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謠,可他的心裡卻翻起了一層高過一層的驚濤駭浪,他不知道艾朵兒怎麼會如此突兀的出現在夜魔的老窩裡,要不是朝夕相處之下他幾乎熟悉艾朵兒的每一寸肌膚,他簡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玉體橫陳的姑娘就是艾朵兒!
不過容不得劉天良再去多想,那兩隻悍將的嘶吼聲幾乎已經到了房門之外,他立即回身關上搖搖欲墜的大門,又趕緊放倒門邊的書櫃徹底把門給堵上,但他剛想再去把沙發拖來的時候,料想之中的強烈撞門聲卻根本沒有傳來!
劉天良詫異的看了看面前的房門,他完全可以清楚的聽到那兩隻悍將在門外來回徘徊的聲音,嘴裡“咯咯”的嘶吼聲就好像有兩口老痰怎麼也吐不出去一樣噁心,但房裡就好像有什麼令他們極為忌憚的東西一樣,兩隻光頭焊接甚至連房門都不敢觸碰一下!
劉天良心中猛地一拎,一種本能的警覺使他急忙朝身後看去,果然,就在艾朵兒所睡的大床旁邊居然還有一扇虛掩著的小門,劉天良趕緊左右看了看,博古架上一把紅色的唐刀立馬印入了他的眼簾,他想也不想就插回匕首走上去拎起唐刀一把拔開,紅色的唐刀居然發出“鏘”的一聲嗡鳴,逼人的刀光立即讓劉天良雙眼猛地的一亮!
“噓~”
劉天良小心翼翼的對艾朵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只可惜滿臉虛弱的艾朵兒眼神依舊十分的迷茫,微微張開的小嘴裡呼呼的喘著粗氣,而劉天良走近床邊才注意到,艾朵兒的胸口居然全是斑斑的血跡,看她憔悴的面容鐵定是被人毆打過後扔在了床上!
劉天良伏下身去滿是心疼的拍了拍艾朵兒的臉頰,又溫柔的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誰知艾朵兒迷瞪的雙眼突然死死瞪大,一股森然的怒氣直接從她眼中爆發出來,不過劉天良卻急忙在她耳邊說道:“別擔心!哥哥一定會給你報仇的,誰敢欺負你老子都會讓他連本帶利吐出來!”
說完!劉天良一揮手裡的唐刀兩步走到了小門的門口,然後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房門的同時唐刀立即狠狠刺了出去,接著又是一個凌厲的斜砍,誰知裡面卻根本沒有任何東西撲出來,只把彈回來的木門給砍出了一個大缺口!
“沒人?”
劉天良立即詫異的往裡跨了一步,藉著門外的燈光發現這裡僅僅只是一個不大的浴室而已,一口還冒著熱氣的浴缸旁散落著一套粉色的內衣,幾滴尚未乾涸的血花落在潔白的地磚上顯得尤為的扎眼!
劉天良見狀眼神立刻一怒,轉身就衝到床邊掀起艾朵兒的裙襬憤怒的問道:“朵兒!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有沒有弄傷你?”
艾朵兒自然說不出話來,只是慍怒的臉龐瞬間變得煞白煞白,吃力的抬起雙手想要護住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誰知劉天良卻變本加厲的一把分開她的雙腿,驚訝的說道:“咦?朵兒!你這毛什麼時候變這麼多了?這顏色跟形狀也……”
劉天良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感到一陣勁風襲面,他憑著一股求生的本能極快的一撐雙手連退了好幾步,然後吃驚無比的看著一爪揮空的艾朵兒,沒想到她的俏臉上居然已經是一片猙獰,一道無比巨大的閃電瞬間從劉天良的腦海中劃過,望著一夜之間似乎就氣質成熟起來的艾朵兒,他難以置信的喊道:“你……你不是艾朵兒?操!你他媽是誰?”
“我要…殺……殺了你……”
面孔近乎扭曲的女人竭力的嘶吼了起來,兩隻手掌居然被她捏的嘎嘎作響,眼中的殺意也幾乎成為了實質,而滿臉震驚的劉天良猛地盯住她兩隻白生生的玉足,雙眉突然一挑,冷笑著說道:“老子知道了,昨晚把我打暈的就是你個臭婊子吧?虧你長的跟我小情人一模一樣,居然生了一副蛇蠍心腸!”
床上的女人憤怒至極的瞪著劉天良卻沒有再次咆哮,而是竭盡全力的扭著腦袋看向了緊閉的房門,不過就在她剛剛張開嘴的時候,劉天良卻一個餓虎撲食死死壓在了她的身上,然後一把扭住她的雙手緊緊壓住了她的小嘴,滿臉得意的獰笑道:“怎麼?還想吹哨子叫人?你真當我玉面小郎君的臉是白打的嗎?”
“唔唔……”
女人吃力的搖著腦袋拼命想要掙脫束縛,但她的力量明顯連個普通女人都不如,劉天良輕輕鬆鬆的就把她的雙臂用膝蓋死死壓住,然後騎在她的胸口直接解開腰間的皮帶,就像拴牲口一樣三兩下把她的嘴巴給捆住,這才笑眯眯的拍著她的臉頰淫笑道:“嘿嘿~沒想到那頭血屍王也養小蜜啊,品味倒真是不錯!不過你們昨晚把老子攆的就跟狗一樣,這筆帳咱們可得好好算算了!”
說著!在女人驚恐的眼神中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