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上插來,劉天良立即一轉斧頭全力往右側橫劈過去,但宋梓棋卻再次靈活的跳開,而大漢手中的鋼管卻“咚”的一聲砸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將他砸翻了出去!
“去死……”
劉天良倒地的同時狠狠甩出了手中的利斧,但飛速旋轉的斧頭卻像劈進空氣中一樣,毫無滯澀的從宋梓棋胸口一飛而過,“咚”的一下劈進了旁邊的木牆之中,直接把上面的木板生生劈爛了一大塊!
“艹你孃的!神經病……”
大漢一看劉天良倒地立刻大罵一聲,揮著鋼管就朝他腦袋上使勁的砸來,誰知劉天良居然揚手砸來一個金燦燦的東西,“砰”的一下正中大漢的腦門,大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而劉天良卻趁勢狠狠一腳掃在他的膝蓋上,只聽“嘎啦”一聲驚人的脆響,劉天良全力的一腳竟然直接踢斷了對方的膝蓋!
“啊……”
可怕的斷骨瞬間就從大漢的肉裡穿出,大漢淒厲的一聲慘嚎,整個人身子一歪便狠狠的摔倒在地,而劉天良也強忍著胳膊的劇痛,猛地翻身一把搶過對方手裡的鋼管,惡狠狠的壓在他的喉嚨上,然後憤怒的大吼道:“告訴老子,宋梓棋那個臭婊子跑哪去了?她到底在哪?”
“神……神經病!你他媽腦……腦子不好……”
大漢被劉天良壓的白眼亂翻,卻還伸著舌頭大罵了他一句,而宋梓棋剛剛詭異消失的場面卻一下浮現在劉天良的腦海裡,這讓他瞬間就是一愣,急忙扭頭看向身邊空蕩蕩的筆直走廊,那裡根本連個暗門都沒有,更別說藏得下一個大活人了!
“說!你到底是不是跟宋梓棋一夥的?就是剛剛偷襲我的那個女人……”
劉天良一拳搗在對方的眼眶上,直接把大漢砸了個熊貓眼,又揪著他的衣領憤怒的質問,誰知腦袋亂晃的大漢卻虛弱的喊道:“瘋……瘋子!你個瘋子,要殺要剮隨便你,老子沒看到什麼女人!”
“什麼?”
劉天良猛地倒吸了口涼氣,“咕咚”一聲鬆開了對方的衣領,大漢腦袋一歪居然直接就暈了過去,但“鬧鬼”兩個大字就跟座大山一般狠狠砸進劉天良的心頭,雖然打死他也不相信這種邪門玩意的存在,可詭異出現又詭異消失的宋梓棋除了鬧鬼之外,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了!
“媽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鬧鬼……”
劉天良臉色難看的站起身來,重重拍了拍自己愈發混沌的腦袋,然後幾步衝到牆邊用力拔下上面的丁字斧,十分神經質的四處亂看著昏暗幽長的走廊,可惜任何異常之處都沒能被他找到,他只好飛快的貼在牆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回想著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吱呀~”
緊閉的走廊大門突然被人推開,只見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子緩緩的走了進來,劉天良納悶的朝對方的臉上看去,可看到那張熟悉卻絕不會再出現的面孔,劉天良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順著牆壁直接滑倒在地面,然後很是神經的大笑著說道:“沈榮軒!居然連你都蹦出來了,是不是在陰曹地府呆的太久想找我敘敘舊啊?”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問問你,把我的老婆藍玲照顧的怎麼樣?”
沈榮軒從容而又淡定的走到了劉天良的面前,瀟灑無比的微笑著,然而劉天良卻冷笑一聲道:“你老婆?要是你老婆她會把第一次給我嗎?她又會一槍打死你嗎?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滾回你的陰曹地府去!”
“劉天良!你別騙自己了,你知道藍玲只有一半在愛著你,另外一半的心可一直都在我身上呢,還記得她那次知情不報的事情嗎?她為什麼明知有人背叛你們卻不告訴你呢?如果她真的愛你會看著你們被人弄死嗎?”
沈榮軒雙手插在口袋裡,彎著腰得意洋洋的看著劉天良,而他的話就如同鋼針一般狠狠刺進了劉天良的心頭,劉天良突然大吼一聲,揮起手中的斧頭狠狠朝著沈榮軒的腦袋上劈了下去,只聽“噗哧”一聲大響,一股滾燙的鮮血瞬間噴了劉天良一頭一臉,沈榮軒的腦殼直接被斧頭一分為二,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老子的女人用不著你個死人來插嘴,她藍玲每根頭髮和汗毛都是屬於老子的……”
劉天良用力拔出利斧狀若瘋魔般的大吼了起來,可沈榮軒就算慘死當場嘴角卻依舊還掛著輕蔑的笑容,劉天良立刻憤怒的跳起來,又瘋狂的揮斧徹底把沈榮軒的腦袋給剁了個稀巴爛,直到沈榮軒的腦袋徹底面目全非,劉天良這才“噹啷”一聲扔了斧頭,有些驚慌失措的擦著自己臉上的鮮血,呆呆的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