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榮找找,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能不驚喜若狂嗎?
“哥,這是你要的?那我就回稟太子了。”陳再榮交待一句:“太子要我再給你說一句,散官不能經商,你這散官例外,可以做買賣。不過,太子說了,要是做不出幾件於國於民有益的事情,就以朝廷地規矩辦,在家裡老老實實待著。”
李隆基的意思非常明白了,既是在給陳晚榮以官身做買賣的特權,又在給陳晚榮施壓,意思是說我幫你找到石墨,你是不是該做點有益於朝廷的事情,這樣我也好向百官交待。
“我知道了。你給太子說,我一定盡力。”陳晚榮自然明白李隆基的意思。
陳再榮甩一下句“我走了”,風風火火的去了。陳晚榮本想再問一句石墨怎麼只有這麼一點,他都走出老遠了,只得作罷。
“兄弟,有太子這話,你以後做買賣就不用擔心了,放開了手腳去做。”馬致中笑得眼睛只剩一條縫了。
高畫質泰看得就更遠了:“兄弟,要不這樣,你到我們高家鋪來。不要你做事,掛個名就成,給你份額,一成!”高家鋪是長安第一大商鋪,能有百分之一地份額,都會成為大富翁,他一出手就是一成,真是大手筆。
連皇帝和太子都如此重視陳晚榮,要是把陳晚榮網羅到身邊,只要他掛個名,也是一件收益頗大的事。於他這份精明,陳晚榮不得不服氣,忙道:“高大哥,萬萬不可,我可不能做那種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
高畫質泰把陳晚榮一通打量,哈哈大笑:“兄弟好胸懷,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服了!”
馬致中笑著數落一句高畫質泰:“老高,你以為陳兄弟是你,見錢眼開?陳兄弟,畫廊已經選好了,你要不要去過下目?”
畫廊這事陳晚榮還真上心,笑道:“好,這就去看看。”
“丫頭,你也去看看。”鄭周氏心疼女兒,一見鄭晴那副難捨模樣,吩咐起來。
有了這吩咐就是正大光明瞭,鄭晴嫣然一笑,陳晚榮卻臉一板:“你在家裡待著,這是我們男人的事。”
鄭晴一愣,看見陳晚榮眼裡閃著狡黠之光,抿著嘴唇,強忍著笑,在陳晚榮胳膊上輕擰一下,嗔怪起來:“貧嘴!”
鄭周氏呵呵一笑。問道:“馬掌櫃,在哪個位置?”
“在光福坊。那位置好呢,正對著朱雀街不說,南邊正對著延慶街,兩邊都是大街呢。”馬致中笑呵呵地回答。
鄭周氏更是高興道:“真是難為馬掌櫃了。”把眾人送出來,叫傭人趕來一輛馬車,陳晚榮先把鄭晴扶上去,這才一頭鑽了進去。
一進車。就見鄭晴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抿著嘴唇。似笑非笑,陳晚榮坐到她身邊,嘿嘿一笑,頗有幾分惡作劇:“沒見過帥哥?”
鄭晴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聲笑出來,嗔道:“還男人,沒成親的人能叫男人麼?”這是在說陳晚榮適才那話。
陳晚榮想也沒有想,脫口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早點成為男人?”
鄭晴眼睛瞪得老大,這才發現話裡有毛病。羞得一下捂住臉,再也不敢看一眼陳晚榮。陳晚榮卻是喜不自禁,抓住她的玉手。在鼻翼上輕刮一下:“你是想,還是不想?”
這問題不會有女孩子回答,鄭晴使勁一推,甩脫陳晚榮雙手,忙背過身去,靠在車廂上。哧哧笑個不住,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陳晚榮開心得要死,把鄭晴地嬌軀扳過來,鄭晴靠在陳晚榮肩頭,依然笑過不停。陳晚榮不再說話,仍由她笑。
不一會,車停下來,陳晚榮說聲到了,站起身。掀開車簾。跳下車,扶著鄭晴下車。拉著她地手一瞧,只見吳道子和王翰正在一家店面前忙活。
陳晚榮和鄭晴肩並肩過去,吳王二人居然沒有發現,太專注了。陳晚榮清咳一聲,來點陰陽怪調:“喲,吳兄,做掌櫃了,恭喜!”
吳道子和王翰這才扭頭一瞧,哈哈一笑,扔下手裡的活兒,迎上來,抱拳行禮:“陳兄,想煞我也!”語含喜氣,說不盡地開心。
陳晚榮抱拳回禮:“吳兄,王兄,辛苦了。我倒是偷懶去了。”
“那是,得罰你多做點活兒。”吳道子心情大好,開起了玩笑。
高畫質泰笑著接過話頭:“吳先生,你敢支使陳大人幹活?他可是朝廷地官員呢。”
本是玩笑話,吳道子和王翰聰明人,馬上道賀:“恭喜陳兄,賀喜陳兄!”
他們真誠道喜,陳晚榮也是高興:“一個小小的散官,不值當。”
馬致中接過話頭:“喲,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