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孩,沒有勇氣給人家表白,只能動不動在他面前出現,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哎呀,我就覺得很可愛,如果是我,我就收了這個在我面前扭著小蠻腰的女孩!”
“什麼論斷,如果是我,一腳把她踹開了,不知道那樣會生厭的嘛?”笑天說著,自覺地摟著女孩向前走去。
“你怎麼和李婷一樣討厭啊,說一樣的話!”蘭子猛然在笑天的腰間摸了一把,這是他的軟肋,“你是不是也喜歡她?老師說!”蘭子還沒有追著打到他,就被這個一米八幾的男生報了起來……
他們每次打情罵俏地從這裡經過,總會遭到一些“吃不到葡萄說普通酸的”人的白眼和一些羨慕的眼神……
走出校門,蘭子在公交站牌跟前,拉笑天上了一輛公交……
在“河北工業大學”一站,蘭子又神一般地拉著男生下了車……
“你瘋了似的,帶我去哪裡呀?”笑天握著的手是不會鬆開的。
“你該問你要保護我到哪裡?”蘭子撒嬌了。
“好累,姑娘,敢問我要保護你到哪裡取經?”笑天看到了這個學校,以為蘭子又是來找同學:開學的幾個星期,笑天跟著蘭子跑了天津幾個大的學校,不是找這個同學就是找那個同學,害的笑天心中的二人世界總被打擾。
“這是時星上的那個學校,我今天看一下,以後就不再來了……我報了‘紅十字會’的義務活動,以後每個星期都有活動的……”蘭子說著,表情瞬間凝重起來,她自個朝裡面走去;笑天見狀,也跟了進去……
走進這所學校,突然覺得好壓抑,蘭子能夠想到如果時星在的話,他一定很熱情地出來歡迎他們;縱使他已經畢業,跟隨他的腳步來到他的母校,他相信他臉上洋溢的那種自信是所有的“一中”人都改由的……
算算時間,如果時星讀大學的話,他剛剛畢業,那現在怎麼找他的痕跡呢?來一趟,肯定要走走看看……
笑天畢竟見多識廣,他很快問到了笑天曾記得宿舍和輔導員的辦公室……
“老師,您好!請問葉老師是哪一位?”笑天走在前面,做著這個女生的騎士。
“我正是,請問有什麼事情?”一位戴著眼鏡,頭髮花白的學者的老師,他把眼鏡往上推了一下。
笑天讓蘭子說明了來意……“老師,我就是想知道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或者有沒有他曾經的室友之類的,我想去看看!”蘭子的表情有點黯然。
“同學,是這,我給你一個號碼,你去找這個同學,這是他的室友!他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的!”謝過老師,她伏在他的肩頭,離開了……
透過老師給的電話,他們到了時星的宿舍:那是一件乾淨的整潔的宿舍……
“你是時星的同學,不對!應該是他提起的一個小朋友,你都上大學啦?時間過得好快!”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接待了他們,“這個宿舍本來住四個人,他們畢業了以後,就我一個了。‘讀研’可以兩個人住,所以,我就給留下了。我相信你們會來的,我儘量保持這個房間的原貌!雖然時星只住了一個多月,但這裡永遠是他的家,是他的港灣!”同學說著,把一個鋪著報紙的床鋪掀開,“這個是他的床鋪,我們兄弟沒有一個人破壞!前兩年總盼望他回來大四跟我們一起過,那時候有盼頭;現在,他真的回不來了,我們不捨得破壞……你看,這裡還有一些他未寄出的信,我們不敢看,曾說他回來了一起拆開的,可是……”同學說著,眼淚出來了……
“嗨,小女孩!
我都覺得好笑,我該把小女孩叫‘姨’呢,還是直呼其名。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老劉’的味道。反正信我不會寄出去,你也看不到,隨便我怎麼寫就是了!
真的,見到你之前,我覺得我高中畢業回到村上,當個老師就是最大的夢想了,然後再取個媳婦,生一堆的娃;但見到你以後,我知道山外面還可以承載我們的理想!我的心裡豁然開朗,我終於明白高中時,人家老師說的‘有的山村孩子抱著一顆山村心,來接受文化教育,還在做著山鄉行動,這注定沒出息!’這一刻,我明白了,這是說我的。
現在我每天做夢都能夠笑醒,我不是那個我了!因為我飛出來了,我的讀書夥計們笑話我——如果對你表白就是大哥哥在小妹妹跟前耍流氓,那不是真愛!說真的,我跟前沒有像你這麼優秀的女孩!
給你寫了一封信,我在擔心自己的言辭讓你傷心時,你卻告訴我你有了喜歡的男孩,你比我還要成熟;所以,我就心安理得地去喜歡你,縱然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