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縮不回來,氣鼓鼓的瞪他,霍奕修似乎有意在教她什麼叫“服從。”
司機幾次從後視鏡往後看。
其實對他們來說,這種只是小場面,直接在車上旁若無人接吻的,亂摸的多得是,但凌昭臉皮還沒練厚,被人看幾眼就受不了了。
她咬著牙用力擦他的胸口,手帕是棉質的,再柔軟也禁不起她這麼用力。但讓霍奕修呼吸粗沉起來的原因不在此。
她溫熱的手指拂過他的喉結,還有他的敏感地方。
她又擦幾下後,霍奕修鬆了手。
凌昭馬上收回手。
手帕吸收了冰紅茶的水分,有點潮溼,還有點黏。
凌昭想丟,但計程車沒配垃圾桶,她又不好亂扔垃圾,看了看霍奕修的褲兜,塞回原路。
,!
她塞得用力,不小心碰到了他那東西,趕緊抽出手。
霍奕修看她一眼,沒什麼表情,只是喉結又狠狠翻滾了下。
車子在霍家小區門口停下,兩人一前一後從車裡出來。外面冷,凌昭被風一吹,又清醒幾分。
她刻意與霍奕修隔開一步距離,不想跟他靠太近。
離婚,不是說說而已。
霍奕修看她寧願搓手臂也不肯靠近他,沒把風衣脫下給她取暖,下頷繃得緊緊的。
霍家在小區六號樓,是小別墅。
以他如今的地位跟實力,換北城豪華地段的大別墅綽綽有餘。也有不乏想跟霍家套關係的,直接送豪宅,霍奕修不要,凌昭不會擅自收,霍母跟他妹妹也不至於見房眼開。
霍家人一直一起住,霍奕修跟凌昭成立小家庭後,也沒分開住的打算。
其實也不是沒有,是霍母不答應。
霍父離世,霍母更希望一家人都在一起不分開,當然主要是不放心凌昭。
誰家兒媳婦是個啞巴的。
普通百姓還好,可霍奕修身份不一樣,來拜訪的客人多,又都是有身份地位的,霍家家裡要有個能應付的。
進入家門,客廳亮著燈,茶几上放了一堆作業本。
霍母坐在沙發裡,戴著銀絲邊眼鏡,身體往前趴著,正在批閱學生作業。
她是高中英語老師。
十四年前,霍父因為醫療事故吊銷醫生執照,轉做醫藥代表,受了打擊又被排擠,再也沒恢復往日榮光。
霍家鼎盛時,霍母盛氣凌人,丈夫接連被奪重要職位,霍家一落千丈,她也收斂了脾氣。
霍家收養凌昭後,夫妻倆培養三個孩子吃力,霍母為了補貼家用,私下開過補課班。
好在霍奕修很爭氣,參加比賽拿獎金,又早早被名校招錄。他上高一就做起了駭客,被政府收編,上大學後就開公司創業。
霍家越來越好,霍母的壓力也減輕,只是因為補課的事情被舉報,一直沒能升教學主任。
她的業務能力好,這事情她耿耿於懷。
不過這事兒隨著霍奕修連拿兩個大獎,迎來轉機。只要今年高三畢業班多幾個考上清北等一流名校的,她擔任教學主任板上釘釘。
她做教學主任,對兒子也是一大助力。
他那妻子,是指望不上了。
“媽,這麼晚了還在改作業。”霍奕修進門打招呼,聲音暗啞。
霍母抬了抬眼鏡,瞅了兩人一眼,沒留意兒子的聲音不對,看向凌昭的目光不悅。
:()啞巴小妻含恨而死,重生後她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