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凌久時艱難的睜開雙眼,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錘子鑿過一樣。疼的好像要裂開了。
“醫生來了嗎?”這個是林秋石的聲音,“他是不是看不見?怎麼眼神是渙散的!”
阮南燭忍不住懟了他親親寶貝一下,“他剛清醒,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呢!你過會兒再叫他,他就會給你反應了。”
凌久時的傷勢太重了,當初他突然出來還嚇大家一跳。只是是昏迷狀態的,大家連忙叫了救護車,把他送到了醫院。在icu裡躺了快一個星期,幾次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可是把大家嚇死了!好不容易從重症監護室裡出來,又躺了三個星期。若不是還有喘氣,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呢!
“醫生,您看他怎麼樣了?剛剛他睜眼了!”李冉說的時候,很激動。
“沒事,病人的恢復能力很強。只要醒過來,很快就能恢復健康的!你們放心!”醫生仔細檢查之後告訴一群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病人家屬。心想,這個病人親友感情還真不錯,之前見過直接不治的。這在重症監護室待了一個星期,又轉到室,流水一樣的花錢,還照顧的無微不至,不見一絲不耐煩。倒是少見啊!
“先不要打擾他,讓他再睡一會兒。現在睡覺就是自我機制的修復,睡得越好,恢復的越快!不用過於擔心。你們來個人跟我一塊來拿些藥,我需要給他重新再配些藥。”
“我和你一起吧。”盧豔雪跟在醫生後面出去了。
“這下放心了?”阮南燭看著林秋石說,“我沒騙你吧!”
林秋石知道凌久時沒事頓時鬆了口氣,“這次算你還算老實。你不是說,那個門沒事嗎?怎麼凌凌會受那麼重的傷?”
阮南燭也沒想到會這樣啊!要知道,柳映白他可是很熟悉的,就阮瀾燭和凌久時那性格肯定會討他喜歡的。老老實實待夠一個月,他肯定就能平安出來了啊?再說了阮瀾燭的身手也不差,對付其他過門人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要不我有空去問問?”
“行。你順便看下阮瀾燭的情況,既然凌凌都傷的這樣嚴重了,估計他也好不到哪裡!”阮瀾燭可是把凌凌當眼珠子護著的,怎麼可能會讓他受傷?還是這麼重的傷!肯定是他也出了意外!
阮南燭一口答應。
“怎麼回事?”阮南燭出現在泗水的時候,覺得周圍有些奇怪。一直都是被雲霧繚繞的山頂,這次竟然露了出來。
“這裡曾經是九鼎消失的地方。……要知道九鼎可是我們的民族瑰寶,至今還下落不明。西周……”跟著遊客一路,聽著導遊的解說他更是茫然。這個不是不能說的嗎?這些人怎麼進來的。
“私人住所,禁止入內”這八個字,阮南燭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了。
“哥哥你在看什麼呢?那是我家哦!你不能進的。”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在阮南燭身後響起,稚嫩卻能讓人知道這個小傢伙不簡單。
“你怎麼知道我是哥哥的?”阮南燭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沒有穿高跟鞋的他,只穿了一雙小白鞋。烏黑筆直的頭髮,看背影就知道她一定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沒想到會被一個小男孩一眼識破的阮南燭,蹲下身望向小男孩。
“就是知道啊?”小男孩歪著頭打量著這個漂亮的哥哥,“你長得好像我的祝叔叔哦!只不過……”
看見小男孩大大的眼睛裡慢慢蓄滿了淚水,然後一顆顆他的眼睛裡落了下來。像極了斷了線的小珍珠。
“你別哭啊?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阮南燭手足無措的看著哭得停不下來的小男孩。誰能想到,一隻手就能擰斷門神脖子的阮南燭,竟然對一個愛哭的小屁孩毫無辦法。他甚至不敢湊近他!
“小童,小童!你在哪裡呢?怎麼一會功夫就跑沒影了?”一個有些年邁的女人聲音從不遠處響起來。“小心我和你師父說!看他不打你屁股!”聲音漸漸由遠及近。小男孩這時也不哭了,他拉著阮南燭的衣角躲在阮南燭的身後,好像只猴子一樣縮著身子,本來就不大的身子,被阮南燭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他小聲嘀咕著:“師父才不會打我呢!他可疼我了!陳奶奶盡嚇唬我!”
“哎呦!這位姑娘你走錯了!這裡不能進的。”陳姨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姑娘站在警示牌位置,“姑娘,你迷路了嗎?遊客要走另外的路下山的,這裡是私人住宅,不讓參觀的。”
阮南燭在那個中年女人走近以後,仔細打量一番,確認自己並不認識她。他環顧四周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