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沒有師父了啊!”在十歲的柳映白眼裡,師父從五歲開始無微不至的照顧,早就是父親的存在了。
“傻孩子,即使師父活著,也不能長久的陪在你身邊的!你要記住師父和你說的——要牢牢記住自己的使命!好好地守好這第一道防線,為這天下守好門!”
“我不要!這天下與我何干!我只要師父你陪著我!嗚嗚嗚……”實在忍不住的柳映白終於哭了出來。
“唉……傻孩子。”柳原長嘆一口氣,說:“這也是我們欠這天下的!不單單是你,也是沈家欠這天下的!你不知,我原叫沈玉,算起來我還是你七爺爺呢!。呵呵,真是好久沒有再叫自己名字了。”
……
“我們不單單欠天下,還欠了那八家。但願以後有機會你可以為當年先祖所犯的錯,彌補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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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小柳映白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仍舊不死心的試圖挽回他師父。
向來對他雖然嚴格,卻從未責罵過他的師父,板著臉嚴肅的說:“你應該還記得師父以前告訴你的典故吧?本來為師不想說的。現在卻只能告訴你了,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叫陸寶嗎?”
柳映白點點頭,說道:“是因為他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剛好排名第六。由此得名的。”
柳原嚴肅的看著他說:“不是這樣的孩子!而是,……你的命格和兩千多年前的先祖命格相同。這眼看著兩千五百年之期也快要到了,當年因先祖而死去的債都落到了你的身上。這也是你從出生以來就身體不好的原因,也是你母親在你出生那時就身亡,你的父親兄弟雖然疼愛你卻從不把你養在身邊的原因。只因他們若是離你太近,便會勾起你命格里的煞氣。”
“煞氣?”柳映白說的話被凌久時聽見,他又轉告了阮瀾燭。
阮瀾燭重複一遍凌久時所說的,“煞氣?”他看向柳映白的臉,發現他的面相已經變了。
“怎麼會這樣?”他先是看向那已經龜縮回石臺之上的孽絲,又看向天上之前電閃雷鳴景象如今已經有所衰減了。
凌久時聽見他在那裡自言自語,就好奇的問他,“祝盟,你在說什麼呢?什麼怎麼會這樣?”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那個東西會跑到他身上待著了!”阮瀾燭看向凌久時,眼神發光的像是捉到老鼠的貓一樣。
“嗯?你是說乾玉?”凌久時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看向柳映白。然後轉過頭來和阮瀾燭對視一眼說道:“那東西是為了淨化孽絲的。難道……”
“沒錯!”阮瀾燭肯定的點點頭,表示就是他猜的那樣。
凌久時若有所思的說:“看來當初那個山河鎮石有所隱瞞啊!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那樣做?”
“我想關於這點,等他醒來我們自然就知道了,不是嗎?”阮瀾燭看了眼柳映白,發現他此時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
:()一加一大於二的過門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