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叫她馮阿姨;這麼一來含薰以為陳曦這是暴怒要傷了馮寧寧,搶上一步伸手就拉,一邊急叫:“母親快把馮大人放下,有什麼不滿意的您慢慢說!”
陳曦呵呵一笑將馮寧寧放下,兩手扶著她道:“這會兒你的舌頭好使還是牙齒好使?”
馮寧寧緊緊抓著陳曦的胳膊閉著眼睛搖搖欲墜著靠在她胸前嘟囔:“都不好使,暈。”
含薰見狀,明白她們還是玩笑來的,便放了心,也扶她:“來來,先坐下,這麼晃著難受。”
陳曦繼續笑:“不用,就這麼靠會兒就好了。”
靠了好一會兒,終於不暈了,馮寧寧睜開眼,一把掐上了陳曦的胳膊用力擰:“我得替你們家凝霧掐你!你差點兒害他哥哥守寡!”
一句話逗得兩個人哈哈大笑,含薰直搖頭:“馮阿姨您又說什麼了?弄得母親把您當槍耍?”
馮寧寧又得意起來:“什麼嘛,你母親說不過我就動武,從來如此。”!
陳曦心裡一動,便對含薰解釋道:“馮大人說她是文明人,我是野蠻人,文明人用語言戰勝敵人,野蠻人才靠武力;我就給她個證明,不管什麼樣的文明,在強大的武力面前,尤其是在野蠻的武力面前,都也免不得被摧毀,所以絕對的壓倒性的武力,才是一切文明長久生存的根本保障。”
“這個說得極是,”馮寧寧急急點頭:“含薰務必要記住皇上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