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還能保本趕快出手,少虧一點是一點,如果價格再被劉澤打壓下去。那我們只能是血本無歸了。”
王俊哭得悽慘:“你們的糧食都是兩千左右收的,可我卻有幾萬斛是高價收的,還抵押掉了老宅田產,讓我如何保本?”
蕭建也是無可奈何地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忍痛割肉了,王老弟,你總不想把這批糧食全爛在自己手中吧。這一仗是我們輸了,但劉澤他也不必高興地太早了,究竟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王俊癱坐在地,雙目無神,半晌無言。
蕭建拍拍他的肩,道:“老弟,言盡與此,節哀順便吧。噢,那個四千萬錢你也不必急著還,告辭,告辭。”
說著蕭建拱手而退,王俊再無言語,只是痴痴地在那兒坐著。
“老爺,老爺,我的米還賣不賣?”管事的小心翼翼地問道。
“賣——當然得賣……”王俊說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一頭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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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此次共分三批售出六萬斛糧食,總計售價二億二千萬錢,目前這六萬斛的糧食已全部完成回購,耗資九千萬錢,目前徐州糧市的米價大致穩定在一千五百錢左右,價格平穩,民心安定。”劉謙在向劉澤做著彙報,此次他負責了整個計劃。
劉澤點點頭,獲利多少不是他關心,他最關心的是徐州糧市穩定,米價穩,民心穩。
“王蕭呂三大世家狀況如何?”
“蕭呂二家見情勢不妙,在兩千價位的時候就開始拋售囤積的糧食,王家的動作稍慢點,價格已經被壓到了一千五百錢以下,如果不是主公要回購糧食的話,屬下有信心將米價打壓到一百文一斛,保管讓三大世家血本無歸。”
劉澤擺擺手道:“此次的舉措也只是打擊他們哄抬糧價,並不需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穀賤傷農,方今亂世,能將糧價控制在兩千錢以內就已經很不錯了。”
“主公所言極是,此番蕭呂二家見機的快,損失應該不是太大,不過王家做為急先鋒,淨吞三彈,估計至少要虧空兩個億,房產田地都抵押給了錢莊,王家算是敗落了。”
徐庶微微一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王俊他這是自取滅亡。元龍兄,你說是不是?”
陳登尚在強烈的震憾之中,雄霸徐州糧市多年的王家竟然在這短短的幾日之內被劉澤打了個落花流水,一敗塗地,經商的事陳登雖然不懂,但親眼看著王俊一步步地落到劉澤精心佈置的圈套之中,一步步地走向覆滅,還是讓陳登歎為觀止,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爭鬥起來,依然是驚心動魄,扣人心絃。聽得徐庶問他,才恍然地道:“不錯,王俊的確是咎由自取,主公設計精妙,步步為營,一舉挫敗了三大世家的陰謀,穩定徐州的糧市,屬下欽佩地是五體投地。”
劉澤淡然一笑道:“商戰亦如兵戰,玩的同樣是實力和心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王俊不清楚我的底牌,我卻對他的實力一清二楚,這場米戰還未開始,就註定他是要輸的。不過輸大輸小卻在他的一念之間,他若懂得見好就收的話,絕對不會輸得這麼慘。貪婪永遠是為人者的大忌,人心苦不足,蛇也象吞象,貪念越大,下場便越慘。”
眾皆默然,的確如劉澤所言,王俊若不是貪慾太大,能果斷地看清糧市的形勢,根本就不可能虧空如此大的數目,而到最後若不是劉澤手下留情,王家真的恐怕血本無歸,灰飛湮滅了。
劉澤吩咐潘鳳道:“三大世家經此慘敗,想必也是心有不甘,子儀,你派人嚴密注視王蕭呂三家的舉動,如有異掌情況,立即上報。”
潘鳳領命而去,其他人也相繼散去。
陳登回到府裡,剛剛坐下,就聽門人通報:“糜別駕求見。”陳登微微一怔,按說自己雖然和糜竺是同僚,但卻無深交,平素私底下也沒有什麼來往,這糜竺突然造訪也不知道是何來意。
雖然陳登心存疑惑,但還是親自出門相迎,將糜竺客客氣氣地迎入了中堂,命人奉上茶來,道:“糜兄蒞臨寒舍,不知有何見教?”
糜竺呵呵一笑道:“在下與元龍兄同州為官,卻一直未得親自上門拜訪,今日得瑕特來拜會,略備薄禮,不成敬意。”揮手示意隨從將禮單呈上。
陳登接過禮單,卻是看也沒看,從桌上推了過去,道:“糜兄太客氣了,無功不受祿,在下愧不敢受。”
糜竺當然不可能收回來,含笑道:“元龍兄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