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師,想不技藝大進都不行。張師傅回來還給我捎了一樣東西。”
陳再榮接過話頭,問道:“哥。是不是寶劍?我猜葉大師生平以善鑄刀劍聞名,必是給你打造了寶劍,是不?”
雖不是劍,也八九不離十了,陳晚榮點頭道:“不是劍,是刀,一把馬刀。”知道他會追問。索性說出來:“鋒利得緊。布片從距刀鋒一尺的距離上放下來,會給割成兩半。”
陳再榮並沒有說話。而是拉住陳晚榮,在身上亂瞄,弄得陳晚榮不明所以。只聽陳再榮埋怨道:“哥,你怎麼不帶來給我看看呢?”他好兵器成性,一聞有此利器,哪能不急切。
刀雖好,陳晚榮不習武,帶在身上不過是顯擺罷了,陳晚榮才不會附庸風雅:“放在家裡了,等你休假再回去看也不遲。”
陳再榮急得腳在地上一跺:“哥,你這不是急死我麼?不行,我得回家去看看,不看個飽,覺也睡不著。哥,你等著我,我去給黃先生告個假。”不等陳晚榮發話,飛也似的去了。
就為了好奇去告假,這事換作我是先生也不會準,陳晚榮暗中搖頭。讓陳晚榮意想不到的是,沒過多久陳再榮就風風火火的回來了,遠遠就嚷起來了:“哥,我們走!”陳晚榮很是意外:“黃先生準了?”
“是啊!哥,你不信麼?可以去問呀。”陳再榮有點急迫:“可得快點啦!”
不是不信,陳晚榮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給黃先生說地?”
“實話實說唄!”陳再榮抓住馬韁:“我一說,黃先生就同意了。哥,你上去,我來騎。”
這也能請假地話,那些喜歡翹課地學生還不請個十回八回,陳晚榮真有跌眼鏡的想法。轉念一想也很正常,黃伯鳴對他先是器重,更是贊成他從軍,凡和兵器有關的事自然不會拂他之意。
陳晚榮依言上了馬背,陳再榮飛身而上,坐在陳晚榮前面,一夾馬肚,喝道:“駕!”青花嘶鳴一聲,飛也似的去了。
騎術陳晚榮在另一時空去馬場學過,那是駕車覺得無聊了才去的,精通更談不上,只能說不會掉下來,會騎而已。哪裡能和陳再榮比,青花在他的操控下特別來精神,奔得很歡實,陳晚榮只覺耳畔生風,路旁景物倒退如飛。
同樣是青花,自己騎和陳再榮騎有著天壤之別,這才叫騎術,陳晚榮心裡大是讚賞!
沒過多久,就看到三間茅草屋。陳再榮願望快成真了,心情格外好,大叫一聲,引得青花嘶鳴相和。來到屋前,陳再榮一拉韁繩,青花停下來,陳再榮飛身下馬,順手把韁繩塞到陳晚榮手裡,風風火火衝進屋去。
陳晚榮看在眼裡,不住搖頭,真是武痴!見了好刀,連寶馬也不要了。跳下馬來,把青花牽到牛棚裡拴了,再給小黑扔給草料,在槽里加些穀子,一牛一馬自顧自的吃著。
就這一會兒功夫。陳再榮已經從屋裡衝出來,陳王氏跟在後面叮嚀:“再榮,小心點,這刀很鋒利,別給割著了。”
“知道啦,娘!”陳再榮隨口應道。拔刀出鞘,光華閃爍,寒氣逼人,讚道:“好刀!葉大師改進陌刀,堪稱我大唐第一鑄刀能手,真是名不虛傳!”
手腕起處,一片刀光出現。只聽咔嚓一聲響。給他練武的木樁削掉一截。再一翻。又是一截。還要再削,陳王氏忙叫道:“再榮,別削了,難得栽。”
陳再榮這才住手,讚道:“真鋒利!”把木樁削掉,不僅僅在於他的力氣大,還在於刀很鋒利,這話很中肯。
頓了頓,陳再榮打量著刀身對陳晚榮道:“哥,我聽說大食的武士為了練臂力。就是拿刀對著木樁削。要一刀下去,應刀而斷才算成功,有了這刀,就容易多了。”
他一心從軍,對阿拉伯武士地鍛鍊之法很上法也在情理中,陳晚榮不以為奇:“你喜歡這刀,你就拿去。我拿著也沒什麼用。”
這是投其所好。按理說陳再榮會欣喜若狂,沒想到的是他卻大搖其頭:“哥。你地好意我知道,只是這刀我不能要。”
“都是一個家裡的,我的還不是你的麼?”陳晚榮不習武藝,就算有神兵利器也發揮不出作用,還不如給好武成性的陳再榮才能物盡其用。
陳再榮還是不允:“哥,你這話有道理,可也不全對。這是葉大師專門為你鑄地,是大唐第一把馬刀,其意義何其重大?我想,葉大師人近暮年,親自鑄刀地事已經屈指可數了,他這是對你很敬重才專門為你鑄刀呢。我就是再喜愛,也不能掠你之美,拂了葉大師的好意。”
這話很有道理,陳晚榮也只得隨