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清抱到車上。陳晚榮飛身上馬,兵士趕著馬車,出了校場。望長安進發。
哥舒翰把兵士打量一眼,提醒一句道:“葛將軍,我和你就留下來看著。這事,就陳兄和王兄去就行了。”
要不是劉福清死活不知地話,龍武軍肯定早就鬧起來了。要是葛福順和哥舒翰也跟去的話,還真不知道鬧出什麼事情來,說不定兵變也沒問題。
“有理!”葛福順點頭,和哥舒翰留了下來。
在王少華率領的龍武軍護衛下,陳晚榮直奔皇宮。沒多久。就看見皇宮高大的城牆,陳晚榮吩咐一聲,直去大明宮。
來到大明宮,守宮將士攔住,王少華就要說明情況,陳晚榮手一揮,喝道:“進去!”一拍青花,直接闖了進去。
守宮將士大喝一聲:“大膽!來啊,拿下了!”
王少華手一揮,龍武軍立時攔住他們。王少華冷冷的道:“沒長眼睛?沒看見這是陳大人奉皇上旨意辦差歸來?擔擱了皇上的大事。看你們有幾個腦袋?”
守宮將士不由得一愣。有些不服氣的道:“就算是奉旨辦差歸來,也不能這麼橫。總得說一下!”
王少華眼睛一瞪:“這是你能問的麼?你有幾個腦袋?夠砍麼?”
宮裡最忌諱的就是打探機密,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守宮將士愣了一陣,退到一邊去了。王少華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打馬跟上。
“皇上在哪裡?”陳晚榮馬鞭朝一個太監一指,喝問起來。
這個太監在宮裡職業不高,不敢攖陳晚榮地鋒芒,忙回答道:“大人,皇上在鸞翔閣處理公務。”
“走!”陳晚榮大手一揮,帶著人直去鸞翔閣。
來到閣前,陳晚榮跳下馬,飛奔著進去了。王少華手一揮,幾個兵士上前,把劉福清從車上抬下來,跟著陳晚榮進去。
鸞翔閣門口站著幾個人,一個正是陳再榮。一見陳晚榮,大是意外,忙迎上來:“哥,你怎麼來了?”
“皇上在裡面?”陳晚榮劈頭蓋腦地問一句。
“是呀!”陳再榮不明所以,仍是回答。
陳晚榮二話不說,一把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只見睿宗和李隆基正埋頭處理公務,聞聲抬起頭來,睿宗看見陳晚榮進來,倒沒什麼反應。不過,李隆基卻是臉一沉,喝問道:“陳晚榮,你有什麼事,竟敢擅闖皇宮?”
“皇上,太子請恕罪!人命關天,臣是不得己。”陳晚榮一邊施禮,一邊回答。
睿宗眉頭一皺,問道:“人命關天?此話怎講?”
“抬進來!”陳晚榮也不多說,一聲吩咐,王少華他們抬著劉福清進來。
李隆基眉頭一挑,霍然站起身,問道:“這是龍武軍?怎麼受傷了?”
陳晚榮扼要把經過說了,這才道:“臣斗膽,前來見皇上,請皇上讓太醫給他治治!”
“來啊,傳太醫!”睿宗沒有二話。大步過來,把劉福清檢視一番,嘆道:“這人性子真夠烈地。不就那麼一件事,居然如此羞愧。”
李隆基打量一陣陳晚榮,不無取笑地道:“陳晚榮。你還真能幹啊!今天才履新,就要鬧出人命了!在大唐歷史上,象你這樣能幹地將軍,還沒有一個!你應該滿意了吧?”
“太子,這事,臣也沒有想到。太子,所有罪責,臣一力承擔!”陳晚榮也不含糊。
“你還知道罪責?”李隆基在陳晚榮面前走來走去,不時打量一眼:“你的罪責可大了呢,就是砍你的頭也沒問題。”
王少華忙求情道:“太子有所不知。這事,陳將軍本來沒有打算追究。陳將軍還好言安慰劉福清,哪裡想得到,只一會兒功夫,他就自裁了。”
“王少華。你站到一邊去,這裡沒你多嘴地地方!”李隆基厲喝一聲:“陳晚榮,你還以為你有功,是不是?你去查查,象你這樣的事情,不要說大唐。就是數千年華夏曆史上都沒有過,你能幹呀,真能幹!這事,不治你的罪,怎麼能讓將士們心服?來啊,剝奪陳晚榮兩階品秩,戴罪立功!”
睿宗眉頭一挑,就要說話,李隆基在他腳後跟上碰了碰。睿宗臉上地笑容立時不見,聲色俱厲的喝道:“陳晚榮,人,朕可以治!但是,你擅自闖宮,罪大惡極,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來啊,把陳晚榮的罪責宣示於龍武軍!叫兵部尚書親自去!”
知道有辦法救劉福清,而不去救的話。陳晚榮會於心不安。只要盡了力,即使不能救活。陳晚榮也會心安。
處罰,陳晚榮早就想過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