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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沒想到太子對這事這麼上心,還派出沈榷來處置,陳晚榮大喜過望。沈榷的才幹,陳晚榮清楚得緊,有他坐鎮,新月派再厲害也無能為力:“多謝太子!有勞沈大人了。”

鄭晴在陳晚榮肩頭輕拍一下,意思是說“這下好了,不用再擔心了”。陳晚榮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玉手上拍拍,意示安慰。

“沈某奉命行事,不敢言謝字。”沈榷擺手。

陳晚榮有點好奇。問道:“沈大人,這事你打算怎麼入手?”

沈榷搖頭道:“具體的,沈某還沒有想好。不過,有一點是肯定地,晚榮兄,這魚餌你是當定了。”

居然拿我做餌,陳晚榮的高興之情一下子沒了,問道:“這事可兇險了,得想想其他辦法。”不能怪陳晚榮膽小。實在是新月派勢力太大了,高來高去地好手不少,一個不好,陳晚榮就要吃虧。

沈榷安慰道:“晚榮兄勿憂。沈某自當保得你萬全。太子已經說了,人手任由沈某調配。沈某初步以為,把令弟還有楊思勖楊大人調來,再派二十個太子侍衛,足以保得你平安了。”

陳再榮的武藝就不說了,陳晚榮最是清楚。楊思勖的武藝也不凡,再加上二十個太子侍衛。也就是二十個“大內侍衛”,這麼多的好手,還有好擔心的麼?這是明面上的,以沈榷地性子必然還會暗中安排人手,新月派再厲害也難有作為了。

司馬承禎提醒一句:“沈大人,依貧道看,即使你們保得小友萬全,卻不能把新月派徹底拔除,非長久之計。”

沈榷笑道:“道長所言極是!這新月派勢力極大。行事詭秘,太子在五年前就留心上了。”

“太子早就留心了?”不僅陳晚榮驚奇,就是鄭晴和司馬承禎也是驚詫不已。五年前地李隆基無權無勢,就注意到新月派,這份眼力讓人歎服。

沈榷笑呵呵的解釋道:“五年前,太子偶然發現一個新月派弟子行騙。擒住逼問。只是這個弟子在派中地位低下,所知不多。從此以後,太子就派人暗中查探,終有突破。”嘆息一聲道:“其實,劉思賢幾人落入沈某手裡,沈某卻懵然不知,甚是慚愧。直到今天,太子召見沈某,沈某方知有這樣一個神秘的門派。”

連江丙楚也不過是個小頭目。那麼劉思賢頂多是個走卒。即使沈榷知曉他的來歷,也難有收穫。陳晚榮安慰道:“沈大人。我也是矇在鼓裡,直到昨天晚上聽道長說起,方才知曉有新月派這麼一個門派。可笑,我和他們鬥了幾次。”

“那個江兩楚或許知道得多些,只是人不在了。”司馬承禎也是後悔不迭:“早知如此,當時就該制住他。”

這點訊息也是幾方相互參酌得出地推理,後悔也是沒用。

沈榷一臉凝重:“新月派的勢力早就進入朝廷了,朝廷官員中不乏他們的人,是以有關新月派之事一定得保密。”

這是必要的舉措,陳晚榮斷無不允之理:“沈大人放心,我這裡地人都信得過。”

沈榷點點頭道:“太子決定要把新月派連根拔起。要達到這一目標,首先就得查明其幕後主腦。太子雖然查訪了五年,得到地訊息也不多,再有昨晚晚榮兄遇襲一事,正是引蛇出洞的良機。太子計劃從晚榮兄這裡突破,抓住幾個大人物,那就好辦了。”

突破口選得不錯,就是有點讓人難以接受,陳晚榮暗中搖頭:“沈大人放心,我聽你地。”

“太子英明!”司馬承禎讚歎一句,就是聽在陳晚榮耳裡有些扎耳朵。誰也不願做誘餌!

沈榷壓低聲音:“你們可知新月二字是何意嗎?”

這問題誰也不知道,司馬承禎搖頭道:“數年前貧道就在追查,可是於今也不解新月二字的意思,還請沈大人告知。”

“道長垂詢,沈某自當奉告。”沈榷的聲音依然很低:“這只是太子的推測之言,並沒有得到證實,不過沈某以為八九不離十。”

吊胃口?陳晚芝催促一句:“沈大人,快說。”

沈榷點點頭道:“這個新字,不是新舊的意思,應該是新生。”

“新生的月亮?”陳晚榮完全糊塗了,不明所以。不僅他糊塗了,就是鄭晴和司馬承禎兩位見多識廣的人也是莫名其妙,眉頭擰在一起。

沈榷瞄了三人一眼,笑道:“不是新生的月亮。這個月字應該是越字,晚榮兄,現在明白了麼?”

“新生的越?”陳晚榮嘀咕一句,更加糊塗,搖頭道:“不甚了了。”

司馬承禎放下茶杯,眼裡精光四射:“難道說越字是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