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嘖嘖。沒想到能看到如此精彩地好戲。”
刺客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一臉懶洋洋的說道。
“喀喀喀,對父親曉以大義的女兒,多動人的場面呀,傑森,你不覺得應該掉點眼淚表示一下嗎?”中間地死靈法師出讓人毛刺悚然的笑聲說道。
“就這樣完了嗎?不如讓那八個傭兵衝上去,讓我們賭一賭。看他們能支援多久吧。”
最右邊的野蠻人裂著森寒的牙齒。從不離手的武器亢奮地揮動了好幾下,說出了讓在場所有傭兵又驚又怒地話。
“我讓你們把他們全抓起來。難道沒有聽到嗎?”傑海因彷彿小丑一般,惱羞成怒的呵斥到。
“住嘴,你這隻蚱蜢,你以為你是誰?”野蠻人突然回過頭,將近三米的身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如同侏儒般的傑海因,巨斧在他身上比劃著,那雙冰冷的眼神讓人毫不懷疑他可以在下一刻將對方殘忍的分屍。
“父皇!!!”被我摟在懷裡地茉裡紗驚呼一聲,拼命地掙扎著想衝上去,卻被我一把箍在懷裡。
“住手,交給我……”話還沒說完。
“住手,圖克,領還在魯高因,不要將事情鬧大,小心他宰了你。”叫傑森的刺客冷冷地喝道,說起領時,臉上帶著一股又敬又畏的神情。連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蠻人似乎也對傑森口中的領忌諱萬分,他依依不捨的將斧頭從傑海因脖子上收回,狠狠的對著他吐了口痰。
撿回一條小命的傑海因,彷彿受到了什麼嚴重的打擊一般,失魂落魄般的坐回自己的皇椅上,眼神呆滯,彷彿傻了一般。
“喂,我說!!!!”我終於忍不住怒吼到。
“從剛才一直到現在,你們就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從進這道門開始,我想要做的動作,想要說的話就老是被打斷,唯一說過一句完整的話,感覺也只像是某個臉上打了馬賽克的路人甲在虛張聲勢的挾持著人質洋洋自得而已。
“誰呀這是,剛剛有這號人嗎?”
刺客傑森轉過頭問死靈法師,臉上疑問的表情如同一記十萬噸的棒槌般砸在我頭上。
“嗯,的確有。”
死靈法師沉思一會,然而果斷的答道,果然不愧是法師,記憶力就是比那該死的刺客好上不知多少倍,等會留你個全屍吧,我心裡想到,但是在下一刻……
“不過,一般情況下,站在最後面挾持人質的角色,不都是一些軟腳蟹嗎?等主力崩潰以後便立刻屁滾尿流的撇開人質,偷偷的夾著尾巴逃跑那種……”
這位死靈仁兄肯定看過不少英雄小說,所以很快就分析出一種最有可能的狀況。
“沒想到區區一隻蚱蜢竟然還有如此膽色,勇氣到是可嘉,放心吧,我圖克會給你留下一條全屍的。”
野蠻人圖克立刻便接受了死靈法師的解釋並加以想象,然後用讚許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將本該是我的臺詞搶了過去。
要冷靜,一定要冷靜,這一定是敵人的陷阱,我深呼吸了許久,才勉強讓自己的臉上露出笑容,額頭上的青筋卻依然根根勃起。
“諸位,不介意的話,我到是有一個提議。”
我朝對方打了個手勢,下一刻,一直內斂的殺機瞬間爆。
“不如,我們出外面好好聊一會,你們覺得如何?”
我攤開雙手,面帶笑容的說道,一股激盪的戰意從身上爆出來,將黑色的披風吹的獵獵作響,整個大殿充斥著讓人幾近窒息的氣氛,無形的壓力如同猛獸般在彼此之間迴盪著,咆哮著,實力較弱的傭兵紛紛驚恐的往兩邊退了開去,最後,只有我和那三個轉職者,依然站在大殿的兩端,靜靜的對峙著。
“喀喀,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你竟然也是轉職者。”
死靈法師陰冷的笑著說道,就連那個一直玩世不恭的刺客,也露出了大吃一驚的神色。
“那麼,我想,我現在應該有這個資格和你們好好聊上一會了,墮落者聯盟的諸位,你們可真讓我好找呀。”
我添著乾裂的嘴唇,輕微的血腥味在口腔迅蔓延開來,瘋狂的戰意如同驚濤駭浪般湧動咆哮,好久,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期待過戰鬥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認為憑你一個人,可以對付我們三個嗎?”短暫的驚訝過後,刺客重新露出戲謔的神情打量著我說道。
“能不能做到,光靠嘴巴說沒用,有膽量的話就跟過來吧。”
我冷冷的留下這句話,轉身朝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