼓起了掌。
“再比如說裡肯,除了想當世界第一廚師以外,不是還一直夢想著有一天他那頭蒼老的白白鬍子能重新煥出黑色的青春嗎?!!”
“混蛋,白白鬍子是天生的!!”裡肯頓時怒目。
經過我生動的舉例,阿琉斯似乎終於覺悟了點什麼,再次陷入沉思模式,然後嗦嗦的又點起了頭。
“這不就對了,告訴我,你還有什麼夢想?”
我立刻眉開眼笑起來,這可是宅男的一次偉大勝利,說不定從此就能讓阿琉斯改邪歸正,和腐女之路說一聲拜拜。
“這個,這個,”
阿琉斯困惑的眨著眼睛,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明般,然後做出了幾個怪異彆扭的動作,停頓片刻,她的神色呆呆,回味著什麼的樣子。然後重複著剛才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