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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沒了。”

陳文韜這下真的怕了,“妹妹,襄溪,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襄溪瞪過去,“住口!妹妹也是你叫的?你想殺了我,那我該回報你點什麼禮物呢?閹了你?”襄溪說著緩緩地把刀往下滑。

陳文韜想逃,卻被淡夏按住,“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會了,你放過我吧!”

陳涵世也吼道:“陳襄溪!”

襄溪突然就停了手,站到石凳上,把刀放到陳涵世的脖子上,“陳涵世,這次我沒有被弄死,你也很遺憾吧!”

陳涵世臉白了白,“混賬,你在說什麼呢!把刀給我放下去!”雖然這麼說,他卻不敢動。

四公子過來,陳清昶叫道:“溪兒,把刀放下!”說著走了過來。

襄溪厲聲道:“你再過來我就砍了他!”

再不理他們,繼續對陳涵世說:“小時候被他們欺負的時候你不管,被他們三番四次推下水你也不管,這次找人來□我取我的性命你還是不管。”

陳涵世想解釋,“你不是都沒有出事嗎?”

襄溪嗤笑一聲,“是麼?那我就把陳文韜的頭砸破了,你便拿鞭子抽我,還罰我哥跪了一晚。這賬又該怎麼算呢?”

陳涵世被刀磨得不舒服,“你,你先把刀放下再說。”

襄溪不放反而又推進了些,“你想說我還沒有被他們弄死吧,那我娘呢?我娘被害死了,你怎麼還是沒有管呢?”

陳涵世的臉又白了幾分,“胡說什麼?!玉瑾是因為生你而難產死的!”

襄溪直視他的眼睛,“哦,是嗎?我還以為是王姨娘在你的縱容害死了她呢,難道是我冤枉了你?”不等他回答,繼續說道:“哎,可能是我錯了吧,你對王姨娘那麼好,生下了這對賤人還不夠,還在後來又生下了陳文語。”襄溪作勢嘆了兩聲,見陳涵世準備辯解,一下用另一隻手捂住嘴,“呀,你難道想說陳文語不是你的種?啊,這樣的話,你豈不是太可憐了?”襄溪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哎,你的日子可真苦啊,又要幫人家養野種,晚上還會做噩夢。”襄溪突然變了臉,幽幽地看著他:“涵世,我是玉瑾吶,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為什麼要把我害死呀,為什麼呀?”看著陳涵世被嚇到的表情,襄溪終於丟了菜刀,哈哈大笑起來。

陳涵世氣得指著她,“你,你這個孽子!”

襄溪抬起頭看他,“怎麼,還不走?想讓我把你們倆的頭割下來當球踢嗎?”

陳涵世叫人扶著自己的兒子走掉了,襄溪看到陳文韜起來後地上居然有灘水,又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卻在眾人的眼神中從石凳上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又是晚上了,淡夏在一旁守著,“小姐,你嚇死我們了,還好宋文信接住了你。”

襄溪笑笑,坐起來,點了燈,畫起畫來。她用胭脂畫了一個著白衣卻滿身是血的散著頭髮的女子,淺淺地笑著,卻只有眼眶沒有眼珠。她讓淡夏明天去裱了送給陳涵世。又回去睡覺了。

至此,陳氏父女名存實亡。陳文韜也終於被弄出了京城。

襄溪摒棄其他雜念,茶棚已經開起來了,賣茶水賣酒賣豆漿,還有一些小糕點。讓他們砍了些竹子,供人帶走。因為要他們學會為各種階級的人端茶送水,學會察言觀色,能很好地處理與客人的矛盾和客人與客人的矛盾。所以開始的時候四個人負責,十五天換兩人,兩個月後改為兩人負責,五天換一人,一個月後,讓他們去另外三個城門分別開了茶棚,分為四組,分別負責。十天後,讓他們自己去找夥計,學會識人,學會培養人,學會管理人。

茶棚是淡夏和丁良負責,襄溪讓宋文信考察後買下了城南一家快要倒閉的成衣店。這家店挺大的,但是經營不善,成了惡性迴圈,舊的捨不得扔,新的永遠都是舊的。想要賣了房子回老家,所以聽到說買下店還繼續僱他們的時候,老闆很高興,甚至還又降了價。

襄溪聘了原來的人,又高薪請了幾個手藝好的繡娘。她出錢把店重新裝修了一遍:匾額上寫了“錦繡成衣店”五個字,又在字旁刻了大朵的牡丹,鍍上銅;進門的櫃檯後是一大幅畫,畫裡是一個女子站在一池荷花上跳舞,長袖飄飄,婀娜多姿;櫃檯的兩邊有兩個木製的模特,穿著店裡的主打衣服;兩邊牆上,都是一套套搭配好的衣物,用特別的衣架掛起來,底下還有也是搭配好的繡花鞋;。裡間隔了出來,一邊是試衣間,一邊供客人喝茶休息。

那幅畫是襄溪畫的,為此還演了一齣戲。

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