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尊嚴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女人,只不過看著嚴如玉嚴重憔悴的小臉,劉天良立刻心疼無比的伸出手來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後輕笑著說道:“還不過來給哥好好抱抱?想死哥了吧?”
“我不……”
嚴如玉倔強無比的一扭腰身就退後了一步,可雙眼卻是瞬間一紅,兩行清淚立刻不爭氣的滑落了下來,而劉天良卻是哈哈一聲大笑,猛地上前一步將嚴如玉緊緊的摟在懷中,大笑著說道:“你這小娘皮就是欠收拾,信不信我晚上讓你給老子跪舔?還不叫聲好老公來聽聽?”
“嗚……”
嚴如玉再也堅持不住了,一把抱住劉天良的熊腰就放聲大哭了起來,濃濃的哀怨之情比起蕭瀾來一點都不少半分,而劉天良也是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深深的感受著彼此間的真情流露!
足足十幾分鍾過後,滿臉淚水的嚴如玉終於抽抽搭搭的停止了哭泣,劉天良同樣把她橫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大手卻極為不老實的從她衣領中伸了進去,很快就讓嚴如玉的抽泣變成了羞澀的嬌。喘,把腦袋深深的埋進他的懷裡再也不好意思出來,而劉天良卻滿不在乎的吸了吸口水,伸手又摟住蕭瀾的蠻腰問道:“咱們家裡現在怎麼樣了啊?你們這一口氣全都過來了,家裡根本就沒有能主事的人了啊!”
“別給我作怪!大白天的瞎摸什麼呀……”
蕭瀾很是沒好氣的拍開劉天良作怪的大手,然後正了正身體便苦笑著說道:“你當你老丈人閭丘文巖是吃素的嗎?他當初能把那麼大一個聚集地管理的井井有條,能力遠遠在我們這些人之上,按照他的思路發展下去我們良王府將來絕不會比任何人差!”
“我靠!你……你們腦子壞了還是怎麼著?你們居然把我的良王府交給閭丘文巖管啦?這他媽要不是送羊入虎口老子就跟他姓?”
劉天良差點就從床上直接蹦了起來,就連粗糙的大手也急忙從嚴如玉身上給抽了出來,誰知道欒茜卻一臉得意洋洋的摟住了閭丘白露,直接摸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肚皮賊笑道:“你當咱們把露露帶來是做什麼的?他閭丘文巖要是敢在背後捅咱們的刀子,她就等著看她女兒一屍兩命吧!”
“沒錯!我爸要是敢不仁不義,我就當面死給他看,咱們家的良王府永遠就只能姓劉,其他人想都別想!”
小欒茜剛剛才把話說完,閭丘白露就迫不及待的挺起了自己的肚皮,一副馬上就要大義滅親的兇狠架勢,胳膊肘算是徹徹底底拐到劉天良這邊來了,而蕭瀾也很淡定的說道:“你放心吧!總體來說閭丘文巖這人還是不錯的,更何況你還救了他一命,他一直都很念你這份情,方方面面都在不遺餘力的為咱們良王府著想,再說陳紫涵也向我們用性命保證,一定會牢牢看住她老公不讓他亂來的!”
“什麼?陳紫涵真變我丈母孃啦?我艹……”
劉天良眼前一黑差點仰頭摔倒,但他懷裡的嚴如玉卻狠狠在他胸口掐了一把,異常羞憤的大罵道:“你個混蛋吃著碗裡的還霸著鍋裡的,你瞧瞧這一屋子的女人還不夠你禍害的呀?你竟然還想著去跟陳紫涵勾搭,人家現在可是你正牌的丈母孃,也不怕人家在背後戳你的脊樑骨!”
“小蹄子你別在這跟老子兇,貓妹的帳老子還沒跟你們算呢,還不快去讓她滾進來脫光褲子請罪……哦不不!是負荊請罪……”
劉天良狠狠在嚴如玉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差點就把自己的真心話給說了出來,而與此同時,對面的欒茜卻突然把一根十分粗大的火腿腸深深的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劉天良震驚無比的看著她的喉嚨管高高的鼓了起來,卻連半點作嘔的跡象都沒有,整根火腿腸居然只剩下一點點尾端還露在她的小嘴外面!
“看到了沒有?你家幾個老婆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女人,今晚你要是還有力氣從帳篷裡走出去,你就儘管去找貓妹算賬好了,我們保證不阻攔……”
嚴如玉立刻拍著劉天良的臉頰冷笑了起來,眼中熊熊燃燒火焰瞬間就嚇得老劉重重的顫抖了一下,而對面的欒茜也“波”的一聲從嘴裡拔出了火腿腸,然後大笑著喊道:“姐妹們!給我扒光這個老色鬼的衣服,剿光他的子彈看他還有什麼力氣去找野女人,今天就讓他好好嚐嚐什麼叫做五朵金花鬥惡霸!”
“慢著!這點小事還用不著你們來動手,爺們也露兩手給你們瞧瞧……”
劉天良直接推開身上的嚴如玉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哪能不明白欒茜的小心思呢,小娘們這可是在為自己創造絕佳的五飛機會啊,他三兩下就解開了自己礙事的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