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攻打劉廣,太過冒險了。”
信王趙榛也知道,這兩人考慮的方向不同,所以見解不同。
倒是吳長老在一旁做和事老,勸道:“哎呀,你們兩個就別吵了。有什麼可以慢慢商量嘛。”
爭論了半天,兩人卻還是沒有爭出個結果來,爭到了最後,兩人誰也沒有說服誰,乾脆就是瞪著一雙眼睛對視。信王趙榛見了只得是自己出頭了,伸手攔住了兩人,信王趙榛考慮了再三,中和吉倩倩和傅選兩人剛剛所說的種種理由,點頭說道:“我倒是覺得選所言頗有道理。倩倩的辦法實在是太過冒險了,那東面的官軍是節度使劉光世帳下的兵馬,劉光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們要真走東路的話,難保這傢伙不會動手。”
吉倩倩一聽,這信王趙榛是要否決自己的看法啊,立刻就不幹了,直接便是喊了起來:“主公,照我看其實不然。劉光世現在人還在海南與齊**兵以及我信王軍岳飛帥所部對峙,若是我估算的沒錯的話,等到我們東取劉廣的時候,只怕那吉水方向的官兵自己都應接不暇了,根本沒有那個功夫來對付我們。”
“哦?”信王趙榛的眼睛一亮,有些好奇地望向了吉倩倩,問道:“倩倩,你這麼說有何依據?”
吉倩倩還沒張口回答,在一旁的傅選和吳長老就好像想到了什麼,傅選連忙開口說道:“倩倩,你所指的,難不成是那龍泉軍首領彭友?”
聽到吉倩倩的話,信王趙榛立刻明白了,他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而吳長老不由得一愣,不是再說官兵嘛?怎麼又扯上了龍泉軍首領彭友了?而吉倩倩在聽完傅選的話之後,卻是嘿嘿一笑,說道:“就知道瞞不過選兄,沒錯,我若是沒有算錯的話。這龍泉軍首領彭友要是在武功山吃了敗仗。肯定會轉向吉水,去找吉水方向比較弱的官兵地麻煩。”
吉倩倩這麼一番解釋,吳長老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道理要是說透了,其實也很簡單,龍泉軍首領彭友原本的據點武功山東山寨被信王趙榛給奪了。現在的據點灃州灃陽又沒有足夠的補給,這樣就逼得龍泉軍首領彭友要儘快找到一個新的,有充足補給的據點。而反觀龍泉軍首領彭友的周圍,東邊是大聖王楊么的天下,他和大聖王楊么一直都不對付,現在又是一條喪家之犬,哪裡敢去大聖王楊么的地盤搗亂?北邊是英宣和官兵,龍泉軍首領彭友就算是再自大,也不敢去摸張俊與英宣聯合起來地南宋主力軍隊的老虎屁股。
至於南邊的夏誠,龍泉軍首領彭友也是不敢動。至於西面雄兵無敵的信王軍地盤,借龍泉軍首領彭友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找死。
所以他只能是往東南這邊來了。而等到武功山城一戰結束之後,量龍泉軍首領彭友再也不敢來打武功山的主意後,看來看去,只能是找吉水方向的官兵麻煩了。
見到吉倩倩那滿臉得意地笑意,還有些挑釁地看著傅選,信王趙榛不免有些感慨,這個小丫頭吉倩倩的智謀,的確是越來越成熟了。
思量了半響,最後傅選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還是不贊同倩倩這個太過冒險的建議,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建議的確很吸引人。”撇開其中冒險的成分,這走東路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能夠出其不意的從南往北突襲,掐斷臨江軍與宜春的關係。要不是東南面的官兵虎視眈眈太過冒險的話,傅選之前也不會放棄這條路,而向信王趙榛進言走北路。
傅選雖然表態是不贊同,但也沒有反對的意思,而至於吳長老,也是點頭表示同意,至於姚達嘛,卻是一直都沒有發表意見的意思。信王趙榛點了點頭,當即便是拍板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按照倩倩的建議去準備吧。走水路。”
位於瀏陽以南的一條大道上,一支軍隊正在徐徐朝著東南方進發,只見這軍隊高舉著一個大大的旗幟,上書:“漢侯劉”三個大字,正是從灃州灃陽城退回來的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
可憐這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原本一威風赫赫的劉廣猛帥,如今卻是因為信王趙榛的橫空出世,不僅是斷了他在討英之戰中揚名立萬的念頭,還逼得他不得不放棄經營已久的萍鄉去四處都是官兵佔據的宜春和臨江軍。
不僅如此,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還不敢從武功山走近路,卻要繞一大圈。走在軍隊最前面的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一想到這悽苦之處,心裡那叫一個難過啊,竟然不由得長吁短嘆起來。
跟在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身後的四位老將見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自己的主公,如今是形勢比人強。別的不說,光是那武功山帳下的猛將,牽出來都是一流猛將級別的,單宏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