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誰不夠意思了?”
馮寧寧知道今天這個勸和完全失敗了,搞不好適得其反,這時候自己要好言好語那前面的努力全得作廢,怎麼著也得跟她怒一回不定到起效呢,當下橫眉立目抖著手指著陳曦。“根本就不是明楓跟我說的,你別隨意揣度冤枉人,你中毒的時候明楓根本不在他怎麼知道?你也知道凝霧膽小馨玉沒主意,那你還冷嘲熱諷不給個好臉兒,你不欺負人嗎?你比他們大三十歲你欺負倆十六的孩子你還有容人之量那?嘁,你折騰吧,我還不管了呢!”
陳曦瞪眼看著小小一個馮寧寧氣臌臌轉身走了,把她一個涼在那兒了,真叫一個搓火。
這死孩子一向小事算計她大事順著她,今兒怎麼吃了槍藥啦?竟敢指著鼻子數落她。她是不是欺負別人了她還得再琢磨,不過那死孩子今兒欺負她了她是記住了。
締斯一干人等在山下面等著,先看兩位大人在墓碑見穿行,好象還在交談著什麼,慢慢看著兩位大人越走越遠上了小山包,之後站在那裡說著什麼,遠遠的看不清表情,不過好象爭論的還蠻激烈呢。這是怎麼了?難不成神僕大人竟然惹神使大人生氣了?真好大膽子。
正瞎琢磨呢就看馮寧寧快步走下來,雪白一張臉此刻漲的挺紅,走到近前翻身上了她那匹小馬,提了韁繩要走的時候轉身對締斯說:“一會兒回去的路上帶大人從魯那辦事處那裡走。”
締斯不明就裡,又等了會兒陳曦陰沉著臉下來了。
第 68 章
睚眥必報不能算是美德,可寬恕也是另一種陳曦不能欣賞的品質,在她的詞典裡這個品質肯定不能歸類於美德。
中國人歷來講究恕道,還把它歸於儒家思想的精華之一,所以才會有中國人在日本人投降以後養育日本孤兒的事;才會有日本不給中國支付戰爭賠款這回事;才會有韓國人無恥剽竊中國文化去申請世界遺產的事;這些事情要讓主張以直報怨的孔老夫子聽到怕不要跳起來痛斥子孫不孝啊。
你看看人家猶太人,人家幾十年如一日幾萬裡奔波耗費人力物力無數,就是為了追殺那些在二戰中屠殺猶太人的劊子手;即使那些人已經垂垂老暮,殺不殺也沒幾年好活,可人家猶太人就是要出這口氣,就是要讓殘殺猶太人的罪犯受到猶太人的審判,不得善終;就是要讓全世界人看到猶太人這種至死不恕的決心和意志;若沒有這種意志這種精神以色列恐怕不能立國,即使勉強立國恐怕也無法生存;依陳曦的觀點就為這個全世界有正義感的人就該為猶太人叫好。
所以雖然這個事基本上是人民內部矛盾,這會兒要想讓她原諒魯那人也實在是有難度。馮寧寧說她欺負仨孩子她到真聽進去了,馮寧寧說他們是沒辦法給她解毒這回事兒她是相信的,她相信馮寧寧在原則問題上不會胡說八道,也琢磨著凝霧那個小膽子理應做不出那麼主動的事,馨玉呢,是屬於那種努力要讓自己言談舉止標準化可一不留神就走型的,習慣於問問別人意見再做事,所以如果不是情況緊急別人攛弄他們倆也沒那個膽子,只是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現在追究這個也沒意思。
問題是寧子那死孩子竟敢把她晾那兒自己走了,這個態度實在不可原諒,非找機會把她那臭毛病給板正過來不可。
一向都是陳某人放火什麼時候輪到馮小丫頭點燈了?陳曦一腦門子火,快速思考著怎麼才能惡治馮寧寧出了這口氣。武鬥肯定不行自己那力氣太大寧子那小身板一巴掌都受不住,再說她是用舌頭氣我的,自然也不能用牙齒報復回去,那就顯得沒水平了不是?她拿明楓他們三個說事頂好能用凝宵報復她,那才真出了口惡氣那。小心眼兒的神使大人想到此處不禁露出個得意的笑,雖然具體怎麼實施還沒想好,大方向是不會錯的,馮寧寧你個臭丫頭且等著吧,阿姨好好給你下個套!
想象著馮寧寧的小圓臉苦巴成個幹核桃模樣,陳曦歪了嘴角偷著樂。締斯此時已經明白馮寧寧的意思了,作為侍衛隊長,對她來說陳曦好比什麼都要緊,這個好自然也包括婚姻美滿,象大人這樣結婚近兩個月都是獨居無論如何稱不上好;她心裡也沒那些長遠的規劃要寧諾怎麼怎麼樣,魯那怎麼怎麼樣,此時趁陳曦沒注意還真給拐到魯那辦事處的路上去了。
走了沒多遠陳曦就明白了,一定是馮寧寧出的主意,只是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幾個小孩子真是嚇壞了就不好了,先不說陳曦本來那麼喜歡他們,單想想沒媽的孩子多可憐,她就得去看看。
魯那辦事處在誡碑廣場南邊一個新近才建好的街區,院子很大,栽滿了各種果木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